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男知青有個娃[七零] 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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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的,沒事的,自己不能囤地皮當(dāng)包租婆,別人不是也一樣嗎?何況,她先下手為強(qiáng)俘獲了男主,又給他生了一個大胖小子,憑男主的能力出頭是早晚的事。 有了權(quán),錢還會遠(yuǎn)嗎? 而米秀秀呢? 錯過高考,談的知青反而考上了大學(xué),沒準(zhǔn)又要被退婚咯。 許是有了對比,方安娜心情立馬跟遇上艷陽天似的,美滋滋地等著年底做好人,替文斌安慰安慰這個鄰家meimei。 左右結(jié)婚后她專心做全職主婦,沒再出去工作,加之趙文斌所在那支部隊調(diào)到別地演習(xí),沒幾個月回不來,她帶著孩子安心住下了。 米秀秀再次見到方安娜是在臨近新年的一個午后。 那天太陽很大,咸濕的海風(fēng)微微吹著,她帶著圓圓到鎮(zhèn)上買對聯(lián)和核桃酥,方安娜抱著一個胖嘟嘟的小男孩在院子外跟人說話。 方安娜先叫的她。 米秀秀詫異,恍惚了兩秒才認(rèn)出眼前這個豐腴的女人竟是弱柳扶風(fēng)的方安娜。 她目不斜視,佯裝沒聽清,踩著自行車?yán)^續(xù)往前,沒有搭理對方的意思。 就感覺車子晃了兩下,明顯是后座的圓圓正扭著小屁股回頭,好奇地盯著人家看,米秀秀嘆息一聲,停下車。 扯了扯嘴角,微微頷首算是做了回應(yīng)。 沒轍,小孩都是學(xué)人精,她再如何討厭一個人也不能給孩子做不好的示范。 “秀秀,上街呀?”方安娜眸光微閃,別扭地笑了笑,恍若無意般說道:“聽說你對象考上大學(xué)了,恭喜啊,看來咱們大伙兒很快就能喝你倆的喜酒了?!?/br> 她這樣一說,旁邊的人也饒有興致的看著米秀秀。 “那可不,郗知青房子都蓋了,也應(yīng)該辦酒了?!?/br> “要我說早辦早好,開年郗知青就回城了,這名分沒定下萬一出了岔子……”似是察覺到這話不美,婦人連忙訕笑兩聲,不說了。 米秀秀知道不滿足她們的好奇心,一時半會走不了。 索性她的事也沒有不可跟人言的。 “家里在準(zhǔn)備了,我們打算結(jié)婚酒和暖房酒一塊辦,到時候都記得來啊?!?/br> 幾人相視一眼,好似替她松了口氣,齊齊說道:“你家的酒席我們肯定得去。” 方安娜有些恍惚。 那知青不跑? 真要和她結(jié)婚? 那就是說,米秀秀不僅不會再落到書里的下場,還有個77屆大佬的老公??? 怎么就這么不是滋味呢。 她自忖善良,沒存害米秀秀的心思,頂多就是…… 夜深人靜時想到自己壞了米秀秀第一段婚姻甚至?xí)械奖?,她做錯了嗎?她不過是想在這個陌生的時代過得輕松點(diǎn)罷了。 可現(xiàn)在看著米秀秀平靜幸福的面龐,方安娜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其實一直都很介意趙文斌的原配。 “……啊,是嗎?文斌年底不知能否回來,到時候歡迎我也去蹭杯喜酒不?” 米秀秀挑眉,轉(zhuǎn)身伸手捂了圓圓的耳朵,冷淡拒絕:“沒這個必要,如果你真缺那么一頓半頓,我家也不趕人?!?/br> 這話極難聽,方安娜頓時噎住。 她完美的笑容沒繃住,嚴(yán)重失態(tài),你你你半天沒說出一句囫圇話。 旁邊的人面面相覷,止不住尷尬,勸都不知從何勸起。 米秀秀說完沖大家笑了笑:“過年供銷社擠得慌,我和圓圓就先走了?!?/br> “……” 方安娜熱臉貼了冷屁股,面上燙得厲害,根本不敢去看旁人什么表情。 她局促得厲慌,一個沒留神手上動作微微收緊用力了些,小孩被mama這么突然勒一下,頓時哇啦哇啦嚎了起來,她趕忙借口要哄兒子離開了這個令她尷尬萬分的地方。 “……這兩家還真老死不相往來了?” “估計是?!?/br> “……” 年底上街趕集的人不少,一路上母女倆遇到了好幾撥。 每次圓圓一見著人,立馬甜甜的跟人打招呼,她長得可可愛愛,一張嘴就漏風(fēng),每回抿著嘴不敢笑的模樣都要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圓圓,你的牙齒長出來沒?” “上邊的掉了要扔到床底下,下面的得扔到屋頂,別扔錯哦?!?