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恨我,甚至,真真正正愛了我三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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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界利州牛頭山下有著一片竹海,四季繁茂如春,竹海下一片鏡湖,比天空還澄澈,牛頭鎮(zhèn)便是依河而建。 這幾日碰上趕集,烽火連天下百姓也要生存,鎮(zhèn)上人頭攢動,也是熱鬧。 河邊來了幾個人,山賊打扮,抬著一頂小轎,轎中坐著一位姑娘,撩開門簾,“這里的青魚好,都買了給皇姑吃?!?/br> 正巧碰見茶館,撩了一把額間汗,進去喝口清茶。 “如今天下都亂了,牛頭上有山賊也不足為奇。西界多山匪,連那前殷朝玄王都奈何不了,如今南境蕭王一來,西界可能要變天了?!?/br> 集會上人多,叁五人圍著吃茶,說書人先生為點茶水錢,自然說得神乎其神。 他眼尖,瞅著有貴人來訪,說得更起勁,“說起那前殷朝啊,嘖嘖,叁年前蓮宮失了一場大火,連帶著咱們玄王同神愛公主葬身火海。那天龍皇帝與二人情同手足,如此打擊下大病不起,叁個月后就魂歸西天?!?/br> “這天龍皇帝也沒個一兒半女,變故也來得突然,宗室們措手不及,只能擁立新王。這下北地齊王坐不住了,他本就被天龍皇帝廢了一子,這仇豈能不報!直接于北境揭竿而起,帶動各方勢力,共同反殷。嗚呼哀哉,這維持百年的殷家江山,斷送在了天龍皇帝手中?!?/br> “齊王一鼓作氣,滅了前殷。只是廉頗老矣,沒過一年,便氣衰而亡。這廂對比下,南境蕭氏父子走上前陣,打出’反殷滅神‘的旗號,天下苦各路神仙久矣,也是該回到’人治‘的時代?!?/br> 說書人豪飲一口茶水,抹了抹胡子,“且說這蕭王帶著南境軍勢如破竹僅用叁年世,收復(fù)北地,占領(lǐng)中原。這不,南境世子接過老蕭王的衣缽,幾天便攻破劍門,不日,咱們這西界便是蕭王的天下咯?!?/br> “阿儺姑娘,青魚已經(jīng)買好,皇姑還需要什么?” 叁年了,阿儺侍者變?yōu)榱税媚?,那兩名山賊口中的皇姑,自然是蓮宮消失的神愛公主。 那山賊見阿儺不動,又壓低聲音催促她,“這幾日利州不太平,南境軍已經(jīng)剿了幾座山頭,我們還是早些上山好?!?/br> “再剿,咱們也得吃飯是不是?!卑剡^神,“如今是臍橙的好時節(jié),再買點橙子上山,皇姑愛吃。” 牛頭山上有經(jīng)久不化的雪,森林霧凇,天池淺灘,每年都有白鶴前來棲息,將整座山頭籠罩的如同仙境。 山下百姓說牛頭山上住著女仙,保佑利州百姓平安順遂。 吳海去年發(fā)現(xiàn)這個好地方,女仙之說倒是玄之又玄,不過山中住著一對主仆,那女主人長相真如女仙。山外戰(zhàn)事喧囂,他消極避世,帶了幾十個弟兄,索性占了山頭,自立為王。 這仙子嘛,自然成了他的壓寨夫人。 起初他以為仙子定會誓死不從,誰知一頓酒菜后,這仙子便從了自己,安安份份地與自己過起日子,弟兄們也尊起主仆二人,也是相安無事過了一年。 