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我可以舔舔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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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基地一共叁層,地下的是停車位,一層是生活區(qū)和玻璃籠,叁層是實驗區(qū),樓外是露天訓練場。 在擬狼人占領近生活區(qū)之前,他們只能依靠玻璃籠的應急食品度日。而眼看存糧告急,終于一次無心的爆破適時地解決了他們的困境? 爆破打通了玻璃籠和生活區(qū),生活區(qū)的存糧很多,大多是罐頭、方便面、幾個冰箱的蔬菜水果、冷凍rou。 還有隨心所欲的淋浴,充足的洗漱用品。宿舍都是標間,衛(wèi)生間寬敞干凈,小廚房里鍋碗瓢盆一應俱全? 簡直就是過于優(yōu)秀的大本營。 姜振明沉浸在驚喜又怨恨的矛盾情感中,理所當然地帶著四個高級擬狼人占據(jù)了舒適的生活區(qū),其余蝦兵蟹將則依舊待在外面的玻璃籠? 沒有人提出異議。 在這樣一個封閉的環(huán)境里,武力才是話語權。 站在玻璃籠的信息房,五人面對著幾臺嵌入式電腦。信息房的電路已然損壞,里面漆黑一片,好在電腦外殼防震防爆,內(nèi)置備用大電池,目前還能維持運轉。 戈越知道這是和小鬼們合作的第一步,擺出無害姿勢,滿足不涉及自己利益的要求。 放他們出去找食物并不是什么壞事,畢竟她一個Omega完全無法應對外面的危機。 她在屏幕上點了幾下,調(diào)出身份信息數(shù)據(jù)庫,問:“誰先來?” 姜振明盯著她,一動不動。他還在和戈越置氣——為一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男人和他談條件,而他又不得不遵從。他開始后悔,就應該在闖進生活區(qū)的第一時間殺了李東安。 都怪吳景風,哼哼唧唧地說什么“我們不了解整個基地的構造,留著高級研究員肯定有用……”誰不知道他是膽小怕事,殺個雞都不敢,白瞎了這么厲害的體能。 而在他正憤懣不平之際,最先走上來的是臨初。 他凝視著戈越,目光冷峻又堅定。 戈越被他看得后背發(fā)涼。 她不明白為什么一個剛剛成年的孩子會有這樣冰冷的眼神,也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這樣看她。 “看攝像頭?!眲e看我。 系統(tǒng)對臨初頸部的編號進行識別后,面前屏幕上出現(xiàn)了臨初的個人信息和照片,戈越輕點刪除,又按下“確定”,系統(tǒng)冷漠提示:已刪除180號實驗品的個人資料。 接著是吳景風頸上的089號,112號霍宗紀和090號姜振明? “你們可以出去了?!备暝降肌?/br> 霍宗紀翹起嘴角冷笑,“我說研究員,”他走上前,湊近戈越。 “我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誆我們?萬一我們信了你在這故弄玄虛的一套擺弄,一會兒一出門就被炸開了腦子,找誰說理去?” “但凡有一個死的,你們都可以殺了我報仇?!备暝交卮? 吳景風趕忙應和:“研究員真用不著騙我們?” 姜振明也認同這個說法,“她不敢騙我們,除非她不怕死?” “我看不怕死的是你吧?難道你想當?shù)谝粋€?”霍宗紀反問他。 這下沒人敢動了。 事關生死,誰也不敢貿(mào)然走出大門成為實驗品? 就在此時,臨初開口打破僵局:“借用一下工作證?” 在場所有人都臉色一變? 戈越盯著他,拿出工作證放在他手上,臨初在接過之時不易察覺地碰了碰她的手指? 還是好涼。像冰雕一樣。 這座冰雕無視其他人的錯愕,徑直離開了信息房? 監(jiān)控器的屏幕上顯示,他走得堅定從容,絲毫不見任何猶豫躊躇? 戈越盯著這個瘦高的身影。 白皙的手指舉著工作證在門禁感應器上輕輕一按,玻璃大門自動向兩邊展開,拖在地上的軌跡是一條艷紅的線,踏出一步的后果或許是為這條紅線再增添一抹死氣? 兩周前,因此而死去的擬狼人并不弱小,能機智地發(fā)現(xiàn)出口,還能以最快的速度沖出去,身體素質(zhì)必然是絕佳的? 可這些強壯的擬狼人最終倒在了定位彈的轟炸下,成了無頭尸體,也讓剩余的擬狼人徹底暴發(fā)了對研究員的仇恨? 一步、兩步……當臨初的腳踏過警戒線時,四周一片寂靜,甚至聽得到他褲子摩擦的聲音? 沒有斷裂的肢體、噴灑的血漿。這座冰雕完完整整地站在原地。 “好吧,頭還在。”霍宗紀攤攤手,“算他命大?!?/br> 眼珠一轉,他又不怕死地湊到姜振明身旁低聲嘲弄:“搞人的時候不是爭著當?shù)谝幻??現(xiàn)在倒是讓一個神經(jīng)病搶了先……” 他用手背敲了敲姜振明的胸口,“你不行啊……” 姜振明目不斜視,喉嚨鼓動了一下,手用力攥起。 這個蒼白的身影在實驗樓大門處走進走出,最終停留在警戒線處,緩緩抬起頭,微微扯了下嘴角。 戈越不知哪里來的確信——他透過監(jiān)視器的屏幕,看向的其實是自己。 睇著這個脆弱病態(tài)的笑容,她不禁有種錯覺,如果這真是一場必死的試探,臨初也會毫不猶豫地走出去。 他好像對自己有種不可言說的執(zhí)念。 余下的擬狼人挨個過來銷戶,他們臉上洋溢著即將獲得自由的狂喜,伴隨而來的是一個一個“珍貴”的實驗數(shù)據(jù)從數(shù)據(jù)庫刪除? 聽著語音提示“已刪除”的播報,戈越一點也不心疼,她甚至感到一些快意? 她的導師崔明策劃了兩年的龐大工程,霎時間在她手里土崩瓦解? 厭革王國的傀儡戰(zhàn)士還沒有誕生就變成無法無天的乖戾惡霸,在落后的南部土地上興風作浪? “哎,研究員,好久不見啊!”是115號,霍宗紀的室友,他跋扈的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調(diào)戲,嘴唇一撅,吹出一個口哨。 擬狼人們哄笑了起來。 來銷戶的少年們無不貪婪地打量她,她周身散發(fā)著若有若無的信息素,讓這些雄性擬狼人Alpha腦子里除了急迫地蹂躪她宣泄交配欲,早沒了別的東西。 戈越?jīng)]有再關注這些小孩,而是和站在信息房一隅的臨初對視。 少年果不其然在看著她,眼中濃厚的迷戀絲毫沒有掩飾。 她輕笑一下,給他某種默許,手上還在有條不紊地cao作著掃描槍。 這時,臨初跟在了隊伍的最后,待到擬狼人一個個輕浮的視線掠過戈越后,終于輪到他站到她面前。 他碧色的眸子深沉地像湖水,仿佛起了漩渦。 “我可以……舔舔你嗎?” 他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