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男知青有個娃[七零]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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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宏瞠目結(jié)舌,玩得這么花? 這個念頭只在腦袋里轉(zhuǎn)了一圈,還沒反應過來,三米外的米秀秀已經(jīng)逼近他跟前。 張宏瞳孔緊縮,下意識后退,米秀秀的拳頭如影隨形跟了過來,一拳重重砸在他鼻梁上。 “躲什么?我就想跟你玩玩啊。” 聲音是他想象中的甜美。 米秀秀一手掐著張宏的脖子,一手捏成拳專門朝他臉上砸,眨眼功夫張宏已經(jīng)被打得嗷嗷叫:“米秀秀,你敢打我,你知道我姐夫是誰嗎?嗷嗷——放手,你停手——” “嘖,這么玩不起?” 說話間,米秀秀又往他那張平平無奇的臉上錘了一下。 “嗷,放——放開——” “放什么放,說好一起玩玩的,不是嗎?難道你跟別的女同學不是這樣玩的?” 張宏只想罵娘。 “你放——” 他被掐住脖子,整張臉漲得通紅,一句“放開”說得格外艱難,每吐出一個字,他額頭上的青筋便鼓起一分。脖子上的血管更是恐怖凸起,宛如瀕死的魚,盡管嘴巴張得大大的,卻無法汲取到足夠的氧氣。 “救——”我。 他兩只手胡亂揮舞,試圖往米秀秀臉上扇。 可那雙讓他無恥幻想過無數(shù)次的柔軟手臂卻跟鋼筋鐵鉗一般,輕輕一擰,輕而易舉將他兩只手反剪在身后,只聽“咔嚓”一聲。 張宏來不及為得到自由的喉嚨而歡喜,就聽到胳膊折斷的響動。 痛楚再次遍布四肢百骸。 他臉色慘白,已是大汗淋漓,這次他終于吼出了聲:“川子,張墨,你們特娘的就看著我被這賤人打?” 被點名的兩個人身體一顫,終于從呆愣中回過神,趕緊上前幫忙。 米秀秀見狀也不急,用力往張宏的腿上踹去,熟悉的骨節(jié)脆響聲響起,隨后是凄厲的慘叫。 她把失去戰(zhàn)斗力的張宏往旁邊的蘆葦叢里一扔,徑自朝張墨兩人走去。 “他干壞事時你倆沒少助紂為孽,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今天天氣好,我就給你們上一課,能當人就千萬別做畜生,畜生啊,是要被宰掉的!” 米秀秀的語調(diào)不緊不慢,放狠話時也是輕輕軟軟笑盈盈的,仿佛在跟人說笑。 張墨兩人經(jīng)過張宏的慘狀,心里打鼓,不敢像之前那樣輕視她。 見她靠近,下意識后退,退后又覺得太沒面子,一個女人再厲害也有限度,難道還能一打二? 張宏被打得沒有余力還手那是因為被突然襲擊,而他們兩人當時也被震住了沒反應過來,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們有了防備,難道兩個人還打不過一個女人? 張墨咽了咽口水。 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呲牙狠道:“娘希匹咧,罵我們是畜生?川子,上,咱哥倆給她點教訓?!?/br> “媽的,誰還不會點拳腳功夫?” 兩人污言穢語罵了一陣,看米秀秀心平氣和,眼皮子都懶得抬愈發(fā)窩火。 一左一右攻擊米秀秀:“賤人,老子沒有不打女人的規(guī)矩,真是給你臉了——” 話沒說完,就被米秀秀一腳踹飛了。 下一秒,正打算臨陣脫逃的張墨也被兩下打倒。 “是我給你們臉了才對!” 她左踹一腳,又踹一腳:“當我好欺負呢?” “還想追到我家里去?是在欺負別的女同志中養(yǎng)出來的自信嗎?” “說說看,你們原計劃是想怎么對付我?” 她爸讓她先休學,確實有張宏試圖欺負她的因素。 但最主要原因還是“張宏們”將學校搞得烏煙瘴氣,老師們根本沒法教正兒八經(jīng)的知識,也不敢管課堂上搗亂的學生,否則人家反手一個舉報活活受罪。 這種情況下沒有人能學到東西。 米秀秀打小就不是循規(guī)蹈矩的人,學不了實在的就不上學,留下時間回家干活去。 她原本也沒打算跟張宏對上。 張宏有個姐夫在革委會的事她是知曉的。 這就讓人不得不擔心打完小的來老的,老的在她這兒找不著事兒,就把火氣撒老師頭上去,這才忍著避著。 