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進(jìn)餐 ⅹfādāń.o#8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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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排隊點餐,他正說到高中的事,說他幫我?guī)н^的101次飯和奶茶,還有晚上被拉著跑步回去晚了被家長罵,我聽著臉紅,輕咳幾聲:“你當(dāng)時是不是覺得我特別過分?” 陳青葉看著我,突然不說話了,雖然眼睛還帶著笑,是在故意逗我,但我仍在他頗具壓迫力的目光下亂了陣腳:“那個,那個,要不,這頓我請你?”我的手指簡直無處安放,只好糾結(jié)起另一只手捏著。 “哈哈哈,沒事?!彼芸炀推乒?,“而且,我已經(jīng)付了?!?/br> 我看著他手里晃著的取餐小票,才想起來這回事,頓時又窘了。 今天為了過校門的關(guān)卡,他特地穿了件學(xué)校的校服外套,此刻在餐廳熱了,脫在一旁,我看到他領(lǐng)口內(nèi)側(cè)的小字,有些眼熟:“這件外套,不會是?”我話音未盡,他已經(jīng)了然,點點頭,把外套順手遞給我。 展開衣服,果然,隱蔽處的小字還在,正是我的名字。我又想起一些以前的事來。 高二的社會實踐我們是一組,我是組長,因為偷懶,地點定在我家附近,校服不幸被老媽洗了,于是出來前就催他帶一條他的,拍照用。 后來我洗他的外套,和其他衣服一起晾干,老媽以為是我新買的校服,還問我:“你怎么買得這么大?” 我不敢跟她說這是另個男同學(xué)的衣服,嗯嗯幾聲敷衍過去,等到要還給他的時候,才哭笑不得地發(fā)現(xiàn),領(lǐng)口處已經(jīng)被老媽繡上了小字,好一個烏龍。?ō?sf.?ōм(po18sf.) “我還以為這件你早就丟了呢?!蔽野岩路€給他。 “我原本也以為是,”他放好衣服,也是好笑:“我前幾天收拾舊校服,發(fā)現(xiàn)其他外套都破的不行,就這一件嶄新嶄新的,翻開一看,原來是這件?!?/br> 我大概猜到這件校服后來的下場,小字被老媽縫得緊,很難拆,正常穿又怕惹尷尬,干脆就丟到衣柜角落吃灰。 到這時候,我居然也沒有抱歉的想法,只能說,當(dāng)時我實在欺負(fù)他太狠。 吃到半飽,我們又開始閑聊,陳青葉問我留學(xué)生活如何,這我被問得多了,直接答一個總結(jié)已久的妥當(dāng)模版,兩人于是又笑聲不斷。 我說起一件當(dāng)時去看劇的趣事:“我那次終于去聽了歌劇魅影,劇幕落下有感情豐富的人哭得很傷心,但里面居然也有一個亞洲面孔,還是個男生,哭得稀里嘩啦好大聲,后來讓旁邊幾個女性都看不過去,拿了紙巾安慰他,哈哈哈哈,我當(dāng)時簡直和朋友笑得不停,又不敢笑出聲,太辛苦了?!?/br> 我們又在笑,結(jié)果一旁一個男聲插進(jìn)來:“請問,你當(dāng)時是不是在英國聽的歌劇魅影?” 我轉(zhuǎn)頭看到許商陸,嚇一跳,還在想他什么時候坐了我鄰桌,自己有沒有笑得很丑,那個男聲又一次響起,這次問得更詳細(xì):“你不會是聽得3月的第十場吧?” 我這才看向那個男生,是余蘇合,方才碰到和班長很熟的那個,總和許商陸走在一起,也是個旗鼓相當(dāng)?shù)膶W(xué)霸,不過,他雖然也長得帥氣,卻天生膚黑,不是我的菜,因此,我那時也只暗戀許商陸,而不是他。 “你怎么知道?”我驚奇道。 余蘇合在人前慣是樂天派,沒想到這時卻半是苦笑地答道:“我剛剛不小心聽到你們聊天,如果你也是在曼切斯特聽的3月第十場的歌劇魅影,那么,你剛剛口中的男生,應(yīng)該就是我。” ??????! 我轉(zhuǎn)過彎來,和同樣震驚的陳青葉面面相覷,沒想到這個世界就是這么小,剛才當(dāng)做談資打趣,這就見到正主了。 “那個,我剛剛不是故意的?!蔽译x余蘇合坐近了一點,小心翼翼地說,“我保證,以后再也不亂和別人拿這個開玩笑了?!?/br> 陳青葉是被我?guī)еΦ?,此刻也跟著道了歉?/br> 哎,早知道就不說這回事了。 “沒事,沒事。”余蘇合倒是大度地擺擺手,“你說得特別有趣,我倒是沒想到,原來我那天自顧自苦情,在別人眼里卻是另外的樣子,連我自己都忍不住跟著笑了呢?!?/br> 我仔細(xì)看了他的臉色,確定剛剛的苦笑意味已經(jīng)不見了,這才放下心來。 心一放下來,我就忍不住去關(guān)注許商陸。連余蘇合接下來的寒暄都是從左耳進(jìn)又從右耳出。 許商陸點了一個和我一樣的套餐,我竊喜。 “失戀的確會是這樣。”陳青葉一臉理解地說。 我突然茫然,剛剛我錯過了什么? 沒想到這時陳青葉卻問我:“你呢?網(wǎng)上總說女生失戀怎樣昭告天下,撕心裂肺,可我記得只秀過幾次戀愛,從沒秀過失戀的。” 這人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不好在人前直接瞪他,只好在桌下蹬他兩腳,面色如常:“又不是所有人失戀都得撕心裂肺的。我一般沒那么大反應(yīng),分手頂多當(dāng)天去吃頓好的,安慰自己?!?/br> “哈哈哈,你這態(tài)度不錯,好樣的!”陳青葉連贊我厲害,我這人不禁夸,一下子還有點飄飄然。 也許是因為聊開了,陳青葉和余蘇合突然發(fā)現(xiàn)各自具有的共同特質(zhì),我在一旁聽他們講失戀囧事,笑得嘴角抽抽,偏偏兩個人還講得很認(rèn)真。 沒人能分享我的快樂,我不自覺目光找到同樣一直在默默聽著的許商陸,他淺笑著,對上我,鬼使神差地,我和他會心一笑。 我想,這一笑我應(yīng)該又會珍藏很多年吧,就像以前默默暗戀一樣。 班上陸續(xù)有同學(xué)出來覓食,我們正好吃完了,離開餐桌,陳青葉還記得我之前說的VR廳。 低頭問我:“那邊還有工作人員,正好去看看?” “好?!?/br> “這是在說什么?”余蘇合沒聽到我倆的交流,走近了些問,這下我就被夾在兩個高大的男子中間,像是漢堡里可憐的餡。 “敏敏之前說她想嘗試一下VR,我們打算去看一下。” “敏敏?”余蘇合目光投向我,這個小名被他低沉的聲線念出來居然能讓人如此羞恥。 我抬手捂臉,有些自暴自棄的說:“對,這就是我的小名,大家都是這么叫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