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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的夢境太過難以啟齒,甚至連他自己都覺得做著這樣的夢的自己實在是齷齪不堪。 第二十九章 ==================== 面容精致漂亮的少年,在面對別的女生時都會很高冷,卻獨獨在自己面前會顯示出不為人知的一面。 嗔怒,責怪,歡喜,黏人。 沈司佑想起自己小時候剛認識容初時,容初對他的話嘮屬性也是十分的不耐煩,經常在他叨叨叨的時候會直接了當的讓他閉嘴,不要吵到他學習。 但是容初也是真的漂亮,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還把他當成了小姑娘,惹得容初差點揍他。 小小的他們有時候會互相到對方家中做客,趴在地上幼稚的玩機器人,鬧得狠了,自己就會“嘎嘎嘎”的笑著撲到容初身上,容初就是一副又嫌棄又不得不包容的無奈模樣。 長大了些,有時候自己不想寫作業(yè),便想坐享其成的抄容初的作業(yè),容初這個小古板就會一本正經眼疾手快的制止,并且告訴他,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干,不要想著不勞而獲。 后來兩個人都得到了女生的青睞,他身邊圍繞著的女孩子越來越多,容初對這些不管不問。但當容初有女生來追的時候,他又會慌忙的制止,掐掉他身邊的爛桃花,而那種急切與不爽在當時的年紀連他自己都沒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兩個人大部分時間都很好,但有時候也會吵鬧,就這樣慢慢的長大,多數時候都像好兄弟一般形影不離。 他的確一直都把容初當成自己的好兄弟。這種感情是不可否認的。 那么……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質了呢? 也許是因為一起撞破了兩個男孩子的廁所密事,也許是因為那年醉酒之后稀里糊涂的吻,也許是因為……自己經常做的那些綺夢。 容初笑意盈盈的望著他,漂亮的眼眸彎成夜空中的一輪月牙。他的面頰微微泛紅,眼尾勾人的上挑,溫熱的呼吸曖昧低柔的拂在他身上,低低的喚他:“司佑?!?/br> 沈司佑的心跳的很快,他覺得自己很奇怪,像是得了病。 然后容初帶著笑意埋下頭去,在他的腿間動作。 沈司佑的腦子登時就炸了,耳邊嗡嗡作響。 沈司佑驚恐的睜開眼,直到看到熟悉的房間與周圍的擺設時,才放松的呼了口氣。 果然,這就是個夢。 不是真的,容初沒有給他…… 沈司佑揉了揉頭發(fā)想要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發(fā)現不對勁了,僵硬的掀開被子,果然又是一片濡濕。 他咬了咬牙,起身去洗床單。 這是不正常的,他這樣告訴自己,在青春期不夢見漂亮女生,卻頻頻夢見自己的兄弟,這樣的表現本身就是不正常的。 但他好像克制不住自己的想法一般,總會隱秘的希望這樣的夢多來幾次,他會心甘情愿的在里面沉淪。 他開始有意的疏遠容初,甚至開始頻繁的交女朋友來證明自己是正常的,他知道容初不太高興,覺得他把時間都消磨在了這上面,實在是很浪費,但容初又怎么會知道他是什么樣的呢? 在面對容初時,有些反應他根本就控制不住。 看到他撩起衣服時露出的雪白后腰,喉嚨都會發(fā)癢。 他離自己稍微近些時,都會硬的發(fā)疼。 這些都是本能,他克制不住。 他嘆了口氣,下了床,然后打開電視。 今天家里沒有人,阿姨帶著他媽去了醫(yī)院檢查,但他還是把房間的門鎖上了,因為他已經隱隱約約預料到了一會兒會發(fā)生什么。 《魂怨》在今天首映,這是容初進入娛樂圈的第一部 處女作,他是當然要關注的。 電影的開頭就是亡魂出現,影后烏眠的演技很好,著實凄美又恐怖,用著哀怨的語調一點一點的訴說著自己的悲慘境遇。 但沈司佑不想看她,直接把進度條往后拉,直到大屏幕上出現了容初精致的臉時他才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喉結滾動著坐在了原處。 容初開始說臺詞了,他的戲幾乎一直都在和單釋搭檔,臺詞也很多。他的氣質帶著嫵媚妖嬈,總是在不自覺的勾引著單釋飾演的林墨州,同時也在勾引著屏幕前一直不眨眼的看著他的沈司佑。 容初面容還帶著一絲稚氣,卻是完全不含糊的又純又欲,簡直像一只涉世未深的妖精,一顰一笑都勾動著凡夫俗子的心。 劇情慢慢推進,林墨州也淪陷了進去,他們開始有了親密戲。 看到單釋和容初接吻的時候,沈司佑的手不自覺的握緊了,眼神也漸漸的冷下來。 但這樣的狀態(tài)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因為很快,林墨州和阿燼被迫分開了。 這之后便一直是容初一個人的獨角戲,沈司佑看著那張表情生動靈活的臉,呼吸也忍不住的粗重急促起來,他的手開始緩緩的向下移動,解開褲子拉鏈,一點點的伸了進去。 黑色長褲一朵花似的落在地上,沈司佑坐在電視前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屏幕上妖嬈嫵媚的少年。 容初的表情有些痛苦,他皺著眉,那是被愛人拋棄的絕望崩潰。 沈司佑的眼底卻逐漸涌起一片血紅,他喘著粗氣,室內逐漸響起了迷亂的喘息。 少年人坐在椅子上,緊繃的肌rou與脖側緩緩滲出的汗珠都是異常的漂亮性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電影快要結束了,在最后的關頭,他咬住了唇,又很快難耐的喊出了一聲深藏于心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