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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林九昕略停頓:不會見人就使吧? 可能嗎?筆又雜耍一樣地開始轉(zhuǎn),謝霖低頭審題。 那就好那就好。林九昕念叨著。 謝霖眉頭一皺,抬頭看他。 林九昕扯了個笑。 好哪兒了?謝霖問。 轉(zhuǎn)開眼睛,林九昕看向別處。 不是,謝霖筆一扔,聲音變大:只許你天天回家脫到露鳥,我摸兩下就不行了?我好歹是測溫,你什么? 露什,林九昕選擇性沒聽著,狠狠吼了一嗓子:我熱! 謝霖現(xiàn)出匪夷所思的表情。 泳池不都我這打扮林九昕執(zhí)著地辯駁。 那他媽緊身褲??!謝霖唾沫星子都噴出來了,一卷子星星點點,泛著亮光。 你想,林九昕狐疑著:看我穿緊身褲? 我想抽死你。 謝霖往下壓火,他看得出來林九昕這是不愿意順從他,正跟他這扯著沒味兒的蛋,看來解決室友穿不穿褲子的問題沒想象中那么容易。 林九昕,我回來睡一覺,他對他笑著:就得進泳池? 對方也報以微笑:那倒不必。 那可否找件薄點的褲子套上呢?我的林先生,謝霖依舊笑:不要這么耍流氓好不好,我眼真的好痛,我不想看鳥,更不想看你的鳥。 林九昕看著他,輕蔑一笑。 甩掉一只拖鞋,把腳蹬到謝霖椅邊,啪啪地抽自己大腿,不過幾下,已經(jīng)生出隱隱紅暈。 我沒老寒腿,用不著穿秋褲。 媽的,快遞。 謝霖腦中赫然蹦出他媽給他寄的那個殺千刀的搭配,秋褲 臘rou。 你拆我快遞??他問。 林九昕清了清嗓子,突然之間覺得自己太他媽沒樣了,就不是故意私拆,也是拆了,雖然收到快遞時底單早就看不清給誰的了。 上午到的,給你放桌底下了,不知怎地,林九昕就這樣妥協(xié)了,走到衣柜前找了條褲子往身上穿:對不住啊,把你快遞拆了。 像林大少這樣上一秒不搭下一秒的行為謝霖都要習慣了,他擺擺手,轉(zhuǎn)回身集中精力干作業(yè)。 哎,你別上去睡了。 當?shù)胖蔡萃箱伵赖牧志抨磕樲D(zhuǎn)看向他時,謝霖對自己快速翻了個白眼,這他媽作業(yè)還能寫完嗎。 林九昕問怎么了。 我睡覺輕,你愛動。 其實是這位少年真半夜飛下來不一定把地板砸成什么樣,卻一定會把他這個睡下鋪的嚇到猝死。 不好意思啊。林九昕跳下來,咣當一聲。 謝霖揉揉自個心臟。 抱著被,林九昕躺到下鋪,挨上枕頭時一股清淡的薄荷香氣往鼻里撲,跟他們家浴室放著的那瓶洗發(fā)水味道不太一樣 忘了換枕頭。 林九昕起來,抱起枕頭小心地拍了拍,抓了自己的扔下來,把謝霖的平展地放到上鋪,還特意捶了捶。 再躺下,味道消失,聞不到卻仍舊看得到 一室昏黃,只有桌上那盞臺燈匯聚出方寸之間的光,怕擾到他睡覺,光被調(diào)到不能再淡。 就這一點點亮度照樣勾勒出燈下的那半張側(cè)臉,是柔和溫潤的輪廓,暖和,親切,很有安全感。 又是這個詞。 林九昕挪開目光,怔了好一會兒:得寫到幾點? 兩三點?謝霖吃不準,瞄了眼手機上的時間。 作業(yè)這么多?這兩天就是復習自習,各科老師帶著捋重點,等著分班,林九昕頗為疑惑:不分班考嗎? 謝霖: 林九昕發(fā)出一個可可愛愛的嗯? 嗯你大爺,謝霖咬著牙說話:跟他媽你同桌裝外校生?? 林九昕笑:卡題了? 你也不看看我?guī)c才踏實下來做。謝霖不想再耽誤,沖他做了個給我閉肛的動作。 耳邊一陣雜音,再抬起頭,林九昕已經(jīng)一屁股坐到他旁邊,擰開并排那張桌子上的燈,把它調(diào)節(jié)到舒適的光線。 對上謝霖驚訝中帶著探尋的目光,林九昕手一伸:拿來,我?guī)湍銓扅c。 你的不也沒寫?謝霖說。 我不用交,病了。 不病會交?謝霖跟著問。 也就盡量吧。林九昕自己上手拿。 作業(yè)主課各一套卷子,從習題范圍看,百分之八十尚在林九昕的大綱中。 說不清真累得不想做了,還是對學神存有那么一絲絲的好奇,謝霖為林九昕劃出要做的部分。 接下來的一小時,林九昕做完兩門半,謝霖不但發(fā)現(xiàn)他每門都有綱,且范圍都大差不差,似乎是在同一個時間段開始超綱的,結(jié)合今天聽到關于學神的傳聞,推測應該在三個多月前開始胡混不好好學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