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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臉上沒有表情,生著悶氣任柏杰還是乖巧地坐了過來。 禮聞池順勢靠在任柏杰的肩膀上,將半張臉埋在高領毛衣中,“我睡一會兒?!?/br> 任柏杰覺得自己被禮聞池吃得透透的,自己的一點小心思在禮聞池面前無處遁形。要不然怎么禮聞池給點甜頭愿意主動靠著他睡覺,他就把吃醋的事情拋在腦后了? 任柏杰嘆了一口氣,他偏頭抵著禮聞池的頭,讓他能夠睡得更平穩(wěn)。 到達目的地后,禮聞池還在睡著,任柏杰對司機搖頭示意,司機便輕聲下了車。 一直保持著相同的姿勢,任柏杰的肩膀僵硬酸疼,見禮聞池睡得很熟,任柏杰輕輕將手抬起將禮聞池摟進了懷里。 從側面看過去,禮聞池的那張臉沉靜,黑色的長睫顫動,臉頰因為一直靠著任柏杰的肩膀,隱約泛著紅。 任柏杰低下頭,情不自禁將臉貼上了禮聞池的額頭。 “嗯……到了嗎?” “到了?!比伟亟苄奶鄣乜粗Y聞池沒睡醒的樣子,問他:“你最近是不是為了公司的事情太拼了?還是你遇到了什么困難?” 禮聞池坐直后伸了個懶腰,“一切順利,不勞任總掛心了?!?/br> “禮聞池,你——” 禮聞池打斷了任柏杰,“等下要不要一起滑雪?” 任柏杰頓時沒了脾氣,“要?!?/br> 之前禮聞池接觸過滑雪這個項目,他最近忙著處理公司的事情缺乏鍛煉,滑了幾次高坡后,他喘著氣對任柏杰說:“我去休息一會兒,你先滑?!?/br> 回到大廳休息時,禮聞池收到了江辭的微信,[聞池,你在忙嗎?] 禮聞池:[沒有,我在大廳。] 江辭:[我現(xiàn)在來找你。] 禮聞池站在玻璃落地窗前眺望滑雪場,此刻任柏杰的旁邊似乎站了一位教練。只見任柏杰搖搖晃晃地撐著滑雪桿,在向前一段距離后狠狠地摔了一跤。 就在他們踏入滑雪場后,任柏杰聲稱想看一看禮聞池的水平,他站在坡下看著禮聞池游刃有余地地從高坡滑下點頭道:“滑得不錯,再來一次?!?/br> “不一起嗎?”禮聞池問。 任柏杰吞吐道:“我……一會兒來?!?/br> 看的出來任柏杰不會滑雪,可他卻嘴硬不想承認,禮聞池沒有當場戳破。 任柏杰表面上確實變得更加成熟穩(wěn)重,然而骨子卻還是那個喜歡逞強又愛吃醋的大狗。 看向任柏杰時,禮聞池的目光柔和專注,全然不知江辭已經(jīng)站在了他身邊。 “聞池?!?/br> 禮聞池抬頭看向身邊的人,雖然江辭戴著口罩,從他下垂的眼角能看出他在笑。 江辭拿出一個盒子遞給禮聞池,“前段時間你出國,一直沒有機會把這個給你?!?/br> 看著江辭手中那個精致的盒子,禮聞池問,“這是?” “算是新年禮物吧。”江辭將盒子緩緩打開,那是一條Fred的手繩,“在飛機上的時候,我注意到你沒有戴之前的那根手繩。所以我想,也許是時候你該擁有一條新的了?!?/br> 面對滿眼期待的江辭,禮聞池微笑之后回答,“抱歉,江辭,這份禮物我不能收。手繩有一條就夠了?!?/br> 手繩有一條就夠了,愛人有一位也足矣。 禮聞池是生任柏杰的氣,也責怪過任柏杰的不坦誠。可是在兩人的感情上,禮聞池沒有再動搖過。 他愛任柏杰,這點毋庸置疑。 至于為什么拿下了手繩,那是因為這個家伙自作主張在那根手繩上裝了定位器,禮聞池雖然氣不過,卻還是將那根手繩摘了下來隨身攜帶。 而任柏杰正是清楚地知道這件事,所以才敢這么明目張膽地追禮聞池。 不給任柏杰一點教訓,他大概會這輩子這么肆無忌憚下去。 所以禮聞池現(xiàn)下沒有原諒任柏杰的打算。 *** 傍晚過后H市下起了大雪,夜色降臨,嘉卓的團建晚會即將開始,卻遲遲不見任柏杰的身影,他沒帶手機也聯(lián)系不上。 聽教練說任柏杰一直在高坡練習滑雪,禮聞池心中一緊,他換上了外套打算跟著救援隊一同前往尋找任柏杰,被高亦云攔了下來。 “外面下雪下這么大,你還是別去了。”他面露難色,“你要是有點什么事兒,我沒辦法和任總交代。” 雪越下越大也越積越厚,救援隊的領頭說:“現(xiàn)在外面的情況太糟糕,我們現(xiàn)在去調救援摩托過來?!?/br> 顧不得高亦云的阻攔,禮聞池已經(jīng)推開了門,無論外面的環(huán)境多么惡劣他都顧不上,他在乎的只有任柏杰的安危。 任柏杰墜海時的場景再次浮現(xiàn),禮聞池覺得自己呼吸不暢。 刺骨的寒風撲面而來,禮聞池逆著風推開了門,他正打算下樓,卻詫異地發(fā)現(xiàn)抱著滑雪板站在階梯下的任柏杰。 “哎,這天氣怎么說變就變?!比伟亟苡行┢D難地走上階梯,他穿著粗氣道:“禮聞池,過來幫我拿一下滑雪板,我拿不動了。” 禮聞池不為所動,只是愣在原地看著任柏杰。 待任柏杰走完樓梯站在禮聞池的面前時,他笑道,“我可是成功地從最高坡滑下來了,明天咱們切磋切磋?” 禮聞池氣憤道,“任柏杰,你是傻逼嗎?” 任柏杰愕然地看向禮聞池,“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