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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瑞卿責(zé)備地斜她一眼:“你自己怎么不關(guān)注?又不是我一個(gè)人的兒子!” “我關(guān)注了??!我還懷疑過他和小宇,偷偷找小宇問過,小宇說他一心只有事業(yè)啊!” 顧瑞卿還是冷哼,“狐朋狗友的話你也信!活該!” 顧太太似乎沒話說了,望著輪椅中臉色煞白的沈冰洲,幽幽地嘆氣,“先吃飯吧,都準(zhǔn)備好了?!?/br> 仆人連忙端菜上桌,顧山澤心情愉悅,把人推到桌前,彎下腰耳語:“驚喜嗎?” 沈冰洲幾乎想咬牙切齒,狠狠掐住他大腿上的rou,“顧山澤,你死定了!” 第37章 硬核的禮物 精致的菜肴很快擺滿長方形餐桌,道道都是山珍海味,盤盤加以鮮花點(diǎn)綴,不難看出,二老殷殷期待著招待未來的兒媳婦,沒曾想,等來一個(gè)男朋友。 沈冰洲的出現(xiàn),無疑掃了二老的興致,顧董事寡言少語,看不出什么,顧太太顯然沒有他那般功力,修畫細(xì)致的眉毛向下塌去,成了一個(gè)八字形狀。 家庭私宴,倒沒有什么排場,不知有心還是無意,顧太太坐到了沈冰洲旁邊,目光如針氈子一樣黏上來。 沈冰洲難為情至極,耳根子都憋紅了,既是羞的,又是氣的。他受不了這壓抑的氛圍,勉強(qiáng)撐出抹笑顏來,“顧太太,抱歉。” 顧太太好像剛從神游中回歸,飛快地眨眨眼睛說:“什么?” 沈冰洲盡量笑得大方得體,淡然解釋道:“我不知道今晚會來家里,給你們添麻煩了?!?/br> 顧太太“哦”了一聲,總算扯出抹笑,“能添什么麻煩?聽你這意思,山澤什么都沒告訴你,就把你帶回來了?” 沈冰洲尷尬點(diǎn)頭,“是,如果我提前知道,一定不會來麻煩你們的。” 見家長這么大的事,但凡情侶都會緊張,更不要說他們這種情況,要是沈冰洲提前知道,殺了他他也不會來。 顧山澤哪會猜不到他的小心思,悠悠地盛了一碗芙蓉羹送到面前,“所以我才不敢提前告訴你,不然我只能綁著你來了?!?/br> 聽到他這么講,沈冰洲當(dāng)即冷下眼眸,壓低了聲音責(zé)備:“這筆帳,一定會找你算的!” 顧山澤含著淺笑,“先吃點(diǎn)墊墊肚子,不然沒力氣算賬?!?/br> 兩人不經(jīng)意間的互動(dòng),落在二老眼里十分驚奇,做爸媽的最是熟悉自家兒子,顧山澤有多目中無人,他們是親身體會過的。 顧太太最擔(dān)心兒子的婚事,早幾年就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哄著騙著給顧山澤介紹了一個(gè)女孩子,那女孩膚白貌美學(xué)歷高,和他們家門當(dāng)戶對,對顧山澤芳心暗許多年,即便如此,顧太太也不敢將相親的事搬到明面上,只是以朋友吃飯的名義把顧山澤帶過去。 飯桌上,女孩給他端水夾菜,他客氣地應(yīng)付,吃得甚是融洽,一頓飯下來,顧太太欣喜地拉住他問,那個(gè)女孩怎么樣,他皺起眉問,哪個(gè)女孩? 從那之后,顧太太有了自知之明,就像孩子他爹說的,隨便。 因此,她對未來兒媳的要求降到了最低,女的,活得,都行,可萬萬沒想到,連女的都不是。 思及往事,顧太太嘆了口氣,夾起一塊清蒸鮑魚放到沈冰洲的碗里,“沈——冰洲?是吧?” 沈冰洲驚慌道謝,仿佛夾進(jìn)碗里的是顆毒藥,“是,結(jié)冰的冰,三點(diǎn)水的洲?!?/br> 顧太太也意識到自己嚇著了人家,連忙擺手,語氣親和起來,“你不用緊張,都怪山澤這孩子,這么大的事兒也不提前知會一聲,還好我和他爸沒有心臟病?!?/br> 這點(diǎn),確實(shí)是顧山澤做得不妥當(dāng),難得他放低姿態(tài),居然解釋了一嘴:“我知道你們沒有心臟病,給你們一個(gè)驚喜?!?/br> 顧太太責(zé)怪地瞪他一眼,而后看向沈冰洲,眼神即刻柔和起來,“他做事情太自我了,你別生他氣,反正遲到都是要見的,早晚都一樣?!?/br> 另沈冰洲不曾預(yù)料的是,到底是親媽,逐漸接受了事實(shí),還是會幫兒子說話,他想起自己母親還在世時(shí),也是這樣溫柔無私。他連忙搖頭,“我和他開玩笑而已!” 顧太太給他的反應(yīng)逗樂了,捂著嘴笑起來,顧瑞卿端著姿態(tài)咳嗽一聲,“人家小情侶有自己的情趣,你瞎攙和什么?” 這倒是句大實(shí)話,顧太太道了句“也是”,繼續(xù)給他夾菜,將桌子上的菜肴都給夾了個(gè)遍,對待兒媳婦也不過如此。 “你和山澤在一起多久了呀?” “……也沒多久?!?/br> “你們怎么認(rèn)識的啊?” “就,他追我?” “那你家里呢?你家里人知道了沒?” 沈冰洲為難地低下頭,“暫時(shí)還不知道?!?/br> 顧太太頓了頓,放下筷子,頗為憂慮地在他手背上拍了拍,“兩個(gè)男孩子在一起,肯定要比普通人更辛苦,得慢慢來。” 與顧山澤不同,那只手溫暖柔軟,是真誠的慈祥母親的手。沈冰洲訝異地抬起眼,卻見她盯著自己的雙腿,默了半晌才說:“方便問一下嗎?你的腿——” 一下子,沈冰洲整顆心提到嗓子眼,兒子帶回來男朋友也就算了,男朋友還是個(gè)殘廢,再怎么寬容大度,也做不到完全不介意。 他掐痛了手掌心,面上卻還是淡定:“前陣子和朋友去礦山,不小心摔了,頭部受傷比較嚴(yán)重,影響到下肢神經(jīng)?!?/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