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頁
他可是紀成琢的秘書唉! 除了做飯好吃一點,對他莫名其妙好一點,某種不可言說的技術(shù)好一點,還有…emmmm撩人一點以外還有什么值得夸獎的優(yōu)點嗎? 他想了半天也沒明白,最后下定決心打了個電話。 林楓好像是真的很忙,接電話的時候那邊的聲音也很嘈雜;“怎么了?!?/br> 、“我已經(jīng)決定了!” “決定什么了?”林楓疑惑的問他;“今天我一會…” “我決定了,把你納入后宮,就是那種rou體關(guān)系你懂吧?我絕對不會和你有什么的,成年人之間玩一玩還是可以的,畢竟你和紀成琛差距那么大,我可看不上,你明白嗎?” “打電話來就是為了說這個?”林楓不僅沒惱怒反而笑了一聲;“你去照照鏡子-。” “干嘛。”沈冉疑惑的去衛(wèi)生間看。 “是不是臉紅了?” “???”沈冉震驚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還真是已經(jīng)紅起來了,他說出這種話還是比較羞怯的,當然紅了!只不過脖頸上的吻痕更加清晰,他的臉直接就像是猴屁股都不夸張。 林楓聽他好半天不回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小冉,我現(xiàn)在在去機場的路上,孟先生出事了,這周估計不能回來了,你自己照顧好自己,希望下次回來我再爭取?!?/br> “你還要爭取什么啊?” “爭取讓你的嘴巴沒那么硬,并且讓我上位的事,我不喜歡你剛才的炮友提議,下次也不想聽?!蹦腥舜判猿练€(wěn)的嗓音通過電話就這樣傳遞過來,仿佛帶著幾分隱忍的怒氣;“先掛了?!?/br> 嘟嘟嘟的幾聲傳來讓他的心尖都在顫抖,沈冉吃癟的看著電話,莫名委屈了,今天竟然沒哄哄他。 “我管你是誰呢!”他氣鼓鼓的還想著自己剛才說話是不是真的過分了。 林楓雖然已經(jīng)回國,但是一日三餐什么的都正常給他送過來,就是從那天開始就不聯(lián)系他了。 好像是兩個人就真是在當rou體關(guān)系一樣,好一陣子他都失魂落魄的,經(jīng)紀人看到他的狀態(tài)還以為是失戀了。 沈冉氣鼓鼓的盯著手機;“三秒鐘你不給我打電話我就拉黑你!” 三秒又三秒,他直接氣哭了,瘋狂問候林楓的袓上。 沈冉就是典型的只要面子活受罪的模樣,他就是生氣,找了一天還特意去找了一個教授問洗腺體的事,他想著林楓不理人難不成就要給他守寡一輩子啊,洗了腺體以后又是一條好漢還是可以出去浪。 就在他詢問的時候就碰巧知道了紀成琛要做摘除的事,因為這個專家很權(quán)威。 怎么說紀成琢和他認識這多年,他不可能看著他就那樣踏進火海啊,所以趕緊殺去了醫(yī)院,他篤定孟舒喬不知道這件事,只要他知道紀成琢一定不會做的。 當他一腳踹開病房門口的時候林楓在里面看見他臉都綠了,直接扛著他讓保安將他帶走,不讓他在 這添亂。 孟舒喬二胎石錘,現(xiàn)在不能受刺激,林楓看著他來鬧有些無奈;“你就這么喜歡紀總嗎?” “林楓你王八蛋!”沈冉氣死了,自己才不在乎紀成琢做不做手術(shù),他就想著自己有個理由能來醫(yī)院,說不定還能見到他一下下。 不過他可不說,留下一個氣憤離幵的背影。 林楓真的太忙了,這邊要管著老總和他的小嬌妻,那邊管著偌大的公司,他恨不得連夜寫了辭呈扛火車跑,沈冉就這么一鬧導致孟舒喬知道了紀成琛易感期的事,他真是焦頭爛額。 給沈冉打電話沒人接,只記得剛才他說什么自己在腺體教授那邊知道多的消息,他一問就知道了這人想要洗標記的事,剛準備請假一天去找人,他媽的關(guān)鍵時候紀成琢把段思華一陣給扎沒了。 這下好了,主治醫(yī)生倒臺,林楓看著隔離室里的老總恨的牙癢癢,于是偷偷讓醫(yī)生多加了點麻藥以后}肅灑離去。 沈冉從那天來到醫(yī)院以后就像是消失了一樣,就算是給經(jīng)紀人打電話都聯(lián)系不上,他查了出入境記錄,這人還在Z市才對,就是不接他的電話。 他承認自己是被沈冉的話氣到了,想著有空再見到他的時候好好的談一談,一直機會都不妥當,甚至在他來醫(yī)院的時候還對他有些失望。 他挺喜歡這個小不點的,從當年他和紀成琛在一起走的很近的時候,每次紀成琢不愿意和他吃飯的時候都是自己去接,他算是看著沈冉從小糊糊一路變成現(xiàn)在人氣男團主唱的。 在以前沈冉也不會拒絕紀成琢給他的資源,捐肝這是他應(yīng)得的,但是沈冉也會在錄音棚自己唱到嗓子啞,練舞蹈到營養(yǎng)不良,每次被紀成琢放了鴿子都會自己邊吃飯邊哭,很逗。 都說沈冉很壞,對孟舒喬一直帶著有色眼鏡,可是林楓卻知道他在紀成琢結(jié)婚后一直在保持距離,他心里有一桿稱,什么能做或者不能他都知道。 他觀察著他五年,知道沈冉多喜歡紀成琢,但是在那天晚上的時候還是被他的信息素勾到不可自拔。就因為這樣他才想要標記他一下,試試看自己有沒有機會。 沈冉就像是小妖精一樣在他的心里。 林楓的工作沉悶的要命,在想著自己身邊要是有他嘰嘰喳喳的陪伴一定也不會覺得吵。 所以在沈冉提出什么rou體關(guān)系這個想法的時候他就算是知道可能是他的嘴硬氣話,卻還是放在了心上,在想著自己標記了他出于私心,萬一他是真的不動心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