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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無辜好不好?! 再往后翻。 4月22日,分手了。 只有三個字。 這次就是他們兩年前分手的那次了。 這次分手是他們鬧得最久的一次,他還真不知道他們分手后桑獻是什么心情。 他正要往下翻,便聽到了門外的談話聲,趕緊將日記本放回原位,關上了抽屜。 桑獻推門走進來,冉述當即對著他喊道:“Surprise!” 桑獻看著他,又扭頭看向沈君璟,沈君璟只能微笑解釋:“Surprise?!?/br> 桑獻關上門的同時,將沈君璟關在了門外。 剛想跟冉述說話,身后的沈君璟再次開門,眼睛不往里面看,一副避嫌的樣子,快速說道:“我下班了??!你們忙你們的,分手找鈺哥,打針找醫(yī)生,我的工作結(jié)束了,再見!” 說完,快速關上了門。 冉述氣得直拍桌子:“你們公司的員工說話這么不吉利的嗎?” “別理他,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九點下的飛機?!?/br> “吃飯了嗎?” “飛機餐不對胃口,我就吃了幾塊餅干。” 桑獻抬起手臂看了一眼手表,接著道:“這個時間能去的店不多了,我們……” “你做給我吃吧!” “爆炒……?” “……” “在辦公室?” 冉述還真的認認真真地低下頭看了看椅子和辦公桌,最終搖了搖頭:“算了?!?/br> “哦,好的?!?/br> 桑獻將辦公室的門反鎖,接著走進來將手中的文件放在了桌面上,問:“想吃什么,我訂給你吃?!?/br> 冉述立即起身,讓桑獻坐在椅子上,說道:“讓我看看霸總坐在椅子上是什么樣子的。” 桑獻覺得冉述莫名其妙的,卻還是配合地坐下了。 冉述拿著手機坐在了桑獻的辦公桌上,對著桑獻拍了幾張相片,接著翻看手機里的相片:“隨手拍的相片發(fā)到網(wǎng)上去都能紅,你信不信?那些網(wǎng)紅沒有你的霸總氣質(zhì),你是自帶殺氣的那種?!?/br> “你舍得的話就發(fā)?!?/br> “不發(fā),留起來,想我們家霸總的時候就打開手機看看,哇,我的霸總坐在小金山上呢!” “……”桑獻沒立即回答,而是拿著手機看著問,“最近在減脂嗎?點菜需要忌諱什么嗎?” “沒有?!?/br> 桑獻訂完餐終于放下手機,挪動椅子靠近冉述。 冉述伸手揉了揉桑獻的頭問:“一直在開會?” “嗯,從下午兩點到現(xiàn)在?!?/br> “有什么事情不能一下子迅速交代清楚嗎?非得沒完沒了地開會?” “需要對很多項目評估,還要聽他們的匯報總結(jié)?!?/br> 冉述聽著就煩,伸手拿來了自己的包,道:“我把飛機上的小面包帶回來了,你要吃嗎?” “一會兒和你一起吃?!?/br> “你塊頭這么大,別餓死了?!?/br> “那你喂我?” 冉述拿來小面包正要撕開,難得特別耐心地喂給了桑獻。 桑獻吃完之后瞇縫著眼睛看向冉述:“怎么辦,似乎還不夠?!?/br> “我怎么知道。” …… 冉述給桑獻遞過去水杯,桑獻接過去喝了幾口水,喉結(jié)滾動,冉述能夠聽到清晰的吞咽聲。 冉述踹了桑獻兩腳,蹦下了辦公桌往辦公室內(nèi)單獨的洗手間跑。 桑獻看著他離開時蹦蹦跳跳的狼狽樣子,忍著笑,起身跟了進去。 冉述見他跟進來氣急敗壞地罵人:“老畜生!” “這有什么所謂的,我非常不理解?!?/br> 冉述在洗手池前整理,桑獻勾著他的脖子,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接著道:“前臺來電話了,我去取餐?!?/br> “嗯?!?/br> * 冉述和桑獻回到桑獻家里的時候,已經(jīng)接近十二點。 兩個人匆匆洗漱,便疲憊地上了床。 冉述躺在床上詢問:“狗是不是還沒遛呢?” “它們有自己的管家?!鄙+I躺在了冉述的身邊,將冉述抱進懷里,伸手關了床頭燈。 冉述將臉埋在桑獻的懷里,難得地乖巧,小聲詢問:“你累嗎?” “還好?!?/br> “那你困了嗎?” “也還好,怎么了?” “那我再等等?!?/br> 桑獻知道冉述肯定醞釀著什么呢,于是順勢說了下去:“嗯,現(xiàn)在確實有些困了,睡覺吧。” “哦……”冉述開始慢慢脫離桑獻的懷抱,接著從枕頭下面摸出了什么來,小心翼翼地插上了電。 桑獻抬頭,便看到了那七彩的蚊香燈在他的房間里亮起,音質(zhì)極差的音樂跟著響起。 他的房子裝修屬于暗黑系的風格,很多地方都很寡淡,顏色也多是黑色與原木色搭配,突兀地亮起的七彩的燈光格外突兀。 再抬頭,就看到棚頂上有著他公司巨大的LOGO,隨著音樂而閃動。 確實挺……LOW的。 桑獻還未能調(diào)整好自己的表情,就看到冉述已經(jīng)站在了床上,指著他情緒激昂地問道:“對面的朋友,你好嗎?!” “……”桑獻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一言不發(fā)。 不太好。 天蝎座的報復心真的很可怕,就算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久,也必須得報復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