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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聰頓時跑了出去,秦慎也滿臉無奈的先坐進(jìn)了車子里,這下子可真不知道對方幫忙還錢是好事還是壞事了。 太陽從正中央緩緩西落,秦慎在方霽宇的家門口等了一下午的時間,終于在暮光初現(xiàn)的時候見到了他。 黑色的阿斯頓馬丁緩緩?fù)T诹爽斏佘嚺?,方霽宇沒有降下玻璃,但顯然已經(jīng)從他的車牌上知道了他的身份 。 “等下送我去醫(yī)院?!鼻厣饔猛旰玫氖峙牧伺臈盥敿绨颍懔嗥饍善克{(lán)方威士忌下了車。 楊聰辦事,頗有種小家子氣的感覺,也或許是因?yàn)閾?dān)心。 兩瓶威士忌雖然度數(shù)不低,卻也僅僅屬于威士忌中的中檔偏上,并不是最高的度數(shù)。但,饒是如此,這兩瓶酒灌下去之后不用說也只能喊救護(hù)車了。 秦慎將兩瓶酒在車前蓋上放穩(wěn),這才又敲了敲車前的玻璃,朝里面神色莫測的方霽宇說:“方總,下來聊聊?” “咔噠”,車鎖打開,方霽宇開門下車。 對方幽邃的目光在秦慎纏滿繃帶的右手上停留片刻,很快轉(zhuǎn)移視線,靜靜落到車前蓋的威士忌上。 “李鈺?”聲音低沉,格外壓抑。 當(dāng)時被方霽宇逼著灌酒的富二代就叫李鈺。 秦慎嚴(yán)肅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來此,就是學(xué)李鈺來找他道歉的。 “好?!狈届V宇開口,毫不猶豫的抓起酒瓶,用開瓶器打開。 威士忌味道濃烈,帶著炙熱的“火焰”,仿佛要燃盡一切。 秦慎卻愣住了,眼見方霽宇已經(jīng)喝下一口,他這才手忙腳亂雙手搶奪,被碰到的傷手頓時又傷口開裂滲出血來。 方霽宇也連忙停下,將酒瓶一丟托住了秦慎的手。 他張著手掌,宛如雙手托著一個剛出生的雞仔,小心翼翼,乃至于不敢觸碰。 “我不是讓你喝……” “嘩啦”,另一瓶酒也被方霽宇從車前蓋上掃了下去,方霽宇抓著秦慎的胳膊將他扯進(jìn)了車?yán)?,迅速開車朝醫(yī)院的方向而去。 嗯? 嗯?!! 另一輛車子里,打算等下開車送秦慎洗胃的小助理呆掉了,迅速發(fā)動車子跟上前面的黑色豪車。 方總生氣歸生氣,這怎么還把總裁給綁架了呢! “方霽宇,我是來道歉的!”秦慎坐在副駕駛上面神色焦急:“助理說我的手毀了,其實(shí)沒有。” 方霽宇目光直視前方,對他的道歉充耳不聞。 “我可以把酒都喝了,或者你讓我喝什么都可以,是我錯了,對不起?!?/br> 方霽宇一踩油門,車子加速。 “你的錢我也一定會還給你,你給我點(diǎn)時間……” “閉嘴!”終于,方霽宇格外不滿地一聲斥責(zé),瞬間嚇得秦慎不敢說話了。 鮮血滲出繃帶,紅色的面積開始侵蝕那片潔白,血液越流越多,鮮紅的地盤越來越大。 在安靜下來之后,秦慎劇烈的喘息聲便清晰可聞。 方霽宇扭頭,那個瘦削的青年正格外緊張地抬著自己的手,鮮血滴落在他黑色的褲子上,卻是半點(diǎn)都不敢弄到車上。 那么卑微,那么小心翼翼。 方霽宇的呼吸也一下子粗重起來,臉色越來越沉,陰沉的仿佛要滴出水來。 壓抑著,再壓抑著…… 一聲悶哼微不可察地響起,方霽宇也似乎終于無法再忍耐,他雙手緊握方向盤,猛然扭頭,眼神兇惡。 秦慎頓時身子一顫,眼神也更加惶恐了。 “疼嗎?” 明明是很冷硬的聲音,冷硬的仿佛一聲威脅,又像是在說“我要弄死你”一般兇狠。 落入秦慎的耳中,卻瞬間消融了他的恐懼。 這不是兇惡,也并非冰冷,這是他曾經(jīng)依賴過的,如今已經(jīng)許久都沒有再感受過的……來自這個別扭大男孩的關(guān)懷。 強(qiáng)裝出的鎮(zhèn)定消失了,那明明混雜著緊張卻依舊要淡定的表情瞬間崩壞,那雙澄澈的眸子瞬間蒙上了一層水霧,連帶著那漂亮狹長的眼尾也泛起紅暈。 “方霽宇,我好疼啊?!?/br> 秦慎聲音軟糯,帶著依賴,又有些撒嬌。 作者有話要說: 因榜單問題暫改為隔日更。 這簡直就是一對……看上去就分不了手的小情侶! 秦慎:我喝兩瓶酒你就原諒我! 方霽宇:我喝兩瓶酒你就原諒我了? 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想法都一模一樣呢! 掉落紅包 ☆、晚上來我家 血流不止,要重新包扎。 速度要快,動作要輕,找最好的醫(yī)生。 最好能夠住院,不住院的話必須要買點(diǎn)止疼藥。 一路匆匆忙忙,等到秦慎的手再次被包扎好,方霽宇也拿到了醫(yī)院開的一大堆外傷藥物,連帶著關(guān)于對方手掌的具體情況也打聽清楚了。 劃傷了手指,劃破了虎口肌rou,但并沒有傷到筋骨,只要好好休養(yǎng)絕對不會有殘疾的風(fēng)險。 原來……楊聰在騙他啊,秦慎真是個小騙子! 從取藥的窗口轉(zhuǎn)回去,秦慎已經(jīng)站在醫(yī)院門口等待他了,酒紅色的風(fēng)衣立領(lǐng)擋住了他的一半面容,整個人站在門口宛如一只鵪鶉,呆呆的,憨憨的。 而在醫(yī)院的外面,楊聰正透過玻璃門朝秦慎打著手勢,似乎是想帶著他的老板逃之夭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