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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這樣....... 趙愷樂腦海中天雷滾滾,抱頭無聲吶喊:不可能??!航哥連賣腐都排斥!他怎么會主動去親一個男的??!這中間一定有什么誤會?。?! 他淚流滿面痛不欲生,半死不活地掛在窗戶邊上,猶如一條風(fēng)干的咸魚,要是此時此刻有哪位興致高昂夜跑的路人經(jīng)過,看到這一幕詭異的景象,一定會嚇得魂不附體然后當(dāng)場報警。 當(dāng)然,路人是不可能有的,目睹一切的只有展航。 展航意識朦朧,只知道自己做了一件沖動的事,在床上僵硬了很久后,他決定開窗通風(fēng)透氣,散散自己的酒意,沒想到一低頭就看見趙愷樂想爬窗尋死。 見狀他腦子里嗡的一聲,什么酒氣都散干凈了,急得大吼:“趙愷樂!你干嘛呢!” 吼聲在空曠的區(qū)域間緩緩回蕩,回蕩....... 趙愷樂被這突兀的吼聲嚇了一跳,條件反射般抬頭看他,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 展航怒道:“你待那別動!等我過來!” 片刻后,兩人在趙愷樂房間門口拉扯。 趙愷樂堵著門不讓他進(jìn)來,努力解釋:“我真沒想跳下去!” “你大半夜開著窗戶,半個人都掛在外面了是想干嘛??”展航難以置信:“不就是親了你一下?有必要尋短見嗎?你是不是男人啊??” 趙愷樂面紅耳赤地反駁:“我什么時候?qū)ざ桃娏?!我就是想吹吹風(fēng)!” 展航:“那你為什么不讓我進(jìn)去?嗯?怕我攔著你?說???怎么不說了!” “........”趙愷樂猛吸幾口氣,石破天驚地問出了心底最難啟齒的疑問:“你親我干嘛!” 這回輪到展航說不出話來了。 兩人沉默一會兒。 展航說:“對不起?!?/br> 趙愷樂抵著門,整個人還因?yàn)橐环N奇怪又激烈的情緒在微微發(fā)抖,心臟不受控制,猛烈跳動。 他也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做出什么回答,但也不能隨便到展航說一句對不起他說一句沒關(guān)系,就把這事兒揭過了吧?? “我........我把你當(dāng)成其他人了?!闭购骄徛曊f:“你懂的,男人喝了酒,根本就是神志不清的狀態(tài)?!?/br> 趙愷樂問:“當(dāng)成誰?” 展航反應(yīng)很快:“你又不認(rèn)識,問什么。” “.......”趙愷樂憋屈地哦了聲,心說我都莫名其妙當(dāng)了她一次替身了連問問都不能問了嘛。 展航想了想,故意換了種無所謂的口吻:“你反應(yīng)怎么這么大?初吻?” 聞言趙愷樂瞬間惱羞成怒:“關(guān)你什么事!” 還真是。 展航想笑又不敢笑,生怕再刺激到他。 趙愷樂隔著門都能想象出展航那種似有若無的嘲笑表情,頓時更惱火了。 “你別生氣了,大不了讓你親回來,我吃點(diǎn)虧?!闭购娇恐T大言不慚地說:“好歹我也是三線男星,你知道我多少粉絲做夢都不敢做這種內(nèi)容?” 趙愷樂想想好像也確實(shí)是這么回事,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心里還是有點(diǎn)不舒服。 他說:“........我不生氣。我不介意啊,都是男人嘛,沒關(guān)系?!?/br> 展航有點(diǎn)無奈了:“那你為什么不把門打開?還怕我逮著你親?” 雙方僵持一會兒,趙愷樂把門打開了。 展航挑眉看他,總算相信他沒有尋短見的想法。 趙愷樂臉上還有點(diǎn)紅,但心臟已經(jīng)沒有剛才跳得那么快了。他猶豫地說:“你以后還是別喝這么多了,酒品太差,說的話做的事都很奇怪?!?/br> “我之前還干什么了?”展航一臉茫然:“我就記得我親了什么人一下,然后就睡迷糊了.......想想這房子里就我們倆,應(yīng)該就是親的你?!?/br> 聞言,趙愷樂狐疑地打量他。 展航更加茫然地回視,繼續(xù)說:“我爬起來,剛想開窗通風(fēng)呢,就看見你掛在那.......酒都給我嚇醒了?!?/br> 趙愷樂眨了幾下眼睛,恍然大悟,心說哦......原來如此。 他果然是喝斷片了,什么都不記得了。 “沒什么。”趙愷樂一臉輕松,改口,大度地說:“你下次注意點(diǎn)就好了?!?/br> 與此同時,展航也在心里捏了把汗,他自己也沒想到這樣都能糊弄過去。 下一刻, 新年的鐘聲敲響,無數(shù)禮花升上高空,而后嘭嘭炸開,絢爛的色彩短暫覆蓋了大半漆黑的夜空。 趙愷樂忙說:“新年快樂!” 展航低頭看他,忍不住笑起來:“新年快樂?!?/br> 趙愷樂穿的是時下流行的網(wǎng)紅恐龍睡衣,頭發(fā)被風(fēng)吹得亂七八糟的,還沒來得及打理,看起來又滑稽又可憐。展航正想伸手幫他整理整理,趙愷樂卻先一步退開準(zhǔn)備關(guān)門了,他只得把手收回來,裝作無事發(fā)生。 “晚安!”趙愷樂說。 展航嗯了聲:“晚安。” 門重新關(guān)上,展航收斂所有表情,很想給自己來一拳,心道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破事兒! 次日,趙愷樂起了個大早,因?yàn)橥饷嬗窒卵┝恕?/br> 新年的雪下得比以往都要大,積雪也比從前深厚。趙愷樂像所有鮮少見大雪的南方人一樣,怎么看都覺得新鮮,迫不及待地沖進(jìn)草坪去堆雪人了。 展航打著哈欠起床,下樓時,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熱牛奶和各式軟面包。 他坐在飯廳里看時事新聞,一抬眼就能隔著落地窗看見趙愷樂一個人在雪地里蕪湖蕪湖地沖過來又蕪湖蕪湖地跑過去,不知道在高興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