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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快就要去做快樂的打工人,著實讓林九昕吃了一驚,他還想著跟他哥吃喝玩樂一暑假呢 想噘嘴,想撒嬌,想跟謝霖耍賴不許他這樣,卻明白沒人會愿意放棄高壓苦學(xué)后珍貴的放飛時光,不沒辦法么。 林九昕做了個深呼氣,說那行,他也找個地方打工。 林邵楠斷你供了?摸了摸林九昕的腿,滾熱,謝霖把暖水袋放到另一邊:是我給不了你吃還是給不了你喝?跑外面給我拋頭露面?! 放屁,林九昕猛地起身,推在謝霖肩膀上:沒法聽了都! 對方笑得很大聲:哥這不疼你么。 要么一起閑,要么一起忙,不接受吃軟飯,更不接受包養(yǎng)關(guān)系,墊上的人氣呼呼:我賣誰屁.股也不賣你。 cao你還會不會好好說話了!謝霖抬腳就踹,被林九昕抱了腿順勢壓倒。 身上一熱,狗東西摟著他就親,啃他下巴,肆意妄為地游走脖間,種下一顆顆飽滿渾圓的草莓 糾纏著,兩人氣息越來越重,林九昕率先克制,在謝霖耳旁問:找的哪兒?。?/br> 咖啡廳,謝霖把人掀開,松松褲子:就高架橋那條馬路對面。 林九昕這回乖乖躺好,不敢跟他哥動手動腳,他倆吊著最后一口氣拼,已經(jīng)有日子沒做了,擦槍走火就是分分鐘的事。 橋?哪座?他問。 就從咖啡店能看到你那涂鴉的那個。 林九昕扭臉看他。 不你畫的半獸人么?謝霖笑他:個狗腦子。 哦,對方想起來了:你還記得? 廢話,超牛逼的好不啦!謝霖高調(diào)地白了他一眼。 這下林九昕奇了,側(cè)躺墊子上,對他哥眨眼:你喜歡??? 愛死,謝霖回答:那一束光太戳我了。 林九昕笑得開心:那等咱考完去看看,不行重畫一次。 嗯。謝霖揉他頭發(fā)。 ** 有了心心念的霖哥陪身邊,余下的考試一眨眼就過。 謝霖從學(xué)校直奔火車站,林九昕的考區(qū)離得遠,他特意買了晚些時候的車票。 候車廳中一道拉高八度的叫喊,謝霖轉(zhuǎn)回身,把林九昕接個滿懷。 本來林九昕是想跟著去的,哪怕一天他也不愿意跟他哥分開,特別是好久都沒開葷,那種想要翻滾到天荒地老的欲望極其強烈。 可惜他太要面子,不想輸給他哥,蠢蠢欲動地想在謝霖不在的這一天找到工作。 于是,兩人約在車站吃晚飯,林九昕給他包里揣了煙,火,礦泉水,和滿滿一盒果切,告訴謝霖盒里有塑料小叉子。 如此賢惠,自家爺們相當滿意,一通猛夸。 林九昕趁周圍人不備,抓起謝霖手,咬出一個牙印。 ** 不像三天前他哥回樂州那么讓他提心吊膽,這一次倍感輕松,只是那種膩人的粘度不減反增,林九昕煲的電話粥隔著二百多公里都是熱乎的。 你一條我一條,微信忙和著直到謝霖進了醫(yī)院,之后就再沒消息發(fā)來。 長夜漫漫,干了一局王者,林九昕劃掉,點進微信。 還是他發(fā)出的那條,看了眼時間,五個小時了。 咬著嘴,手機一下下拍打在另一只手掌上,最終他發(fā)了條,忙呢? 這一條后,直到抱著謝霖枕頭進入夢鄉(xiāng),林九昕都沒等來那邊的回復(fù)。 一睜眼,天光大亮。 迷迷瞪瞪看清楚時間,林九昕驚得一骨碌爬起來,中午12 點了。 打開微信一看,他哥還沒回。 耐不住了,林九昕撥過去。 對方按掉。 行吧,這也是一種回復(fù)。 他撇撇嘴,微信留了句'幾點回?',便去洗漱收拾。 再走出紋身店,已經(jīng)是個朝氣蓬勃的酷炫小帥哥了。 從長街街頭溜到街尾,只一家奶茶店招工,還得等他們老板回來面試,林九昕沒耽擱,掃了輛小藍,一路蹬到高架橋。 他的邏輯很簡單,想去他哥找的那個咖啡館碰碰運氣。 咖啡館很新,是一間貓咖,名字也很撩,叫'擼我',可惜他哥是最后一個幸運兒,全招滿了。 走出來,林九昕轉(zhuǎn)身去看,玻璃窗內(nèi)店員小哥正在給顧客點菜,干凈帥氣的工服,圍裙上還有只大萌貓。 林九昕意yin著這樣一件圍裙,要赤身果體地穿在他哥身上 林九昕擦了擦口水,翻出手機一看,眼直接突了。 還他媽沒回?! 邊撥電話邊走,穿過人行道跳上對面便道時,撩了一眼高架橋下的那面墻。 墻斑駁陳舊,看著可憐兮兮,深暗的紅色墻皮這一塊那一片地掉,別說時隔一年畫過的痕跡早已不在,就連墻面也凋零得沒眼看。 南區(qū)是老區(qū),保持舊時的原貌,仿佛這個城市的歲月變遷與它無關(guān),萬年不變。 林九昕很愛,他是個念舊的人,任何一件承載過回憶的事物都會讓他念念不忘,電話按斷,他彎下腰,似乎看到了什么,盯著某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