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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去之后你就和司朔說明吧?!狈届V宇雖然心底里不愿意承認,但還是希望司朔趕緊走。 秦慎點點頭,眼神調(diào)笑地看了眼方霽宇,問:“你在吃醋哦?” “沒有?!?/br> “你明明就是……” “啊——”有女人的尖叫聲傳來,立刻便打斷了兩人的玩笑。 一群人朝著尖叫的方向跑了過去,方霽宇也立刻抓住了秦慎的手神情嚴肅朝那邊趕,兩人最初都沒有太在意,直到看到了一具“尸體”。 安語的……“尸體”。 “安語,安語你怎么了?”約瑟十分緊張地要將安語抱起來,卻被秦慎伸手攔住,憤怒中格外不滿地推了他一把,怒吼:“滾開!” “不想她死就別動她!”秦慎被重重推開卻依舊大喊:“她的胸口有一根針!”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是一驚,仔細看去這才發(fā)現(xiàn)除了腹部的傷口之外,在安語當胸的位置一根不起眼的長針已經(jīng)將安語的整個胸口貫穿,是否傷害到臟器還不清楚,但這個時候注意不到抱她起來的話肯定會造成二次傷害。 “船上有醫(yī)生嗎?”秦慎朝周圍的人詢問:“應(yīng)該有醫(yī)生的吧?” “醫(yī)生來了!”不知道是誰大喊了一聲,一群人分開兩側(cè),一個身材高挑的男人快速跑了過來。 男人一頭藍灰色的短發(fā),鷹眼高鼻,正是之前盯著方霽宇打量并挑釁秦慎的人。 是他?他是醫(yī)生? 秦慎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但這個時候也來不及多想,立刻讓開道路讓醫(yī)生過去。 “還好?!笨吹介L針的落點,藍灰色短發(fā)的醫(yī)生松了口氣,朝周圍的人說道:“這樣插進去不會傷到心臟,但還是很危險,立刻靠岸吧,我這里的工具并不完備。” “立刻靠岸!”安妮當機立斷,喊人去通知船長靠岸,同時大喝一聲:“我已經(jīng)報/警了,所有人在警/方到來之前都不準離開這艘船!” 安語是在海上被害的,兇手一定還在這艘船上! 一群人驚恐地點頭,雖然這里的人都是業(yè)界精英,但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安語緊緊閉著眼睛,臉色煞白,看起來就要不活了。 該不會出人命吧?大家都在緊張,就連秦慎都抿起了嘴唇,雖然他不喜歡安語,但的確也沒有恨到要讓她去死的程度。 一群人靜靜等待著,郵輪靠岸的時候,肯尼才從房間里面走出來。 “發(fā)生了什么?”肯尼詢問安妮,鐵青的臉色卻并非因為船上有人意圖謀殺,純粹是因為之前的那杯飲料。 安妮卻仿佛飲料的事情未曾發(fā)生過一樣,一板一眼地回答:“安語受傷了,有人想殺了她。” 肯尼皺了皺眉,問:“報警了嗎?” “嗯。” “我去喊司朔。”肯尼說完便轉(zhuǎn)身回去,等下肯定會有一場盤問,司朔肯定也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的模樣。 站在房門前,肯尼突然有些猶豫,他……他要進去嗎?司朔剛剛雖然沒有打他,但眼神真的很可怕。 就在剛剛,肯尼做完了一切出來的時候,司朔的眼神無悲無喜,顯得比往常更加空洞了。那種宛如死寂一般的空洞,讓肯尼這樣的人都忍不住想要逃避,被那樣的一雙眼睛盯著實在是一種折磨。 那么現(xiàn)在…… 他進去真的合適嗎?司朔應(yīng)該恨極了他吧。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突然就跑歪了! 話說肯尼給司朔…… 嗯…… 男配們都卑微的愛著一個不愛自己的人。 ☆、該離開嗎? “叩叩” 肯尼最終還是選擇了敲門。 真諷刺啊,明明就是自己的房間,卻連敲門都這樣小心翼翼。 肯尼思來想去,他其實什么都沒做,就連幫司朔解除痛苦這樣的事情他都用了格外卑微的方法,他到底為什么要這樣緊張? 門內(nèi)沒有任何的回應(yīng),肯尼又敲了兩下,似乎是擔心里面出事,他終于忍不住打開了門。 還好,司朔依舊坐在床上,沒有做任何傻事,卻也仿佛從他出去之后就沒有再移動過。 “你……”肯尼想說什么,但最終卻只是嘆了口氣,說道:“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我沒有傷害你,我也不可能傷害你?!?/br> 事到臨頭,肯尼最終選擇了另外的解決方法。 唇舌間的溫熱,最卑微的愛戀。 他到底還是不敢將這人強占,哪怕安妮給了他那樣大的一個助攻。 肯尼痛恨自己的無能,但仔細想來,如果他真的那樣做了,事情很可能會糟糕到一種無法挽回的地步。 “我知道?!彼舅烽_口了,他緩緩移動自己的身體,裹著被子到一旁的衣柜里面去翻衣服。 這里面的衣服都是新買來的,各種尺寸與樣式都有,這里的每間房都有一個這樣的衣柜,為的便是方便“賓客”。 每一年,LS都會有這樣一場歡慶的郵輪晚宴。 每一年,司朔都會作為一個小透明默默參加。 唯獨今年不一樣,唯獨今年司朔因為離開了LS反而飽受矚目,這些人為了留住他無所不用其極,哪怕手段骯/臟/齷/齪。 司朔相信肯尼的話,他相信肯尼不會傷害他,也相信那杯果汁并不是肯尼下的藥。他已經(jīng)明白了,在LS的時候他可以是一個小透明,也可以是整個公司的團寵,所有人都因為他的身份而遷就他,但離開了LS的他就只是一個陌生人了,還是一個令人不擇手段想爭取到的陌生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