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后,大小姐帶著系統(tǒng)殺回來了 第2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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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月緩聲道:“我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夢到你被人追殺,夢里,你死了?!?/br> “所以,你是因為這個夢,才會突然來肆行集團找我?”燕肆年的眼中露出狂喜,“阿清,真的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對我的真心,你都燒成這樣了,我還跟你計較這個……” 林清月腦殼疼。 她的男朋友,能不能把格局打開一點。 她按著男人的肩膀道:“夢里那個追殺你的人,應該是燕家的人,是個男人,你仔細想一想,你們燕家,誰跟你有仇?” 燕肆年皺眉:“燕家雖然人多,旁支繁雜,但因為我沒有進入燕氏集團核心,所以沒有任何人跟我產(chǎn)生過矛盾。再者,就算我成了燕氏的掌舵者,我父母和三個兄長也只會支持,誰都不會找人暗殺我。阿清,你是不是壓力太大了,所以做了噩夢?” 雖然是噩夢,但是只要她夢里出現(xiàn)了他,就說明,她在意他。 燕肆年臉上浮現(xiàn)出了甜甜的笑容。 這雖然只是一個夢,但上輩子的燕肆年確實是死了,所以林清月完全不敢掉以輕心。 她開口道:“阿年,你父親應該也有幾個堂兄弟吧,你把你這一輩的所有兄弟的名字都寫出來給我?!?/br> 夢中那個人的身影,是個年輕的男人,絕不會超過四十歲。 燕肆年不明白她為何會把一個虛無的夢境會當真,但是,他知道她身上有不為人知的秘密,當初老爺子能從鬼門關門口撿回來一條命,就是因為她手上有救命的藥丸。 或許,她這個夢,是征兆。 燕肆年點頭,走到電腦桌邊,鍵盤敲了敲,打印出一張名單。 林清月看了一眼,差點眼前一黑,燕家的人真的多,多的超出了她的想象。 燕老爺子這一輩是六兄弟,老爺子生了五個兒子,其中一個去世了,還剩下四個,另外五個堂兄,平均下來,每家有三個兒子,也就是說,燕肆年這一輩的堂兄弟加起來,一共是十九個人,只有三個人是四十歲以上,其他都在二十歲到四十歲之間。 燕肆年反而是這輩兄弟里年紀最小的堂弟。 林清月看的頭疼,她將名單折起來放進書包里,打算回去再好好查一查。 這時關津推門進來,看到坐在沙發(fā)上抱在一起的兩個人,他瞬間感覺到狗糧拍在自己臉上。 麻蛋,他明兒也去找個女朋友,天天在先生面前撒狗糧。 他將退燒藥放在桌子上,轉(zhuǎn)身就跑了。 燕肆年起身去倒溫水,動作溫柔細心的給林清月喂藥。 吃了藥之后,林清月腦袋更昏沉了,很想睡覺。 燕肆年將她橫著抱起來:“你在我休息室睡一會,到了中午我再叫你起來吃飯。” 林清月沒有推辭,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燕肆年走到外面,立馬撥通了燕老夫人的電話。 燕老夫人正在陽臺上曬太陽,突然接到小兒子的電話,有一瞬間的驚奇,阿年基本上不給她打電話的。 她連忙坐直了身體,將電話給接通。 “媽,我問你一件事。”燕肆年的聲音傳來,“一個人發(fā)燒吃了藥,應該怎么照顧?” 燕老夫人的眸子里瞬間閃動出八卦的光芒,不過還是被她老人家克制住了,盡量冷靜的道:“發(fā)燒的人吃藥后會發(fā)汗,如果衣服被汗?jié)窳耍欢ㄒ浀脫Q衣服……對,不能洗澡,不然會加重感冒,可以熱水擦一下身體……” 燕肆年在本子上記下來,繼續(xù)問:“能吃西餐嗎?” “當然不能,發(fā)燒吃清淡的比較好,小米粥青菜什么的。”燕老夫人開口,“我們燕家有一個廚子非常擅長做病人餐,不然我讓他做好了給阿月送來?” 燕肆年:“……” 老太太怎么知道是阿月生病了? 他開口解釋:“是關津病了,我先掛了?!?/br> 電話一掛,燕老夫人就大笑起來:“老頭子,你兒子太可愛了,他竟然還害羞了,哈哈哈!” 燕老爺子放下報紙道:“孩子們的事還是別插手了,阿年這孩子性格不穩(wěn),惹急了啥事都干得出來,你可千萬別讓人過去探消息?!?/br> 燕老夫人嗔怪道:“我又不是什么沒分寸的人,當然知道這些?!?