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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因為什么,喜歡易澤林的。 易澤林抬頭的那一刻,對上他發(fā)紅的眼眶,陳耀的心有一瞬柔軟了。 抬手用指腹摩挲著他泛紅的眼眶,輕聲道:“別哭?!?/br> “等會回去欣欣就該發(fā)現(xiàn)了?!?nbsp;只停留了片刻,陳耀很快就假裝若無其事地收回自己的手,沖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笑容帶著幾分局促和憨厚,不安地攪著自己的手,活像個純情小處男:“你身上的傷……” “沒關(guān)系,我緩好了?!?/br> 手撐著墻用力,易澤林吃痛到臉上的五官都在用力,顯得狼狽又猙獰,面對他伸向自己的手視而不見,假裝若無其事道:“你不是還沒吃早飯嗎?剛剛是不是胃疼了?” 因為疼痛,易澤林剛站直的身體晃了晃,陳耀連忙湊了上去用自己肩膀抵在他的肩頭上。易澤林看著瘦弱,壓下來的時候比陳耀想象中還要重些;平時疏于鍛煉,加上身體還沒好完全,突兀的重量連帶著他也跟著微晃。 要不是他還想著把人拐上自己的床,當(dāng)即他就把人丟在這路邊不帶看的。 即使內(nèi)心里在瘋狂地吐槽,陳耀還是做足了面子工程,仰著頭擔(dān)憂地看著對方。 一看兩兩相視,對上易澤林的眼睛,里面看癡的著迷沒來得及散去,見他看著自己,連忙低眼看向別處,移開自己的視線。 只是泛紅的耳朵騙不了人。 能夠徹底掌控自己身體的易澤林也不露痕跡地跟他拉開一些距離。 陳耀并不著急,只是順從對方,往后退了一步,原本親密的距離瞬間被拉開。 買了早餐回去,易澤林臉上的傷騙不了易欣,一進(jìn)門就被發(fā)現(xiàn)了。似乎沒有騙過人,青年茫然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帶著懇求又著急的目光看向他。 這種被依賴的感覺還不賴。 陳耀編了個謊騙了易欣。 這是他最擅長的事情。 不過為了在易澤林的面前保持自己一個無辜小白花的形象,他背著易欣,當(dāng)著易澤林的面做足了小動作,深吸幾口氣才流暢說出自己編織的謊言,最后漲紅著臉,不安地看向青年。 易欣很容易就相信了他們,催促易澤林去買傷藥。 陳耀找了個借口跟他出去,受傷的青年站在走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謝謝你。” 易澤林沉默了會,繼續(xù)道:“但很感謝陳先生的厚愛,我沒有辦法接受?!?/br> 拒絕的意思了然又干脆,在陳耀的意料之外,又不覺得驚訝失落。 陳耀笑了笑:“我喜歡你是我的事,你沒有必要這樣?!?/br> 當(dāng)然,他的喜歡,可是需要回應(yīng)的。 畢竟天上沒有白掉下來的餡餅,他也不是那種會做虧本買賣的人。 只是現(xiàn)在不急罷了。 拒絕過后陳耀沒有再往易澤林的身邊湊,自己該干嘛干嘛,跟狐朋狗友聊聊天,日常哄一哄自己的便宜父親,就躺著準(zhǔn)備睡了。 易欣那邊早早就睡了,往常坐在旁邊開小燈的人不知道去哪里了。 陳耀也不擔(dān)心,蓋著被子就準(zhǔn)備睡了。 房門被打開的聲音響起,緊接著凌亂的步伐靠近,濃重又熟悉的酒氣隨著越來越近的腳步籠罩著他?;璋抵校愐吹礁叽蟮娜擞罢驹谧约旱拇策?。 “澤林?” 陳耀輕聲問道。 來人沒有給予回應(yīng),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在陳耀伸手的時候,冰涼的大掌包裹著他的手,易澤林似乎是喝醉了,口齒不清道:“你的手好暖?!?/br> “我好喜歡?!?/br> 陳耀默不作聲,任由他牽著。 酒氣濃重的身體壓了上來,對方手撐在他的兩側(cè),避免壓壞他;越來越近的呼吸,令人迷醉的酒意,陳耀沒有開口,他沒有打破的意思。 溫?zé)岬拇劫N了上來,酒味在他的唇齒間流轉(zhuǎn)著,陳耀還沒做出任何的反應(yīng),喝醉酒的易澤林膽大包天地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嘴唇。 “陳…… 先生……” 似是情人間的低語喃喃。 隱在黑暗中的陳耀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現(xiàn)在的易澤林可比白天要可愛多了。 第十章 利用 易澤林身上的酒味熏得他跟著暈乎,清淺的一個吻足以調(diào)動他身體所有的熱度。 尤其是青年不安又茫然的喃喃,勾起他心底無限的欲望。 他想狠狠地親死對方。 自己想被他用力地揉進(jìn)骨子里。 他沒有忘記自己還在病房里,這個病房里還有第三個人的存在。 兩個人的呼吸在糾纏著,陳耀忍不住加重自己的呼吸,當(dāng)掌心撫摸著易澤林的臉頰時,他才發(fā)現(xiàn)對方閉著眼睛,呼吸平穩(wěn),像是睡著了。 陳耀:…… 就很離譜。 他現(xiàn)在火氣上來都準(zhǔn)備脫褲子了,給他搞這種事。 無奈人已經(jīng)睡著了,自己總不好把人給搖醒吧。 陳耀抬頭看著天花板,感受易澤林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深呼吸,努力平復(fù)自己所有的波瀾。 睡著了就好了。 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谒牟弊娱g,本就心猿意馬的陳耀更是在后半夜疲倦了才陷入了夢境中。 就連夢里都是對易澤林深深的怨念。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易澤林已經(jīng)不在了,只留易欣一個人坐在窗口看著外面的風(fēng)景,不知道在想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