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柴烈火(H) ⅹfādāń.#269;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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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裙早就離開了膝蓋,隨著衛(wèi)決明向前壓低不斷卷起,不知道是不是布料太滑,頃刻間就爬到了胯骨下的位置。等我意識到這點時,卻只能慶幸他此刻閉著眼。 一股熱流過后,褲底的布料好像濕答答的,還有點涼——好,好像,內衣褲是配套的,我突然想起這個。 內衣輕薄得好像第二層肌膚,內褲也是如此,同色的薄透面料包裹住rourou的臀部和鼓脹脹的陰戶,款式雖然比較保守,但是襠位比較低,這是為了方便我在床上亂滾而不會束縛——可現下,那一點點薄薄的布料貼合在陰戶上,我一想到從下面往上看過來的視角,就說不出地羞恥難耐。 又一股興奮的熱流,下面好像沒那么涼了。 “別亂動?!彼惺艿轿业姆v,更壓低下來制住,捉著雙乳吃個不停,他不懂解開,就直接扯著布料往下,早已嫣紅紅的乳尖彈出來,他一邊吃著完全赤裸的rufang,一邊還用聲線直勾勾地誘惑我說:“想看。” “嗯啊哈,哈,不行”我被刺激得聲音破碎。他遭到拒絕,一改原來還算溫柔地動作,猝然咬一下rutou,“好痛”他馬上用柔軟的唇舌撫慰,然后說:“想看?!?/br> 我執(zhí)著地不理他,他卻也不懈換著花樣折騰我,但他刺激我雙乳只能讓我又爽又舒服,我怎會理他?甚至我都有些沉迷他的服侍,想讓這持續(xù)得再久一點,再久一點。 “哈哈哈哈不不不,停下停下,哈哈哈哈—”我突然笑個不停,原來他撓上了我的癢癢rou,真是要命。 “我想看?!彼直磉_了一遍自己的訴求,我哈哈笑得肚子疼,又完全躲不開,只好點頭再點頭:“看,看吧。” 他于是終于睜開眼,灼熱的目光從上到下,把癱軟在他身下的我盡收眼底,他臉是一片異常的潮紅,眼睛則又像是燃著熊熊怒火一樣地火熱,他勾唇低下頭親吻我,手上捏著我飽經摧殘的乳尖,說道:“Mia,你好美?!?/br> 我本來已經很熱,此刻在他火辣的目光下卻更加熱了,鬢間都是汗珠,有幾縷流淌下來,他不輕不重地流連著我的雙乳,一邊直勾勾地困住我的視線,眼里是明晃晃的欲望,好像在說:我好想要。 這和許商陸總是說著的“餓”實質上是一樣的,是男人的求歡,可衛(wèi)決明看得真是勾人啊,我不說,他就越肆無忌憚,沉下腰來,早已勃起的欲望壓下,猝不及防抵上我濕漉漉的褲底,我這才明白,原來方才下面不涼了,是因為他的那處早已在咫尺之間,騰騰的熱氣沖散了空氣中的涼。?ō1㈧sf.?ōм(po18sf.) 他原本揉著乳rou的手停下,去解自己的褲子,本來只是撥動著裙擺,但拉下拉鏈的時候,不經意間卻用指尖剮蹭到僅裹著薄薄布料的陰戶—— “啊——”銷魂地一聲嬌吟卻是從我口中發(fā)出來的。 他更加使勁吸吮我的乳rou,手下動作不停,很快,猙獰的巨物被他釋放出來,啪地打在我的陰戶上,下身一陣酥酥麻麻的,他熾熱的掌撫上我的臀,要把最后一層屏障也拉扯下來,我連忙嬌聲叫他:“不要。” “嗯——哈”他果然沒有脫下來,復又俯身磨我的唇:“要”他一邊還在底下蹭蹭,碩大的yinjing撞著早已動情流水的花戶,酸得我一下子涌上淚水。我手軟腳軟,嘴巴還被他堵住,泣不成聲。 真是犯規(guī)。我仍是搖頭,他便換了個法子,像小貓一樣不停舔弄著乳尖,眼尾泛著迫人的情色,他含糊地又求著:“要要”他難耐地頂弄著,或輕或重沒有章法,沉沉地喘息著。 他可真是找對了方法,原本我下面只是隱隱地空虛,被他這么滿腔熱情地撞過來,我霎時是又舒服又難受,乳尖被他親著,不癢了,但那xue口卻又有愈演愈烈的傾向。 他這樣蹭著不得法,好像在懲罰我似的,一會狠狠地使那里的軟rou舒服,一會卻只是擦肩而過,讓人心里也上上下下地,反而更加空虛難過。 衛(wèi)決明顯然也難過極了,整個人陷入了情熱當中,額上鬢角的熱汗練成線,打在我的胸乳上,又顫巍巍地順著線條滑下來。 “要好不好?”他咬著我的耳朵,我被蒸騰得好像只剩一縷青煙,rou欲終于壓過了理智,啞著聲說:“好?!?/br> 衛(wèi)決明歡欣地嗟一口,迫不及待地就把那塊濕軟的薄片一脫而下,炙熱的棒狀物赤裸裸地抵上吐露的陰戶,終于rou對rou地深深壓磨,我舒適地喘息著,迷戀于這一時的溫熱。yinchun半含著柱身,借著濕滑滑的體液慢慢磨動著,冠狀頭不時碾到花珠,惹得我快活地呻吟喘息。 但我卻沒能享受多久,他找了一會,終于確認了xue口,粗長巨物突然直直地捅進來,xue口一陣緊繃的撕裂疼痛:“??!好痛” 我拼命掙扎著,一下掙開他的手,狠狠抓上衛(wèi)決明的胸膛:“你tm停下來!” 可這已經晚了,yinjing破開甬道,直直地進入了大半截,僅剩一點柱身卡在xue口。 “對不起?!彼不帕?,手忙腳亂地安撫我,像是初出茅廬的新手——不對,他好像就是新手。 “你先看看有沒有出血?!蔽翌櫜坏脝査遣皇翘?,先推他去看,下身已經死死連著,我完全不敢動。 “嘶—”他一起身,兩人吸氣,不同的是,他可能是因為爽,我是因為疼。 “你先抱住我,我們一起起來?!彼业氖直郗h(huán)到自己脖子上,沉腰攬著我坐起來,體內的巨物也一跳一跳地,兩人又是一陣喘息。 裙子剛卡在腰部遮擋了視線,比起我一副衣衫凌亂的樣子,他居然除了領口亂一些衣服還是穿得好好地。 我把套裙從上面脫出來,rufang被擠壓之后彈跳出來,他看得眼睛發(fā)直,我不滿地指示他:“你也把衣服脫了?!?/br> 衛(wèi)決明乖乖聽著安排,我如今發(fā)現他一個特質,那就是床上很好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