/br> 圓圓一只手捂著嘴巴,滿臉驚恐,等離得遠(yuǎn)了才怯怯道:“mama,我掉的牙齒丟地里了,是不是就不長了?” 米秀秀憋笑,故意逗她:“那說不準(zhǔn)咯,可能長,也可能不長了?!?/br> “mama!” 小丫急了。 “會長出來的,只要你聽話,不要用舌頭去頂牙床,更不要拿手摸,過陣子長出來的牙齒啊肯定整整齊齊,特別漂亮?!?/br> “真的嗎?”圓圓眼睛睜得大大的,舌頭不小心又碰了缺牙的位置一下,她連忙抿起嘴巴。 “真的?!?/br> “真的哦?” “mama什么時候騙你了?”米秀秀耐心十足。 “哇,mama我跟你說哦,昨天……” 和煦的陽光下,銀鈴般的童聲順著微風(fēng)飄向遠(yuǎn)方,路過的行人聽到嘰嘰喳喳、歡快活潑的童言童語,不由得會心一笑。 臘月二十六清早,郗孟嘉載著米秀秀到鎮(zhèn)上登記結(jié)婚,一登記完便馬不停蹄回家,加入到忙活的隊伍里。 趙家人沒到,但托大隊長送了禮。 依米老三的脾氣是想把東西扔出大門的,趙中華難得多嘴了兩句,有意說和。 趙中華要求不高,這次會多管閑事也是思忖著兩家在合安大隊都有足夠出息的后人。村子未來想要發(fā)展得更好,通力協(xié)作的機(jī)會少不了,真鬧得我拖你后腿你拽我胳膊,損失的還是大伙兒。 米老三不置可否,到底沒把東西扔出去,只是要回到從前那般通家之好定然不可能,不咸不淡當(dāng)普通鄉(xiāng)親看待罷了。 酒席當(dāng)晚,一家三口搬進(jìn)了新房。 一想到j(luò)iejie嫁人后就不住家里了,雖然只隔了不到兩百米,米飯還是含淚干了三大碗飯。 再聽圓圓也要住那邊,他當(dāng)即表示自己也要住,米老三琢磨著女兒女婿洞房花燭夜,有了個小電燈泡又去個大的多不合適啊,說什么也不同意。周宗蘭思索片刻,把他拉到一邊,說:“讓他去,反正兩個小孩的房間在樓上,他去了正好陪圓圓,免得圓圓半夜害怕溜到秀秀他們床上?!?/br> 圓圓跟秀秀睡習(xí)慣了。 秀秀在市里時她跟他們兩口子睡,但秀秀一回家圓圓就立馬抱著自己的小枕頭小被子找親媽去。 六七歲的小姑娘,還沒一個人睡過。 米老三默了片刻,一巴掌拍在兒子背上:“照顧好圓圓,聽到?jīng)]?” “知道了?!泵罪堥_心得原地蹦三尺高,嘴巴咧得大大的,在人群里竄來竄:“圓圓,圓圓你在哪?” “……” 郗孟嘉還完桌椅回來,迎接他的不是羞澀柔情的新娘子,而是咋咋呼呼,樓上樓下跑來跑去的小舅子和親閨女。 別問,問就是無奈。 “他倆不回去了?” 他輕咳一聲,湊了過去。 米秀秀剛洗完臉,紅通通的新娘妝被洗去,重新露出白嫩無暇的臉蛋,她撥了撥額前微濕的碎發(fā),嗯了一聲。 “……那,圓圓要跟你睡?” 米秀秀總覺得聽出了一股咬牙切齒的味道,她側(cè)首看了身邊男人一會兒,似笑非笑:“你猜?” 郗孟嘉神色微微一繃,一本正經(jīng)道:“快八歲的姑娘了,再跟爸爸mama睡不合適,從今天開始就分床吧?!?/br> “噗嗤——” 什么八歲,滿打滿算還不到七歲呢,她們家可不興在肚子里就算年齡這一套。 郗孟嘉耳根泛紅,捍衛(wèi)自己跟媳婦親密時光的決心一點(diǎn)沒動搖,冠冕堂皇道:“培養(yǎng)孩子的獨(dú)立性,就要從小事開始?!?/br> “嗯,很對。”米秀秀配合地點(diǎn)點(diǎn)頭,隨后驕矜地抬起下巴,“大門還沒關(guān)。” 郗孟嘉轉(zhuǎn)身關(guān)門。 “我先幫圓圓洗澡,你給他倆鋪床?!?/br> 郗孟嘉驚喜的點(diǎn)頭:“好?!?/br> …… 一夜繾綣,兩人相擁著一覺睡到大天亮。 半夢半醒間,就聽米飯慌亂高昂的聲音:“姐,姐夫,圓圓在你們屋里嗎?” 周宗蘭囑咐他幫著照顧圓圓,米飯醒后便到隔壁屋里喊圓圓起床,沒想到被子整整齊齊,人不見了,他往被窩里一探,冰冰涼涼,沒有余溫。 想起媽的吩咐,以為圓圓偷偷摸摸溜到樓下,米飯趕緊下樓找人。 米秀秀迷迷瞪瞪的,腦子還處于漿糊狀態(tài),聽到小弟的聲音便推了郗孟嘉兩下,咕噥道:“你去看看怎么了?!弊约簞t翻過身繼續(xù)睡。 郗孟嘉:…… 這用過就扔的態(tài)度,嘖! 他三下兩下穿好衣服,幫妻子掖好被角,才起身開門。 門一打開,米飯下意識要進(jìn)去,郗孟嘉趕緊把小舅子拎了出去,“這么早,干嘛呢?” 米飯:“姐夫,圓圓是不是半夜跑你們屋了?” 郗孟嘉:????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