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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致的姿態(tài)過于具有獨占欲和侵占性,方諾沒忍住多看了兩眼。 路昭眠穿的倒是很簡單,一件白T,一條黑褲子,一副干干凈凈的大學(xué)生的樣子,就是...... 腿長得有些過分了。 方諾看了幾人一圈,確定了只有自己才是最不一樣的煙火。 方諾撩了撩頭發(fā),突然想起來了些什么,轉(zhuǎn)頭去問路昭眠,“小路,我感覺我這個造型還挺像蘇老師的,是吧?” 大波浪,長裙,高跟鞋,蘇星月的標配。 方諾感覺自己就是蘇星月本月。 別說,還真有點像。 路昭眠多看了兩眼,默默點了點頭,“是有點像?!?/br> 方諾自信地甩了甩頭發(fā),卻沒控制好力度,直接把假發(fā)甩了出去,正邁步朝他們走來的工作人員猛地剎住了車,沒一腳踩在頭發(fā)上。 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低頭把假發(fā)撿了起來,一把按在了靠過來的方諾頭上,而后一句話也不說,拉著方諾就往樓上走。 方諾:“???” 其他人:“?” 剩下的幾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也被另外幾個走過來的工作人員拉走了。 路昭眠被工作人員帶上了二樓,而后被一把推進了一個房間,然后“啪”的一聲,房間門便被鎖了起來。 工作人員撂下了一句“只有做對符合你自己身份的事才能出來。”后就離開了。 路昭眠:“......” 果然,衣服不是白給的。 路昭眠四處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 這是一間普普通通的舞蹈室,淺棕色的木質(zhì)地板,正前方全部都是被擦得干干凈凈的鏡子,和另外兩邊的落地窗將整間舞蹈室包圍了起來。 角落還站著一個攝像師。 攝像師扛著攝像機,黑洞洞的鏡頭直直地對著路昭眠,見路昭眠看他還特地從攝像機后面探出了頭,朝路昭眠憨厚地笑了笑。 路昭眠:“......” 呵,他怕不是又被周乘海坑了。 他說怎么會這么巧,五個角色剛巧就有一個是芭蕾。 路昭眠又去壓了一下門把手,發(fā)現(xiàn)確實被上了鎖。 路昭眠松開了門把手,轉(zhuǎn)頭沖攝像師說,“其實我不出去也可以,結(jié)束的時候麻煩叫我一聲,我睡一會兒?!?/br> 攝像師:“......” “別吧。”攝像師見路昭眠準備席地而坐,真有躺下睡覺的趨勢,連忙道,“你隨便跳一段就行,我給你放水。” “鑰匙果然在你這?!甭氛衙咭呀?jīng)坐了下來,雙手撐地,仰頭看向攝像師,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大哥,你別為難我?!睌z像師快跪了,“我也就是個平平無奇的打工人?!?/br> 路昭眠看了攝像師幾秒,見攝像師一臉愴然悲涼的樣子,還是心軟了,輕輕嘆了口氣后點了點頭,“行吧?!?/br> “那好,我給你放音樂吧?!睌z像師迅速收起了悲痛,伸手就準備把手機摸出來,呵呵笑了兩聲道:“理解一下,節(jié)目組經(jīng)費有限,就用手機湊合一下吧?!?/br> 路昭眠:“......” 攝像師生怕路昭眠又反悔了,在路昭眠點頭同意后就立刻放了音樂。 路昭眠輕輕嘆了口氣。 倒也不是因為他不愿意跳,只是他真的很長時間沒有跳過芭蕾了,他對舞蹈有種過分的偏執(zhí),他想盡可能的做到最完美的程度......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路昭眠微微垂眸,足尖繃了起來。 莊致在二樓轉(zhuǎn)了一圈,邊走邊轉(zhuǎn)著自己手里的鑰匙,在繞到走廊的盡頭時才停下了腳步,掀起眼皮看了眼房門上的刻著“舞蹈室”的牌子,又低頭從鑰匙串里挑出了一只,毫不猶豫地把門打開了。 別墅的位置不好,幾乎大半都處于背陽區(qū),這間舞蹈室倒是整棟別墅采光最好的房間。 路昭眠依舊是房間里最顯眼的一個。 燦爛的陽光穿過落地窗灑在了地面上,有絲絲縷縷不老實的光線落在了路昭眠的身上。 轉(zhuǎn)身,跳躍,路昭眠逐漸找回了之前跳芭蕾的感覺,每一個動作都做的標準靈動,像一只沐浴在陽光下的精靈。 充滿靈氣和生命力。 可能是陽光晃到了眼睛,路昭眠微微瞇了瞇眼,在轉(zhuǎn)身時掃了眼鏡面,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莊致。 路昭眠短暫地愣了一秒,又飛快地反應(yīng)了過來,朝著鏡面輕輕笑了笑,虎牙尖悄悄地露了出來。 莊致握著門把手的手驟然一緊,感覺自己的心跳聲完全壓過了音樂聲,瘋狂地叫囂著自己的不平靜。 莊致的視線就沒有從路昭眠身上移開。 莊致清楚地意識到。 他可能真的栽了。 作者有話要說: 救命,路人皆知終于要崛起了?。?!不能只有我一個人磕,我要讓所有粉絲都磕!??! 另,我還看到了一個姐妹的想法誒,其實小路亂莊也很好,完蛋,我又開始糾結(jié)了。 第44章 第四十四口瓜 攝像師正盡職盡責地拍素材, 扛著攝像機從角落逐漸挪了出來,剛微微轉(zhuǎn)了個角度,就拍到了鏡子里的莊致。 攝像師:“???” 攝像師瞳孔地震, 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自己褲兜里的鑰匙。 誒, 他是怎么進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