誰想到這張宏摸清了她家在哪兒,敢跑半路上堵她,米秀秀一想到他用這種方法不知禍害了多少姑娘,頓時火山爆發(fā),徹底忍不了了。 她敢把人往蘆葦叢里領是因為自信自己的本事,正如那日她敢站出去跟郗孟嘉出頭一樣,她相信沒人能傷到她。 “這……” “說話啊,結(jié)結(jié)巴巴做什么?啞巴了你們,我跟人打架時你們還在吃奶呢,一群撲街仔!” 仗著沒熟人圍觀,米秀秀不怕人設崩塌,完全放飛自我,罵人那叫一個順溜。 如果米老三兩口子在這兒,一定是滿臉無奈,懷疑人生。 他家秀兒十歲前確實很皮,比米飯還討打。 那會兒隔三差五就有人帶著孩子上門找兩口子要說法,米老三為了壓一壓她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性子著實廢了一番功夫。 前面就提過,兩口子確實開明,在教女兒收斂脾氣變溫柔的同時,也沒真把她養(yǎng)得四肢不勤五谷不分,該干的活兒米秀秀沒少干,打人的功夫也沒落下。 談不上飛花摘葉武林高手,但打人的技巧真學了不少。 張宏三人看著高壯,平時也跟螃蟹似的在新鄉(xiāng)鎮(zhèn)橫著走。 可那都是因為大家怕張宏的姐夫,真論起打架的本事真不咋地。 跟原本力氣大還練過的米秀秀就差得更遠了。 “米秀秀,你現(xiàn)在放了我們,我保證今后再也不找你麻煩了,今天的事我也不會說跟我姐聽?!?/br> 張宏狼狽地躺在地上。 兩條胳膊和一條腿都軟軟的耷拉著一動不敢動,憋屈得不行。 他按捺住報復心,盡量以最溫和的語氣說著。 “宏哥說得沒錯,米秀秀,我們真的只是想跟你聊個天,沒想干別的!” “我發(fā)誓,如果我們存了壞心,就讓我們……呃,倒霉一年,不,兩年……” 米秀秀雙手抱胸,冷笑一聲:“都這個地步了還不說實話,我看你們還想再挨幾頓打?!?/br> 說罷,她指著傷勢最輕的李川,狡黠笑道:“你起來,把他倆的衣服都扒了,扒光!衣服扔前面池塘去?!?/br> 李川:“……” 這什么魔鬼要求,他不敢??! 他小心翼翼瞥了眼張宏和張墨,果然迎來了兩人惡狠狠的瞪視。 “你特么敢!”張宏怒吼道:“賤人,你別太過分,老子都跟你道歉了還想怎么樣?” “你今天這樣對我,我姐夫肯定不放過你,連你爸媽都一塊倒霉!” 米秀秀微笑:很好,有膽量! 第21章 十分鐘后,米秀秀悠悠閑閑踩著自行車,從蘆葦小徑里出來了。 又過了好一會兒,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三人才相互攙扶著,踉蹌著推著車往新鄉(xiāng)鎮(zhèn)方向去。 等人走遠,再也瞧不見背影,靠近大路旁的蘆葦叢開始晃動起來,隨后一個約莫一米七左右,身材壯碩結(jié)識的男人偷偷摸摸鉆了出來。 望著合安村的方向抹了一把虛汗。 不得了! 這就是他媽嘴里那個文靜內(nèi)秀,錢多好得手的米秀秀?看那虎虎生風的拳頭,沒少揍人。 還好他來晚了一步,沒趕得及沖上去,否則被打得屁滾尿流的就是他了。 吳大壯舒了口氣,慶幸自己逃過一劫。 等這口氣緩過來,他便開始想東想西了。這人是典型的疑神疑鬼患者,還是個大孝子,自家老子娘不能懷疑,那立馬懷疑上了攛掇他娘的牛根英。 他娘一聽米秀秀家有錢有房就非讓米秀秀當他媳婦兒。 吳大壯渾歸渾吧,確實聽老子娘的話,就找狐朋狗友們打聽米秀秀的事。 她跟牛根英的外甥定親多年的事不算秘密,這些年兩家沒少走動,肯定知根知底,牛根英又經(jīng)常在村里吹噓她跟小姑子家多么好多么近,時常炫耀小姑子又給家里帶了什么。 就連馮翠翠都經(jīng)常夸她那個表哥厲害。 這么一琢磨,吳大壯心里生出一個詭異的猜想,牛根英那老虎婆不會是想借刀殺人吧? 報他搶了馮大寶一塊錢的仇? 又或者,是馮翠翠那兒出了問題,牛根英知道自己碰了她女兒卻沒打算把人娶進門,這才故意勾起他娘的心思,讓米秀秀來收拾他! 對,肯定是這樣。 好哇,好你個馮翠翠,事先說得好好地,只圖快活不想這么早嫁人,暗地里卻到老虎婆那兒訴苦逼婚? 老虎婆怕是不知道她女兒有多sao有多浪吧,今天這賬他記下了。 吳大壯沒想到終日打雁卻被雁啄了眼,他模樣兇狠地往地上呸了口唾沫!隨手扯過蘆葦桿折斷,低聲念了句:“馮翠翠!” 這才朝著金水大隊走去。 *** 米秀秀路過知青大院,故作不經(jīng)意地往里面瞥了一眼,沒看到郗孟嘉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