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叢喂奶被人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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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片區(qū)域露營的人不少,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幾組家庭和情侶,不遠(yuǎn)處樹叢掩映著一棟管理樓,也是他們停車的地方,可以提供露營用水。 實(shí)在算不得野外。 他們的臨時廁所架建好,但也僅有普通隔間大小,光天化日之下無法擠進(jìn)去兩個人。 再叁思忖,易嘉勉帶她走出綠道范圍,來到一片相對荒涼的樹叢,一般只有在野外尿尿的人才會找到這種地方,喬暢暢只在一些荒野露出視頻里見過這般環(huán)境。 喬暢暢穿了絲襪,噴了防蚊噴霧,一路上只有茅草偶爾撩撥。 四下無人,只有蟲鳴鳥叫。徹底走出了人聲范圍,喬暢暢安全感頓生,解開前襟扣子時,奶意又洶涌了一波。 山中空氣舒適,喬暢暢后背虛挨著一棵樹干,還是防備小螞蟻,沒有真的貼上去,但后背無依靠的感覺實(shí)在累腰。 易嘉勉不知出于潛意識還是體貼,摟住她的后腰,低頭銜住挺拔的粉奶尖,輕咬乳暈吸奶,大手嫻熟地揉按乳rou,幫她疏通乳腺。 喬暢暢另一邊也開始滴奶,她習(xí)以為常,連忙拉下奶罩。奶水不斷從乳尖滴下,跟山泉似的,清甜、晶瑩又珍貴,她忙用手心接住,帶來的換洗衣物有限,可不敢輕易打濕衣服。 易嘉勉力氣很大,叁五分鐘吸空了一只奶,站到她的另一邊摟住吃飽脹的那只。 排空的奶兒恢復(fù)原本的柔韌性和弧度,依舊暴露在空氣里,優(yōu)美而魅惑,任誰多看一眼都挪不開眼睛。 奶水空了,她的欲望卻快要滿溢,喬暢暢的腿縫又濕糊糊的,急需jiba搗空。 可她也知道,易嘉勉不會輕易動用jiba,不知道在猶豫什么。 喬暢暢低頭看著易嘉勉的側(cè)顏,他雖然不如言禹的五官驚為天人,也沒有陸競廷那般青春洋溢,但眉宇間自有一股淡然的味道,跟他給人的感覺一樣,不會出格,不至于泯然眾人,而是一種歲月靜好的平淡與安定。 可能就是大眾眼里經(jīng)濟(jì)適用男的最佳人選。 喬暢暢越想越著迷,手不受控制只摸向易嘉勉的褲襠,隔著牛仔褲抓他的jiba,然后驟然感覺到他的僵硬。 不止是roubang的,更是全身的。 他似乎沒有做好被突襲的思想準(zhǔn)備。 縱然他們曾經(jīng)互相暴露過陰部,但早前約定好的只有吃奶,69大概只能算插曲,易嘉勉確實(shí)想不到斯斯文文的女同事竟然會主動摸他的jiba。 喬暢暢可能淪陷在和陸競廷的肆無忌憚里沒抽身,忘記眼前是另外的男人,她甚至懷疑,如果言禹站在她面前,低頭吃奶,她也敢直接抓他的jiba。 檔期太滿太緊密,她還沒完全出戲。 但易嘉勉只是小小吃了一驚,沒有拒絕,哪個男人能拒絕這般主動而美艷的誘惑。 他舔了舔水嫩嫩的rutou,抬起半張臉仰視她:“喜歡我的jiba?” 喬暢暢好像第一次聽易嘉勉說這么粗鄙而直白的詞,實(shí)在有違他平日氣質(zhì),她的感官大受刺激,yin液和奶水同時暗暗噴了一波。 她柔媚輕哼,極盡蠱惑:“喜歡啊。” 易嘉勉的巧舌沿著她的乳暈掃了一圈,濕漉漉的光澤不知道是他的口水更多,還是奶水更足。 他還是不親她,只是輕飄飄地誘惑:“喜歡一會我就cao了你。” 喬暢暢心跳加速,咚咚咚咚,似敲破胸腔,似跳在耳膜,每一聲都帶了輕微的眩暈感。 哪怕易嘉勉只是給出一個zuoai的預(yù)告,不承諾時間與地點(diǎn),聽著既覺遙遙無期,好似又近在眼前,下一秒也許他帶著獨(dú)特弧度的jiba就插進(jìn)她的嫩逼里了。 喬暢暢潮濕如山澗,哪怕他用一根手指試探,都能搗出清靈的水聲。 她嚶嚀一聲,上下搓動快要撐破褲襠的jiba,手心很快泛熱。 易嘉勉受不住這股誘惑,牙關(guān)使勁,發(fā)泄在她身上,她最后那波奶水幾乎是給咬出來的。 他們一個咬一個搓,即使只是淺層刺激,也令彼此意亂神秘。 樹叢像一個寬闊的汽車車廂,屏蔽了外物,隔出一個小世界,持久的安全感令他們漸漸放松警惕。 他們的氣息越來越粗重、紊亂,恐怕也沒有余裕警惕。 所以當(dāng)腳步聲和什么動物掠過灌木枝葉的聲音乍然出現(xiàn),喬暢暢嚇了一跳,下意識抱緊了易嘉勉。 易嘉勉只當(dāng)她情動的肢體語言,沒發(fā)覺異常,仍然托握她沉甸甸的乳rou,用力吃奶。 喬暢暢心跳比剛才厲害,警覺四顧,尋到聲源在她的兩點(diǎn)鐘方向,也是正好可以看見她吃空那邊奶子的方位。 六七米之外的地方,多了一個人。 穿白T恤,胸肌以下部分藏在灌木叢下,暫時沒有望過來。 他似乎在尿尿。 是的,那是一個男人。 而且是她并不陌生的男人。 她見過那張臉,昨晚跟她同枕相擁,也舔過易嘉勉正在啃咬的地方。 但愿只是yin水沖腦的錯覺。 喬暢暢不由倒抽一口氣,想提醒易嘉勉又不敢出聲。 兩邊都同樣進(jìn)行隱秘的動作。 那個男人渾身抖了抖,打了一個尿顫,可能提褲子時無意張望,目光掃了過來—— 喬暢暢陡然變成鴕鳥,低頭埋在易嘉勉德側(cè)臉,呼吸拂到他臉上,險些親吻了他。 那邊人地勢稍高,應(yīng)該看不見她的面孔,可是她保住了臉龐保不住奶子,光線充足,視線無阻,赤裸裸的胸部大概早就被看光光了。 不知道對方何種眼神,她自欺欺人希望他認(rèn)不出來。 與上次陸競廷在小樹林女上被人盯著手yin不同,喬暢暢莫名有些心虛,欲望一下掏空,渾身虛軟無力,后背沁出一片涼汗,像螞蟻爬過。 不知過了多久,忍耐中無法準(zhǔn)確估摸時間。 終于迎來一陣窸窸窣窣,聲響遠(yuǎn)去,喬暢暢忍著再忍著,憋了好一會,才膽戰(zhàn)心驚瞥向剛才的地方。 那抹白影子離開了,那會青春洋溢的面孔依然駐在腦海。 她啞聲告訴懷里男人:“剛剛好像有人看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