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玷污圣女,在本朝是什么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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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邊滾著厚厚的云,快要下雨了。 裴嵊被侍女引入,一路快步進入天周山上蓮宮內(nèi)。 那是殷朝圣女神愛公主的住所。 “謝謝這位jiejie?!?/br> 他笑著朝身前這位侍女道謝,侍女紅著臉,“我只是圣女座下一位伺候的比丘尼,哪是你的jiejie?” 裴嵊笑意更甚,他長得好,唇紅齒白,怪不得連神使看著都臉紅。 他是今年皇帝親點的巫祝,奉旨前往山頂蓮宮為圣女描像,年輕有為前程大好,尤其是此刻,他應圣女的雨夜賞花之邀,漏夜前來。 海棠乃殷朝的國花, 這天下海棠開得最好的便是這神佛庇佑的圣女居所。 殿內(nèi)有浮動的香氣,裴嵊從沒有聞過這么好聞的香氣,到了殿中才抬起頭,見殿內(nèi)窗戶大開,四面的風將殿內(nèi)紗帳吹得飄飄揚揚,顯得亦真亦幻。 遙遙望見神愛公主,懶懶倚在窗邊,一身妙衣輕薄,輕紗裹在身上,露出一雙透明的玉足,勾著金絲睡鞋晃晃悠悠半墜不墜,見到他也不動,“裴大人來早了呢?!?/br> 這一聲,像根羽毛輕輕撓著裴嵊的心。 神愛公主,傳說中有著足以魅惑眾神的容顏,如今離自己不過咫尺之遙,他按捺不住,弓著身走向她,“這風怎么大,公主穿得怎這樣少?” 說著俯身于神愛身前,朝著他的女神頂禮膜拜。 “公主,臣侍奉你穿鞋?!闭f著單手托起她那桃枝一般的細腿,撿起那桃粉色的睡鞋,穿好之后,也不收手,順著細裸的腳踝輕手向上撫摸,“公主的身子怎么也這么涼,讓臣給你暖暖?!?/br> 神愛公主欲從他手中抽身,輕聲呵斥道,“大人好大的膽子?!?/br> 說是呵斥,卻是十足十地勾引,裴嵊怎能收手。 越來越深入,手指勾到她的腿心,輕輕一捻,神愛再忍不住,驕哼出聲,“大人,你…嗯…輕…輕點?!?/br> 再站不穩(wěn),神愛微微一扭身子,恰恰好癱在裴嵊的懷里,“呀,大人心跳得好快?!?/br> 裴嵊手環(huán)繞著她的肩膀,愛不釋手,不住地撫摸著她的背脊,哄著他的心肝兒,“公主如此美麗,我見公主一面就丟了魂,眼里心里再裝不下其他人。只求公主賞我一回,就是死了,小生也心甘情愿?!?/br> 神愛抬起頭,嘻嘻笑了聲,“裴大人,此話可當真?” 她實在太美,叫裴嵊看得入魔,狂亂地吻著她的唇,“公主,公主,小生愛慕您,恨不得把心都掏出來給您?!?/br> 癡纏間,裴嵊胡亂地撥著神愛的外衫,女孩子家穿得薄,很快見了底,只剩一抹素色肚兜,包裹著滾圓的嫩乳。 如此人間絕色,叫人神魂顛倒。 他脫下書生模樣,餓狼一樣撲向公主,二人滾到四方榻上,難分你我。 公主身子被他伺弄地又濕又軟,沒了半點兒的力氣。 裴嵊一雙眼被情欲所遮,“公主,公主想要嗎?” 神愛雙目失了神,喃喃道,“想要,我想要裴大人?!?/br> “想要什么,公主?說,你想要什么?” “嗯…我想要你帶我走,大人,你會帶神愛走嗎?” “當然,公主想去哪里,小生定舍命追隨?!?/br> 呵。 黑暗中好像蟄伏著一頭野獸,此時發(fā)出圍獵時的嘶嘶聲。 本身陷入情迷中的神愛立刻清醒。 他來了。 一雙倩目上都是驚色,推聳著身上的裴嵊。 “他來了,你快走。快走?!?/br> 裴嵊以為公主此時故作姿態(tài),令他入戲更深。戀戀不舍,繼續(xù)舔舐著她的紅唇,“公主,您不走,小生又能去往何處!” “走?這普天之下皆為朕玄殷之土地,你又能走向何處?” 裴嵊一驚,猛地回頭,此時圣女這聲音怎如此熟悉,難道… 隨著這低沉的聲音的靠近,原以為是身披黑夜的惡鬼,近看卻是一眉飛入鬢,面若冠玉的美男子。 裴嵊如大夢初醒般,兩眼瞪大,“下…下帝?!?/br> 無人得知此時殷朝的天龍皇帝,圣女神愛公主的大哥殷釋天怎會出現(xiàn)在此。 裴嵊一時嚇得臉色慘白,哆哆嗦嗦如篩糠般抬起頭看,殷釋天那雙深如寒夜的眸子,染上一層陰沉,也正打量著他。 殷家人,傳說中各個都是匹敵天神的容貌,那樣的強勢又尊貴的血統(tǒng)。 “裴卿,孤前些日子令你為圣女臨摹神像,怎么畫著畫著,竟畫上了公主的床?” 