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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一點都不好,陳耀。” 緊貼著的床面的尾指突然顫了顫。 第五十四章 夫妻之仇 鐘炎被抓進去了,鐘家的人都急得團團轉(zhuǎn),尤其是打聽到的風(fēng)聲知道易澤林正在搜集他迫害陳耀的證據(jù)。 一旦得逞,那么鐘炎這一輩子就完了,有牽連的他們也跟著完了,家族不會再承認他們了。 他們想去找的易澤林。 在他們看來,只不過是被私生子包養(yǎng)的情人,如果識趣一些,就不會想要跟他們作對了。 人都沒見著,層層疊疊圍著的保鏢,想象中趾高氣昂去跟對方談判的場景沒有出現(xiàn),現(xiàn)實是他們求爺爺告奶奶的,怎么威脅,易澤林和那個曾經(jīng)的被害者,根本就見不著。 那些個孩子的父母,為了自己的孩子,也積極配合著警方的調(diào)查。 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 即使鐘炎做的再隱秘,找回當初被刪除的信息,將有牽扯的人拘留問話,基本上可以判定他已經(jīng)是故意唆使未成年人造成傷害罪。 本就在進來之前受折磨的鐘炎日思夜想,腦海中總是浮現(xiàn)著易澤林給他發(fā)的最后一句,甚至開始懷疑自己一開始所做的決定—— 他不后悔害得陳耀淪落成現(xiàn)在的模樣,他后悔的是剛開始易澤林給自己逃走的機會,因為他太高看了對方,錯失了這么好的機會。 他本來可以逃的。 逃得遠遠。 鐘炎陷入了一種魔怔,總幻想著自己原本是有逃走的機會,卻是被自己生生給丟掉了。 他總是糾結(jié)著易澤林給自己發(fā)的短信,直至律師來交涉的時候,他第一時間也沒有想到求助于自己的父母,而是給易澤林發(fā)去了信息。 在這樣自私自利的家庭中,鐘炎很清楚,他們只會想盡辦法來跟他撇清關(guān)系。 [我還有逃跑的機會嗎?我還有的吧!我從一開始都有,你沒告訴我,這個游戲一點都不公平!] 鐘炎憤憤,看到易澤林的回復(fù)時,腦子宕機,什么都想不到。 [騙你的,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手中的手機掉落,鐘炎根本不敢去想自己未來會有怎樣的遭遇。 因為證據(jù)確鑿,加上造成的后果惡劣,被判了三十年的有期徒刑。在這個過程中,他的父母沒有一個來看他的,包括后面入獄,他們也不曾來。 來的不過短短幾天,被打架斗毆牽連的他雙腿被生生折斷,雖然還有站起來的機會,但是看著那些人望向自己的眼神,鐘炎知道已經(jīng)沒機會了。 易澤林不會允許的。 來看他的人只有易澤林。 作為曾經(jīng)自己最看不起的人,此刻坐在他夢寐以求的外面,笑意盈盈地問他自己送的禮物還滿不滿意。 整夜疼痛的折磨,不停地sao擾,身心受到折磨的鐘炎想到自己還有幾十年的刑要承受。無望的未來,讓他恨不得就去死。 然而想要折磨他的易澤林不會答應(yīng)。 那個瘋子只會看著他如何活著凄慘,該怎樣的下場才會彌補陳耀。 扭曲的心理加上被長時間的sao擾,鐘炎漸漸對這個唯一來看自己的人產(chǎn)生一絲絲不一樣的感情。 然而當他心情復(fù)雜坦誠的時候,面前的這個人卻只是淡淡地笑著。 沒有想象中的厭惡,也沒有想象中的錯愕。 面對他的坦白,好似他在說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話,只是身體是那樣的誠實,起身往后退了一步,睥睨地看著他:“你真是令我覺得惡心?!?/br> 鐘炎也不在意,惡心就惡心了,起碼易澤林還會來看自己的下場。 只要他越凄慘,易澤林會越開心。 但是沒關(guān)系,他可以堅持下去。 易澤林是他唯一能接觸的外界人,是他在這深不見底的未來能看到的一點點不一樣。 只要還想折磨自己,他總會來的。 能見一見他,證明自己身為人活著就好了。 可是從那一天起,再也沒有獄警叫自己出去,說有人來看自己。 唯一的不一樣,不會來看他了。 他會陪在陳耀的身邊,守著對方醒過來,然后兩個人帶著那個瘋子,一直生活在一塊,可能還會露出幸福的笑容。 想到這個畫面,鐘炎整個人被絕望淹沒。 他容忍不了自己看不起的陳耀會得到他得不到的幸福。 他不能容忍自己在易澤林那里一點位置都得不到。 夜很漫長,他多希望自己永遠停留在此,不要擁有明天。 * 收到易澤林發(fā)給他的信件,鐘佑輝氣得自己差點暈厥過去。 是一份親子報告,上面顯示他跟鐘炎沒有任何的親子關(guān)系。 他當初就是因為鐘炎才拋棄了那個溫馨的家庭,現(xiàn)在告訴他,自己為了一個跟自己毫無關(guān)系的野種毀掉了曾經(jīng)的家庭,還被戴綠帽子,替別人養(yǎng)了那么多年的兒子。 怒火中燒,侵蝕他所有的理智。 懷疑的裂縫一旦被撕開,就會止不住種子的發(fā)芽。 現(xiàn)在的鐘炎在牢里,他沒有辦法去做親子鑒定,只能找鐘夫人來對峙。 面對報告,她不停地指責他的不信任,說著這份報告完全是造假的。但是本就跟她同床異夢的鐘佑輝皺著眉,唾棄道:“要不是你,我現(xiàn)在就不會這個樣子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