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士,你從來都不懂哥,有些時候哥真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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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宮中熱鬧,唯有天龍皇帝寢殿安靜的像身處異世。 惜奴屏著氣兒被宮奴領(lǐng)進來,一點動靜也不敢出,天龍帝側(cè)躺在花梨禪榻上,周圍宮女搖著孔雀羽扇,她悄悄瞟了一眼,咦,像泥偶一般沒有活人氣兒。 她跪在青玉磚上半響才聽見榻上翻身之聲,隔了半響聽見如振蕭的人聲,“聽說就是你伺候得玄王很好?” “惜奴叁生有幸得以伺候玄王。” “抬起頭來?!?/br> 惜奴抬起頭,眼睛眨眨,虔誠地抬起頭。 “是有幾分像。”天龍帝朝她勾勾手,“難怪能近得了老二的身?!?/br> 像誰?天龍帝和玄王都曾經(jīng)惋惜嘆過自己容顏,惜奴也來不及想了。她慢慢走近,癡迷地望向天龍帝,人人都說玄王容貌百年一遇,宛如天神,但天龍帝可是上帝的兒子,擁有至高無上的權(quán)力,而權(quán)力是最好的春藥,惜奴看著一眼,便已酥麻。 得了令,給天龍帝松著腿。 她穿得薄,滑膩膩的rufang從肚兜斜邊溢出,有意無意蹭著天龍帝的小腿,天龍帝沒有阻止仍閉著眼睛假寐,縱容著惜奴越發(fā)膽大,揉著揉著便揉至腿根。 她定眼瞧著,即便隔著綢褲亦能隱約看出,這天龍皇帝長著驢樣大的物事,聳拉在胯間,她下意思舔了舔嘴唇,兩手情不自禁地揉著那巨物。 “不該碰的地方,可千萬別碰。” 頭頂天龍帝嗓音懶懶,支起上半身,捏緊她的下巴,他是嘗過好東西的,哪能像殷嘉耀一樣,香的臭的都不拒絕。 “求下帝,賞惜奴一次?!毕惶忑埖酃烤o下巴,費勁力氣才擠出這幾個字。 “下賤東西?!碧忑埖勰怯纳畹莫M眸緊盯著惜奴,“是不是離了男人就活不了?” 惜奴見他眼中的燃燒的怒氣,嚇得瑟瑟發(fā)抖,“下帝…下帝,奴婢錯了…” “說,你是不是成天都在想別的男人!”他咬緊牙關(guān),語氣嗜血。 說罷,狠狠地將她的下巴狠狠捏松,生生一扯,惜奴的嘴巴竟被他硬生生扯下,嘴巴再無法閉攏,那樣漂亮的小臉只留下個血窟窿。 天龍皇帝無限迷戀地摸摸她的上半張臉頰,“大士,你從來都不懂哥,有些時候哥真的恨不得殺了你?!?/br> “來人,將這無用之人拖走?!?/br> 說罷有毫無留戀的放手,身邊的宮人如幽靈一般將她無聲地拖走,整個皇宮里好像從未有過惜奴的存在。 摩羅辦了事回來復命,他鼻子靈,聞得屋內(nèi)淡淡血腥,見天龍帝臥于榻上,姿勢慵懶而冷酷,他上前,急有分寸地捏著他的腿,小聲地復命,“南境世子已經(jīng)進了凝碧宮,一切準備妥當,只等著下帝收網(wǎng)。” 天龍帝神色復雜,只有在摩羅面前才會顯露的猶豫,“摩羅,你說大士,大士不會有事的對吧?!?/br> “世子喝下的只是軟骨散,并非催情藥,公主稍稍反抗便可,旁人怎能傷她半分。”摩羅順著他說。 最怕的是大士絕不反抗…… 天龍帝深吸一口氣,仿佛有無限的傷感,罷了罷了,碰過她的男人都不會活過今日。 他嘆道,“孤也不想如此,只是蕭行逸一定要除,只能讓她委屈些。摩羅,你說大士一定不會怪孤的對吧。” “怎會!公主與下帝血濃于水,下帝又疼公主如心肝,公主定會體諒下帝的良苦用心。” 天龍帝入戲太深,此時兩眼中已飽含淚水,他明明策劃這一切,借著玄王之手,將一碗軟骨散喂給南境世子,又將自己的親meimei送至凝碧宮內(nèi)等候。 公主府鶯歌燕舞,所有人都玩脫相。 南境世子借酒侵犯公主,好在天龍帝及時發(fā)現(xiàn)加以制止,侮辱公主的罪名,可是要關(guān)進十八層天塔的重罪,不死也得折騰掉半條命。 連帶著宮內(nèi)一眾王世子行為舉止不成體統(tǒng),留在日光城共同等候發(fā)落。 仰仗玄王駐扎城外的五萬西軍,把日光城圍成個鐵桶,來犯者皆為逆臣,嘖嘖,多好的計謀,大到兄弟手足,小到王親貴族,統(tǒng)統(tǒng)被天龍皇帝算計個遍。 公主受辱,傷心欲絕,發(fā)誓終身再不嫁人,下山轉(zhuǎn)了一圈,meimei依然是他的掌中雀。 