裴嵊大顆大顆的冷汗直流,兩顆牙不住地顫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神愛此時斂好衣衫,踏著沉重步伐而來,側(cè)立在他身側(cè)行禮,“哥?!?/br> 殷釋天是笑非笑,眼中的暴戾讓人膽顫,反手一掌,將神愛打了個趔趄,“圣女可別忘了,你為國侍神,了卻塵緣,可再沒有哥哥meimei一說?!?/br> “下帝!”裴嵊顧不得君臣之分,他打得不是別人,那可是殷朝最接近神的圣女,怎能受如此的屈辱。 神愛眼中沒有半點波瀾,輕輕擦拭掉嘴角滲出的血跡,無聲地與裴嵊并肩跪于殷釋天身前,扯著嘴角說,“神侍見過下帝。” 右臉已經(jīng)麻木,再無痛感。 越是這樣乖順不反抗的模樣,越讓殷釋天恨意滔天。 他瞳孔驟縮,已經(jīng)起了殺意。 一把薅起神愛的頭發(fā),頭皮撕裂的疼痛另神愛近乎窒息,只是她不喊也不叫,貝齒咬緊紅唇,兩眼只狠狠瞪著殷釋天。 “孤不過叁日沒來,你就讓別的人入了你帷帳,還是個毛都沒長成的小白臉?能滿足你嗎?” 說著殷釋天一窩心腳揣向一臉惶恐的裴嵊,翻個身,不住地嘔出兩口鮮血,只是他顧不得了,兩眼瞪大看著眼前的兄妹。 只見天龍皇帝叁兩下扯開神愛的身上多余衣物,露出她白皙如脂的肌膚,他狠狠地咬住她的脖頸,利齒恨不得挑破她的血管,要弄個血濺叁尺,才能有個收場。 大掌穿過她搖搖欲墜的肚兜,大力地揉搓著她的嫩乳,沒有半分地憐香惜玉。 面色如癡如醉,絲毫不顧及外人在場,“meimei這奶兒怎又大了一圈,哦,讓哥哥給你揉揉松。” 裴嵊雙眼呆滯地看向眼前的君主,天龍皇帝那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肆意揉捏著鼓鼓脹脹的奶團,力道之大,甚至能看見從公主腋下溢出的雪白的奶rou。 他面色灰白如土,幽幽想起,先帝蚩以寬治民,先后狄氏恩慈懷柔,膝下叁子,天龍皇帝,玄王嘉耀,神愛公主,各個都如神祗般存于天下百姓心中,不容半分褻瀆。 可是,到今日他才明了,天龍皇帝那周身翻騰不息的殺意,他們兄妹有茍且之情,他輕薄了當朝圣女,觸碰到他的逆鱗。 求生本能之下,他立刻不住地磕頭,“圣上,圣上,是圣女寡廉鮮恥,勾引臣下在先,臣被公主所惑,并非臣的本意??!” 天龍皇帝聽完發(fā)出桀桀地怪笑,一把將公主推開,指著地上的二人,“meimei啊meimei,你千挑萬選欲意私奔的人就是這樣的窩囊廢!一個千人睡萬人嘗的破鞋,若不是看你頗有神性,孤今日必誅你,以防你來日污了我殷家天神的血脈!” “來人?!?/br> 原來屋內(nèi)還有第四人,“在。” “摩羅,你說玷污圣女,在本朝是什么罪名?” 摩羅為皇帝的侍從,此時站在黑處,猶如鬼魅。 “玷污圣女,按宗法應施以石刑?!?/br> “嘖嘖,裴卿乃孤親封的巫祝,文采斐然,年初寫得那篇贊詞深得朕心。如此大刑,說出去可要嚇壞了孤的教民,得不償失。” 說完又在屋內(nèi)踱步,似乎真在猶豫,能否繞過這位最年輕的巫祝一命。 裴嵊也趁機一路跪行至天龍皇帝腳尖,兩手拉著他的衣角,拼了命地求饒,“圣上,臣下冤枉,臣下真的冤枉啊?!?/br> 又爬向一旁側(cè)著身的公主,看不清她的面孔,雙手猛力搖著她的肩膀,“公主,圣女,微臣受你海棠賞花之邀,是不是你故意陷害,你說句話??!” 殷釋天回見裴嵊還敢觸碰公主,連著一腳將他踢翻至殿門口。 春雨來得快,轟一聲電閃雷鳴,要嚇破人膽。 裴嵊被踢翻在地,只能艱難向前爬行,殷釋天下了死手,一腳踩住他的腳踝,發(fā)了狠地碾,如對待一只螻蟻一般,恨不得將其碾碎。 越是兇殘語氣卻越是平靜,“神啊,我一心仰慕你,如同鹿切慕溪水。這不是當初裴大人為孤寫的贊詞嗎,看來你切慕的并非孤,真是口是心非。” “你不是如此切慕溪水嗎?摩羅,命人挑水來,一滴不剩地喂給裴卿?!彼媚_輕輕撥了撥他垂死的腦袋,一臉嫌惡地說,“裴卿這一手好文章只能到地下為先帝撰寫贊詞了?!?/br> 聽說裴嵊那日竟被活活灌下叁缸水,五臟六腑俱裂,整個肚皮大入籮筐,一旁的摩羅一臉陰惻惻地慈笑,“裴大人,這可是天周山冰泉化下的圣水,上帝賜予你,乃是大人的福分。您就是死,也得念著上帝的慈?!?/br> 他命大,被扔入山腳下的焚尸爐內(nèi)還硬挺了叁日。 山腳下尸骨如海,鋪滿彼岸,沒有盡頭。 盡數(shù)化入了殷家的肥料,也許只有這樣成堆的白骨,才能開出山頂那璀璨不敗嬌艷欲滴的海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