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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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惠睜眼的那一刻,就看見了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 那男人看起來有二十來歲,穿著黑色夾克衫和一條破洞牛仔褲,耳垂上戴著藍(lán)色細(xì)鉆的耳釘,茶黑色的頭發(fā)軟軟地搭在前額,英氣十足的劍眉下,一雙漆黑如夜的眼睛透露著霸氣與不羈,桀驁與不訓(xùn),他擁有精雕細(xì)琢的臉龐,相當(dāng)完美。 何惠目光怔忡地看著他,小聲地呢喃:“你是誰?”說著,她聞見了刺鼻的消毒水味,皺了皺眉,又朝四周看了看,迎風(fēng)飄揚的白窗簾,冰冷的儀器,褐色柜臺上的白色花瓶里放著一朵百合花,她又低頭看著自己的藍(lán)白條紋衣服,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于一間寬闊的病房里,“我怎么會在這里?” 聶斯宴雙手叉腰,不耐煩地“嘖”了一聲:“你忘了嗎?剛才你突然出現(xiàn)在馬路中央,我不小心就撞了你,不,應(yīng)該是你撞了我的車,你差點把我的車給撞壞了,還有,你說,你的醫(yī)藥費還是我出的,你該怎么賠!” 何惠舉足無措得像個迷路的孩子,眼睛里透露著一絲迷茫:“我……我不知道,我沒錢!” 聶斯宴越聽越氣:“敢情你沒錢就來碰瓷?!” 何惠急忙搖搖頭:“不是的,我沒有碰瓷!” 聶斯宴冷哼一聲,顯然不相信她說的話:“哼,死鴨子嘴硬!”又問,“你叫什么名字?” 何惠老實巴交地說道:“何惠!” “電話號碼!” “xxxxx……” 聶斯宴用筆記下:“4月23號,何惠欠聶斯宴六千塊錢!” 何惠聳了聳肩,眼睛里溢出幾滴眼淚,看起來可憐兮兮的樣子,她悲傷地努起了嘴:“不是,這位先生,我怎么欠你六千塊錢了!” 聶斯宴就說道:“你醫(yī)藥費還是我墊的,我說你欠我錢你就欠我錢!” 何惠被他氣到了,忍不住沖他扔了個枕頭:“你這人……你這人怎么這么不講理,臭流氓!” 聶斯宴一聽這話就氣了,側(cè)過身子躲開了枕頭的攻擊,活像炸了毛的貓,他隨意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就翹起二郎腿:“誒,你罵誰呢!小爺我有名有姓,名叫聶斯宴,你記住了沒有!” 何惠沒聽清:“你叫啥?聶四眼?你再說一遍?” 聶斯宴蔑視了她一下:“嘖,瞧你那落魄樣兒,一看就是農(nóng)村出來的,怎么?來大城市打工了,找到工作了嗎?還有,老子叫聶斯宴,這次你可要聽清楚了!” 何惠皺了皺眉,忍不住用手撓了撓耳洞:“你好啰嗦!” 瞬間,聶斯宴覺得自己的喉嚨被雞蛋卡住了一般,微張著嘴巴想說話卻說不出來。 真是大膽,居然敢吐槽他! 聶斯宴及時轉(zhuǎn)移話題:“那六千塊錢你什么時候還?給個期限!” 何惠微微低下頭,小聲地說道:“我不知道……” 聶斯宴把頭扭過一旁:“我不管,你要是不還這錢,信不信老子叫人弄死你,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何惠被這話嚇了一跳,以為他是黑社會的人,整個人打了一個激靈,就哆哆嗦嗦地說:“好,你別嚇我,這錢我會慢慢還的!” “那你什么時候還?” “半……半年后……” 聶斯宴一聽這話就氣了,把兩條大長腿伸到她的病床上:“真是開玩笑,六千塊錢需要半年還,我給你一個月,一個月后你無論如何都要給我湊齊六千塊錢!” 何惠欲哭無淚,點頭應(yīng)下了:“好,我知道了!” 聶斯宴滿意了,就從椅子上站起身:“這還差不多!” 說罷,他轉(zhuǎn)身離開了,不過在關(guān)門之時,他呢喃了一句真是個小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