天龍皇帝煞費苦心,對自己狠,對他人更狠。 唯有一人,神愛,神愛,你可知孤為你可負天下人,哥只求你能明白哥的一片苦心… “時辰差不多了吧?”殷釋天問向摩羅。 他一想到神愛此時正與外男獨處,就止不住的心煩氣躁。 摩羅也看出天龍帝的擔憂,扶著他穿衣,“下帝現(xiàn)在過去正是時候?!?/br> 天龍帝隨即前往凝碧宮,此時宮里宮外埋伏著早已安排好的禁軍,各方人馬明里暗里往凝碧宮前進。 遠遠便看見,凝碧宮四周空曠幽靜,紅墻大門內(nèi),一棵參天古樹遮天蔽日。 古樹下殿門緊閉,“怎么這么安靜?”天龍帝按捺不住地問,“你確定將蕭行逸送進殿中?” 摩羅被天龍帝問得有些緊張,立馬給自己辯駁道,“奴婢是確認過公主在殿中,并且也是親自將世子送進這凝碧宮中的!” 天龍皇帝是最沒有耐心之人,他又等夠半柱香,依舊沒有動靜。攜著摩羅大步推開凝碧殿大門,殿中極靜,燃燒著沉水香,唯有蕭行逸一人端坐在于正殿圓桌旁,他太過心急,笨拙地四下查看各個偏殿耳房,直到確定屋內(nèi)沒有他人,眼神有些飄忽,看向蕭行逸,“世子來了?” 蕭行逸這才起身行禮,“微臣見過下帝。下帝宣微臣,微臣立刻便趕來?!?/br> “世子在清涼殿中呆了多久?” “不長,不過兩柱香時間?!?/br> “可有看見其他人?” 蕭行逸抬頭看向天龍帝,難得的平視他,“下帝是指何人?” 天龍皇帝見蕭行逸置身事外模樣,量他也不敢隱瞞,甩袖便離開。 蕭行逸見狀也亦步亦趨,慢了一步,被摩羅攔下,“世子,此時下帝有其他要緊事,您請回吧?!?/br> 蕭行逸擺擺手,直言了當,“為下帝排憂解難是臣的本分,在下見下帝如此焦灼,豈能坐視不理,你說是不是摩羅公公?” 摩羅陡地回頭,目光變得尖銳,他此生最恨有人提及他殘漏之軀,當年他為行香寺首座之下法術(shù)武功第一弟子,祭典中一眼望見天龍皇帝,舍了命根也要服侍其左右。 他本有慧根,深得天龍帝信任,宮中任誰不喚其一句“摩羅大人”,而這南境豎子,怎敢稱自己一聲公公! 他聲音變得細利,陰陽怪氣地嘲道,“世子如此體恤帝心,不知能否猜出下帝為何事煩憂?!?/br> 蕭行逸低聲道,“臣愚鈍,怎敢揣摩帝心。不過,但世人皆知,下帝最疼愛的是玄王與神愛公主二人。如今兩位貴人都應在宮中才是,怎么如今一人都不見?” 摩羅聽完瞳孔驟然放大,渾身一震,他嗅到一絲危險的氣息,這南境世子心機至深,今日不除來日勢必釀成禍患。 見摩羅諱莫如深模樣,蕭行逸不疾不徐,繼續(xù)著之前的話題,“摩羅公公,你說是不是這樣?” 說完蕭行逸兀自離去,摩羅眼睛中閃著仇恨的兇光,凡膽敢羞辱他之人,他必將將他碎尸萬段。 摩羅追趕上天龍皇帝時,見小侍者正替他更衣,換一件墨色長衫,沒有帝王的霸氣四露,長眉若柳,身入玉樹,更像個溫潤王爺,再沒有堂前的急躁難耐。 他并不拐彎抹角,“老二沒有給蕭無量飲那杯春酒?” 摩羅接替過侍者,他并不喜歡有其他人觸摸到下帝。 “奴婢前去查過,下帝御賜的酒壺不知是被何人盡數(shù)灑在地面上了?!?/br> “哼,老二果然無用。”殷釋天輕蔑一笑,轉(zhuǎn)而又換作陰惻惻的眼神,“神愛也是被他劫走?” “下帝曾許諾,玄王在宮中無人可攔?!?/br> “孤能給他的,也能收回來。”殷釋天陰沉著臉,“傳王雙過來,孤養(yǎng)他于西界精兵叁年,早成為玄王的左膀右臂,如今是該提醒提醒,他的主子是為何人了?!?/br> 摩羅明白,天龍皇帝欲架空玄王兵權(quán),開始琢磨對付這不聽話的弟弟了。 摩羅一邊為下帝系上青色祥云寬邊玉帶,答,“諾?!?/br> 說完又欲言又止,“下帝,那南境世子呢?奴才看那南境世子,心機頗深,不能不防?!?/br> “蕭無量,” 殷釋天嘴角勾起一笑,“不急,摩羅,他如今就在城中,孤想收拾他,他插翅難飛?!?/br> 說著又埋下頭,見摩羅一臉認真地為自己束著腰帶,說起來摩羅也是行香寺中的首座佛陀,一等一的美男子。 手指勾起他的下巴,見他如一只雪白的小獸,秀麗而柔軟,指腹摩挲著他嫣紅的唇,“怎么,可受委屈了?” 摩羅順勢半個身子都倚在殷釋天手臂,抬起濕漉漉一雙望向殷釋天,似嗔似怨道,“只為下帝這一句話,奴才不敢委屈。” 殷釋天一笑,摩羅只覺如沐春風。 他說,“孤可從來沒把你當奴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