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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雷劈到七零后,我靠空間無敵了 第214節(jié)

    就被苗老爺子等人冷冰冰的眼神給阻止了。

    苗偉打了個寒戰(zhàn),只能慫得苦巴巴的待在一邊不敢上前。

    李芹咬得滿嘴都是血,甚至嘴里有點碎rou了才停止。

    “呸!”她吐出嘴里的血沫,胸脯不斷的起伏著。

    望著不遠處坐在沙發(fā)上高貴優(yōu)雅的李婕。

    李芹突然就笑了。

    “呵呵...”

    笑著笑著,眼淚就不禁流了出來。

    可笑啊,她一輩子都在跟這人作比較。

    沒想到到頭來,卻輸?shù)倪@么慘。

    她可真是個徹底的失敗者啊...

    苗舒玉幾乎被咬掉半個耳朵。

    耳朵上的血不停的在流。

    地上還有些碎rou渣渣。

    她躺在地上,疼得奄奄一息。

    如果不及時救治,估計后續(xù)很難處理。

    “爺爺...”苗舒朗請示著老爺子,看要怎么做。

    苗老爺子摸了摸手上的鞭子,抬眸道:

    “既然她傷的這么嚴重,這頓鞭子就免了。

    不過,我們苗家也沒那么好心送她去醫(yī)院。

    她不是蔣曼的干女兒么,將人送去林家吧,讓蔣曼看著辦?!?/br>
    “好。”苗舒朗快速拿了醫(yī)藥箱過來,胡亂給苗舒玉包扎了一下。

    他也沒那么好心。

    只不過是不想苗舒玉的血臟了他的車。

    苗舒玉手腳被解開,被昏昏沉沉的帶上車。

    20分鐘后,車到達林家附近。

    讓苗舒玉下了車,看著她走去林家院子,苗舒朗才轉身離開。

    今天蔣曼跟幾個好友約了出去還沒回來。

    林棟梁下午休息在家,正坐在沙發(fā)上看報紙。

    就見苗舒玉渾身是血,跌跌撞撞的跑進來。

    “林爸爸,救救我,送我去醫(yī)院!”

    林棟梁眼眸一驚,起身連忙上前扶住她:

    “舒玉,你這是怎么了?”

    苗舒玉滿臉蒼白,淚目晶瑩緩緩落下:

    “是苗家…”

    兩人緊緊貼在一起,隔遠看似很是親密。

    蔣曼剛走到客廳門口就看到這一幕。

    眉毛豎起,大怒道:

    “你們...你們在干什么?!”

    第252章 李芹暴斃而亡了

    林棟梁眼眸一頓。

    剛想解釋什么。

    苗舒玉就直接昏厥過去。

    林棟梁不滿的朝著妻子道:“愣著干什么,還不快過來幫忙,舒玉暈倒了!”

    蔣曼這才注意到苗舒玉耳朵上包扎繃帶。

    眼底的懷疑慢慢散去。

    她上前關心道:“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暈倒了?”

    “誰知道,她剛才突然闖進來嚇我一跳。”

    林棟梁表情隱晦的將手從苗舒玉腰上快速撤離:

    “你扶著她去門口,我去開車送她去醫(yī)院?!?/br>
    “好!那你趕緊的!”

    蔣曼手忙腳亂的將苗舒玉給扶著,連忙催促丈夫。

    兩人快速的送苗舒玉去醫(yī)院。

    到了醫(yī)院,醫(yī)生解開苗舒玉耳朵上的包扎。

    才發(fā)現(xiàn)她的耳朵好似被老鼠啃咬了一般,血rou模糊。

    看得一旁的蔣曼當場就想嘔吐出來。

    醫(yī)生眉頭微微皺起,朝著兩人道:

    “這傷的有點嚴重,半只耳朵都沒有了,只能縫合傷口。”

    “所以您的意思是,她這耳朵沒法補齊?”林棟梁問道。

    醫(yī)生搖頭:“這又不是斷指,咋補?”

    蔣曼一聽到“斷指”兩字,臉色驀的黯淡下來。

    她的右手拇指和食指當初被韓凌之給切掉。

    也不知道怎么的,去醫(yī)院里也沒法縫合起來。

    導致她現(xiàn)在干什么都不方便,幾乎都變成左撇子了。

    “那她這樣子以后怎么見人啊,這缺了半個耳朵太丑了吧?!?/br>
    苗舒玉慢悠悠蘇醒,頭頂就傳來蔣曼的驚呼聲。

    待回味到其中意思后,她眼眸一緊,焦急的看向醫(yī)生:

    “醫(yī)生!我的耳朵...真的沒法補救了嗎?”

    醫(yī)生:“沒辦法了,只能縫合止血,馬上就給你安排處理?!?/br>
    “不...”苗舒玉心里咯噔一下,眼淚不斷流下:“嗚嗚嗚...我的耳朵......”

    “哎,我可憐的舒玉啊...”蔣曼上前將她護在懷里:

    “你這是遭了什么罪啊,到底是誰殘害的你,你告訴干媽,干媽幫你報仇!”

    “干媽...是苗家。”苗舒玉抬起頭,將事情經(jīng)過大概說明了一下。

    不過她稍微改了一下說法。

    就說因為對親生家人有點猶豫不敢認,親生母親李芹無緣無故發(fā)瘋咬她。

    說到最后,苗舒玉已經(jīng)哭成了淚人:

    “嗚嗚嗚...苗家太可惡了,他們還想用鞭子打我。

    他們就是一群冷血無情的人!

    眼睜睜看著李芹咬我耳朵也不阻止!”

    “真是可恨??!”蔣曼氣憤的拍了拍桌子,朝著丈夫林棟梁道:

    “老林,這事你怎么看,要不要跟上頭說一聲?”

    他們林家和蔣家依靠的上頭,跟苗家是死對頭。

    要是這事被上頭知道了,正好可以去大領導那邊參對方一筆。

    林棟梁擰眉搖頭:“這事你不用管了。

    苗家能這般明目張膽,顯然是跟大領導那邊通了氣的。

    再說了,這事是舒玉親生母親干的,跟苗家又沒關系?!?/br>
    蔣曼氣哄哄道:“那咱們就吃這么個虧?舒玉這次都差點成殘疾了!”

    她出門不管嚴寒酷暑都會帶手套,就是不想看到外人那些異樣的目光。

    她自己也算個殘疾,很能理解這種痛楚。

    然而蔣曼話語里的關心,在苗舒玉聽來卻是赤裸裸的諷刺。

    殘疾?她怎么可能是殘疾!

    不就少了半只耳朵么,到時候用頭發(fā)遮一遮就好。

    可不像這個老女人一樣,一摘手套下來少了兩根手指嚇死人。

    心里這樣吐槽著,但苗舒玉臉上卻是乖巧的很。

    凈白著小臉咬著唇,輕聲啜泣道:

    “干媽,算了吧,我不想讓您為了我,跟苗家發(fā)生沖突,這樣對您也不好?!?/br>
    “哎,你就是這么善解人意。”蔣曼嘆氣一聲,撫摸著她的頭發(f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