如今日子不好過,南境軍掃清前朝殘部,眼看著就要收拾起他這樣的山賊,雖說牛頭山避世,但這幾年年輕的蕭王名號打得響,自己難免也會琢磨琢磨,這鍘刀哪天會不會落在自己頭上。 他從堂院急匆匆出門,見夫人遠立于天池邊,一身白衣與山間白雪融為一體,“夫人?!?/br> 前方女子冷冷瞥自己一眼,他又立馬收斂。說來也是奇怪,吳海這夫人夜里對他熱情似火,可白天卻對自己拒之千里,只讓自己對她恭恭敬敬稱呼一句,“皇姑?!?/br> 他邊喊邊作揖,也不敢離她太近,“近幾日我和弟兄們一同商議,這牛頭山可能是待不得了,咱得換個山頭。” 女子并未轉(zhuǎn)頭,侍弄著湖邊藜蘆,她飼養(yǎng)的仙鶴最愛這吃食,湖中有去歲扔到的魚苗蝦苗,時時刻刻都為這歸來的候鳥準備。 她拍拍手中并不存在的灰,聲音淡泊而疏遠,“是啊,你們是該換個山頭了?!?/br> “這話說的,我肯定要帶著夫人…哦,不是皇姑走?!眳呛8砂桶徒忉屩?/br> “呵。”面前女子勾唇一笑,萬丈冰雪頃刻消融,“吳海,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br> 她往湖泊遠處走去,那里除了雪山和森林什么都沒有。 吳海沒有動,他每次面對這位夫人像吸了迷魂藥一般,言聽計從,不敢有半點反抗。 或許她本來就是山中仙女化身,讓人覺得高不可攀。 叁年以來所有人都以為神愛公主葬身于火海,只有殷大士自己知道,那不過是留給世人的一個幻象。 紅蓮業(yè)火下,消失的公主和化為灰燼的宮殿,殊不知她帶著侍女阿儺從天周山后下山,遙遙一路來到西界避世。 牛頭山風(fēng)景甚好,她一住就是叁年,一邊度日,一邊修煉。 師傅丹玄子說她天資聰慧,說不定哪天真讓她通了神脈。此話不假,她自從蓮宮一夜后,長出一雙重瞳,雖獲得了神仙才有的“天賦”,但卻觀盡叁界冤魂惡鬼,她流著殷氏一族里最強壯的血脈,經(jīng)管刀從不在她手上,可冤有頭債有主,所有被殷氏一族受害之人都找上了她。 她有時會做夢,夢里她與惡龍纏斗不止,睜開眼睛四周大霧茫茫,到處都是游蕩人間的冤魂,她如苦海泛舟,永遠上不了岸。 如果這是重獲自由身的代價,她亦心滿意足。 所以夢魘半夜后醒來,再難入睡,她會下山。有時會許行人一個心愿,有時是醫(yī)治一位垂死之人,人來人往傳得人多了,牛頭山上有仙女的傳聞不脛而走,口口相傳。 她聽后只是一笑置之,漫漫人生路,她不會再回頭了。 天池邊升上篝火,她圍著火爐而坐,阿儺抱著柴火走來,有些擔憂道,“聽說南境軍已經(jīng)攻破劍門,不日便能到達利州,咱們還是得走?!?/br> “哎?!币蟠笫繃@口氣,火舌下的臉龐格外憂愁,“好不容易找個好地方修煉,又要走?!?/br> 她撥弄撥弄柴火,篝火燒得更旺,也更加溫暖,阿儺在她身旁坐下,也是重重嘆息,“只怕都等不到今年的仙鶴了?!?/br> “等得?!币蟠笫侩S意說道,“他們不會來得那么快的。” 阿儺側(cè)過頭,詢問的眼神望向她,“我總覺得他們不會來的那么快?!?/br> 阿儺反倒是沒那么樂觀,“也不知道這回是誰來的?!彼龘Q個手支起下巴,“聽聞,去歲老蕭王中了箭傷沒撐過去,如今新蕭王繼位,帶領(lǐng)的南境軍隊勢如破竹,比老蕭王更鐵面無私。” “蕭行逸嘛,曾經(jīng)有過二面之緣,這小子很有本事嘛,想不到他馬上要當天下人的王了?!币蟠笫啃Φ溃瑓s并不能前塵放在心上。 “只求咱們能順利躲過這一關(guān),好好活著?!卑p手合十祈禱道。 殷大士敲敲她的頭,“你倒不如求求今年的仙子鶴早日歸來?!?/br> 晚上宿在林中小屋里,只有雪落之聲,格外安靜,她赤著腳踏入雪地,樹枝咯吱作響,她卻并不覺得冷。 有深沉的霧,她看清霧的盡頭站著人身蛇尾的怪物。 她驚恐轉(zhuǎn)身欲逃,身后如叫魂一般的喊著她的名字,“大士,大士…” 她捂住耳朵,想甩掉這來自地獄最黑暗處的呼喊,她與凜冽的寒風(fēng)逆水行舟,很快邊被那布滿光滑鱗片的蛇尾裹挾著飛速后退。 直到靠近一個穩(wěn)穩(wěn)的胸膛,冰涼入骨。 “大士,我是哥哥,為何不回頭看我?” 聲音蠱惑卻邪惡,裹在自己腰肢上的蛇尾沾著濃稠的黑汁,如附骨之疽一樣,無法擺脫。 隔著冰墻,她看清來人,除了殷釋天還能是誰。 叁年后,人鬼殊途。 他早已魂歸英靈殿,成為神靈坐下一位佛陀。 他已剃度,頭上點著戒疤,赤裸著上身,脖上戴著碩大的佛念珠。 一張俊美無儔的臉在寒露中如冰雕般,放肆又矜持,老天爺精心斧鑿,生來就是顛倒眾生。 她閉上眼,拒絕與他對視。 感受著他的蛇尾,慢慢蛻化成羽毛的觸感,由翹臀慢慢滑向她起伏的胸脯。 “你是不敢看哥,還是不敢面對你的心?” 殷釋天冰冷的嘴唇貼緊她的側(cè)臉,一雙孔武有力的上肢,緊緊勒住她的胸乳,她連呼吸都急促了。 “殷釋天,你放開我?!彼鴼夂八拿?。 殷釋天那雙蛇尾漸漸幻化成一雙孔武有力的雙腿,腿間欲念深深化為金剛杵,嵌在她滑膩膩的股溝只能夠。 隔著輕紗慢慢蹭著股溝,一直勾引著她,“說話,你明明還念著我,還渴望著我…” 只留一節(jié)羽毛似得尾翼掃著她裸露的胸脯,她沉浸在這若有若無的撩撥里,閉著眼呻吟道,身體開始發(fā)顫。 說罷殷釋天單手分開她的雙腿,大掌覆蓋住她陰戶,那樣溫暖好似融化冰雪,“你不恨我,甚至,真真正正愛了我叁年,不是嗎?” 殷大士不答話,后仰起玉頸,身后的殷釋天一連串的吻落下,單手揉著她的綿軟雪乳,托著乳根,越揉越重,時而挑撥起乳尖,揉得比胭脂還紅。 “你不說話,便是承認了?” 殷釋天不住地追問,問不出答案只當她默認,“我會讓你舒服的,meimei?!?/br> 胯下金剛杵貪婪地侵入她的xue內(nèi),她說不出一句話,只是被他別扭的后入著。她的身體入怒海中的小舟一樣搖晃顛簸,蕊心被他撞得酥麻又充滿彈性,站不穩(wěn)。她扶住他的手臂,冰天雪地中卻渾身冒著熱汗,緊咬著嘴唇,她不愿再回到那過去,可腦中止不住地回想,天周山上,清修之地,殷氏兄妹,冒天下之大不韙,沒日沒夜的纏綿。 “嗯…” 高潮的時候,她還是沒忍住哼出聲,跌倒趴在雪地,感受到身后殷釋天也漏了元精一瀉千里。 有一片刻的安靜,只聞彼此不平的呼吸聲,殷釋天在寂靜中開口。 “天要亮了,哥要走了。你真的再不看我一眼?” “你不要再來找我了?!?/br> 殷大士閉上眼對他說出最后一句,她終是沒有回頭。 再次睜眼,有天光漏進她的窗檐,她翻個身,感覺床榻又濕了大半,不過是夜有所夢罷了。 起身將渾身粘稠的寢衣簌簌脫下,推門而出,屋外是白茫茫的雪,什么都沒有。 她朝著鏡湖走去,湖水并不冷,很快沒過她的腳背小腿,浸過她的頭頂。可舉目四望皆是干干凈凈,天下只剩她一人,她的回頭路又在何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