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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獻繼續(xù)思考,“對不起,下次我直接帶你去我家里。” “不是這個!” 桑獻再次嘗試著問:“那……我下次深一點?我低估了你的深不可測?!?/br> “都說了沒有下次!” “哦,那我以后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不看手機了?!?/br> “嗯。” 桑獻松了一口氣,真幸運,這次三次就猜對了。 車子行駛進入了桑獻住處的樓下,他扶著冉述下車。 冉述的腳有些軟,腳下的地面軟綿綿的,他踩不踏實,整個人的身體都靠在了桑獻的身上。 進入電梯時他干脆耍賴,倒在桑獻的懷里,隔著桑獻的西服亂蹭:“啊……胸肌……真好……” 桑獻:“……” 對于桑獻來說,冉述的體重和體型都很好控制,他扶著冉述很輕松,甚至能隨意地將他拎來拎去。 偏喝醉酒的冉述實在不老實,兩個人剛進門,冉述就照著他的胸口“啪”地一巴掌。 可能是因為手感他很滿意,冉述開始放肆大笑起來。卻因為那一巴掌很用力,使得身體倒向身后的柜子,好在被桑獻一條手臂夾住,拎著他進入了家里。 他將冉述送進房間放在床上,看著他一身休閑服,想著他這么睡覺也不會不舒服,于是對他道:“你先休息吧,我還有些工作……” 冉述拽著他的衣角不松手,目光炯炯地看著他:“你要走?” “嗯,我還有很多工作。” “桑獻,我在這里,這里有床,你他媽居然要走?!”冉述難以置信地問。 桑獻將冉述拽著衣角的手,強制性地一個手指一個手指地掰開,說道:“我們沒有下一次了。” “我說沒有可以,但是你不許說!”冉述松開桑獻后,拿起枕頭便朝桑獻砸過去。 “我聽你的。”桑獻說完退后了兩步,作勢要離開房間。 冉述干脆撲了過來:“桑獻!你是不是不行了!二十七了你!立不起來了是不是?!你當年搞我的時候多野啊,兢兢業(yè)業(yè)的挖井人似的,一晚上不消停,少年不知jingzi貴,現(xiàn)在沒有幾滴了,所以你不行了!是不是?!” 對于醉酒中的野蠻人,就算是桑獻也需要雙手用力,才能將冉述從自己的身上撕下去,接著扔回床上:“你喝醉了。” “我醉了我就不是冉述了嗎?你就不是桑獻了嗎?” “我是桑獻,但是你不一定是冉述?!?/br> “放屁!”冉述吼著,用力拍了拍床面,“現(xiàn)在就來cao我!” 說完,呈一個“太”字形仰面躺在了床上。 桑獻抬手揉了揉眉心,他怎么喜歡了這么個玩意兒。 還喜歡了十年。 第10章 狀態(tài):腰疼 見冉述躺得規(guī)矩,桑獻順勢幫他蓋上了被子。 冉述見到桑獻如此舉動,格外不滿,拽著桑獻的衣服不松手:“桑獻!你是不是男人?!” 桑獻耐心地安撫他:“乖,別鬧,我如果現(xiàn)在碰你了,你明天會跟我鬧翻天?!?/br> “不會!” “你喝醉酒以后的承諾,我從來不敢信,好了,你睡覺吧。” “我不!我不!我就不!”冉述不依不饒,干脆伸手去抱桑獻的脖子。 桑獻無奈嘆氣,推開他道:“我?guī)湍惆岩m子脫了?!?/br> “你果然萎了是不是,你是霸總啊,我躺在床上你只敢脫我襪子?” “躺著別動,我?guī)湍悴聊_?!鄙+I說完,轉(zhuǎn)身進入浴室去拿毛巾。 冉述想要起身去追桑獻,可惜身體軟得厲害,使得他在床上也只是翻了一個身而已。 桑獻在此刻走出來,坐在床邊握住了冉述的腳踝,幫他擦腳。 冉述的腳很細,皮膚極白,明明常年練舞,腳掌的弧度卻格外流暢優(yōu)美,兩人戀愛時,他經(jīng)常會握著冉述的腳不松手。 冉述躺在床上,身體不靈便,但是嘴巴很利索:“桑獻,我想洗澡?!?/br> “算了?!?/br> “為什么就算了?!?/br> “洗澡的話……”他恐怕就忍不住了。 冉述躺在床上,喚了一聲:“桑獻。” “嗯,在呢?!?/br> “王八蛋,臭傻逼?!?/br> “……” 桑獻站起身來,打算將毛巾送回浴室里,卻見冉述不管不顧地撲過來拽他:“罵兩句就生氣!你還要走,你以前不這樣的?!?/br> “我送毛巾?!?/br> “毛巾你都知道送一送,我和你分手那天,你都沒送我出門!” 冉述說時,表情格外凄苦,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仿佛桑獻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渣男。 冉述的一腔真情,終究是錯付了。 原來啊,一直傻傻愛著,對這段感情認真的只有他一個。 男人啊,就算是初戀,也都是混蛋。 桑獻卻格外無奈,回答后讓之前的傷感蕩然無存:“可我站在門口你都用石頭丟我?!?/br> “我能打死你嗎?!打不死你都得送!” “好,我的錯?!鄙+I只能將毛巾搭在一邊,重新走回去拎著冉述的身體,重新擺好位置,再次為他蓋上被子,“我陪著你,你睡著了我再去工作?!?/br> 桑獻坐在了床邊,手有節(jié)奏地拍被子,哄他睡覺。 冉述躺在被子里,瞇縫著眼睛繼續(xù)數(shù)落:“你以為我是小孩嗎,這么就能哄睡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