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前生(十四)她的占有(免費(f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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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自證清白被比作青樓男伶,沉詔被嗆得笑容消失,平下眉毛,收手松開了她。 許愿站起來擦了擦自己狼藉的下身。 “我要熱水?!?/br> 沉詔拉過床被圍起下半身,倚在床頭垂眼給人發(fā)了訊息。 他側(cè)顏線條冷硬,眼窩深明,不笑的時(shí)候還真有幾分公國繼承人的威儀。 許愿剛被要了初次,腰腿發(fā)軟,又哪也去不了,只能悶悶地坐在床沿等熱水來。 過了好一會(huì)沉詔都不發(fā)話。 許愿悄悄看他,杏眼微瞇,知道是自己剛剛說得太難聽了。 “少主?!?/br> 男人恍若未聞。 “沉詔?” 還是不理她。 許愿瞟到他胯間遮蓋的被單支起一大團(tuán)。 yuhuo未消,會(huì)挺難受的吧? 她剛剛將到不到的時(shí)候,也是酥麻難耐,好想被戳一下的。 誰叫他弄醒她的。 許愿偷笑了下,向他身上一步一步爬了過去。 “別氣啦,你身子清白,愿愿很高興的嘛,敏感也是處男的證明啊?!?/br> 許愿逢場(chǎng)作戲信手拈來,剛還賭氣著,一下就牽開笑容嬌滴滴地去蹭他。 只是笑得幾分真心實(shí)意,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少主是不是還很難受?這里好大一個(gè)包,不射精的話,會(huì)不會(huì)憋得慌?” 許愿見他不反對(duì),手從被子底下去摸他腫脹的硬物。 白嫩小手碰到敏感的guitou剎那,沉詔喘氣的聲音清晰可聞。 他下頜繃著,一顆豆大的汗滴從鬢邊滾下,卻沒去抓她作亂的手。 雙手握住那根棍狀物擠了擠。 沉詔如芒的眼神沉沉盯著她,許愿卻彎唇笑了。 她清楚沉詔在縱容她。 就像她只會(huì)選擇沉詔作為歡愛的對(duì)象,沉詔對(duì)她的縱容出于同樣的本能。 在一個(gè)滿是異端與敵意的世界里,好不容易發(fā)現(xiàn)的同類。 所以她根本不曾擔(dān)心剛剛沉詔會(huì)選擇別人,他們的相吸才是與生俱來的。 沉詔貞潔、冷漠、漂亮、聰明。 他有這么多勾引她的特質(zhì),她注定會(huì)占有他。 “愿愿喜歡你。” 許愿趴在他胸前貓兒似的挨著他蹭,“少主你也要喜歡愿愿?!?/br> “我會(huì)等你的?!?/br> 沉詔虛攬住她的后背,roubang在她手中來回愛撫,他喘息難抑,眉眼卻還是一片淡泊:“你很自信嗎?” 許愿按了按他滲出清液的馬眼,涂抹猙獰的roubang,歪了歪腦袋認(rèn)真道: “因?yàn)樵冈赶矚g你啊……”假的。 “你不喜歡我的話,我會(huì)很生氣。”真的。 許愿說到這里,長長的睫毛下墨瞳里惡欲深深。 她不允許自己看上的東西不屬于她。 “我生氣的話,可能會(huì)再也不想理少主了,也不跟少主合歡……” 她話沒說完,只聽一聲金屬盆“咣啷”摔在地上,熱水四溢流開。 “少、少主?” 屏風(fēng)旁,眉心畫著一朵牡丹花的女子跪倒在地,不可置信自己剛剛聽到了什么,以至于失了禮儀,居然直視著床上。 許愿面無表情地直起身。 她好像聽到了芳心破碎的聲音。 沉詔按住許愿的手不讓她抽開,余光瞥到不是熟悉的下人,話音變得冷冽:“誰讓你來的?!?/br> “奴是將軍賜來的,少主不要奴,奴就只能留在帳下做點(diǎn)粗活。”姿容明艷的女人臉色灰敗,刻意拉下來的抹胸晃悠惹眼。 “奴不知、不知少主在……打擾了少主。” 她名貴的綾羅在地上擦過,連連伏下去磕了好幾下頭。 “少主恕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