/br> 這邊,燕肆年完全沒了工作的念頭。 本來上午還有一個市場部會議,被他推遲到了明天,手上的項目也都交給關津去處理了。 他在辦公室來來回回走了好幾道,這才朝里面的休息室走去,他的動作放的很輕,輕手輕腳走進去。 窗簾關著,屋子里的光線很昏暗。 他慢慢走到了床邊。 他的手在林清月脖子后摸了一下,頓時嚇了一跳,她竟然渾身都是汗。 燕肆年頓時慌手慌腳起來。 第309章 他是個禽獸 燕家四爺,含著金鑰匙出生。 就算是走失流落孤兒院的那幾年,他也沒有照顧過別人,完全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 他把燕老夫人交代的事項在腦海中過了一遍,然后這才開始動作。 他將床頭柔和的夜燈打開,輕聲道:“阿清,別睡了,醒一醒,先換件衣服?!?/br> 林清月已經(jīng)燒的稀里糊涂了,連今夕何夕都不知道,她被燕肆年推了推,也沒醒,眉頭緊緊皺著,像是極不舒服。 燕肆年也不舍得把病中的她叫醒。 這里是他平時中午休息的地方,好在有一些他的衣服,他找了一件最小號的襯衫出來,放在床邊上,然后去浴室里打水。 他打了一盆溫水出來,放在床邊,輕聲道:“阿清,我給你擦一下身上的汗,不然感冒會加重,你忍一忍,一會兒就好了?!?/br> 林清月沒有任何回應。 燕肆年掀開被子,將她身上的針織衫脫下來,看到是里面的一件略微緊身的長袖打底衫。 昏黃的燈照在少女身上,勾勒出美好的曲線。 “燕肆年,你個人渣!” 他在心里狠狠唾棄了自己一番,這都什么時候了,他竟然想那種事。 可不管他在心里怎么唾棄自己,他還是壓不住那旖旎的心思。 他將床頭的夜燈給關掉了。 雖然是大白天,但是窗簾遮光性很好,室內(nèi)一片昏暗。 他這才覺得放松了一些,動作小心的幫林清月脫掉了長袖衣衫,到了這一步,他的動作再一次僵住了。 阿清的胸口后背上全是汗,那么,里面這件內(nèi)衣,該不該脫掉呢? 他滾動了一下喉結(jié),抬手就扇了自己一巴掌。 他真是個禽獸! 他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彎腰把林清月最后一件衣服也脫了下來。 他連忙擰干毛巾,幫她把上身的汗珠全部擦干凈,然后迅速的幫她穿上男士襯衫。 好在襯衫很大,一下子就穿好了。 他把林清月?lián)Q下來的衣服拿去浴室,放水開始洗衣服,具體怎么洗他也不是很了解,反正主要目的是祛除衣服上的汗味,他一件一件衣服揉搓過水,最后一件是淡粉色的少女的內(nèi)衣,蕾絲勾勒成型,正中間是一個蝴蝶結(jié)。 燕肆年覺得自己真的要瘋掉了。 他應該找個女秘書進來幫忙做這一切的。 但是,一想到女秘書能和阿清這么近距離接觸,他又有些吃醋。 算了,忍一忍。 再忍幾年,阿清就長大了。 燕肆年艱難的洗完了衣服,打開烘干機將衣服放進去,這才走出浴室。 他沒有離開房間,而是在床邊上坐下來,每隔十分鐘就幫林清月測一下溫度。 林清月又夢到了上輩子的事。 各種場景和人變幻,她的腦子更加昏昏沉沉,突然,額上多了什么冰涼的東西。 她抬起guntang的手,一把抓住了這個冰涼的東西。 這是,燕肆年的手。 他拿著溫度計測溫度,剛要記錄,就被林清月給抓住了手。 那guntang灼人的溫度,讓他心口一陣狂跳。 他輕哄道:“阿清,沒事,我就在這里陪著你,別怕……” 林清月漸漸安靜下來,她拿著男人的手放在了胸口上,好像這樣就能讓她安心。 她倒是安心了,燕肆年的呼吸都急促起來。 他的手,竟然被阿清放在一團軟綿綿的東西上,那觸感…… 他猛地就要將手收回來。 “別走!” 林清月抓的更緊,死死抱在胸口,那觸感,更清晰了。 燕肆年渾身細胞緊繃,他閉上眼睛,在心里開始背誦課文:“先帝創(chuàng)業(yè)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今當遠離,臨表涕零,不知所言?!?/br> 一篇文言文背完了,他終于輕松了一些,這才敢睜開眼睛。 適應了室內(nèi)的光線后,他能看到林清月的臉,看著她恬靜的睡顏,他生出了吻她的沖動。 這是不含雜質(zhì)的吻,是純潔的吻,若是有一絲不純潔,他早就讓自己去洗冷水澡了。 他微微彎腰,絕美的薄唇一點點靠近林清月的唇瓣。 “嗡嗡嗡!” 就在這時,床頭柜上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