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糖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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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1]:笑話源自網(wǎng)絡。 求留言呀 第20章 領證這件事蘇聽然是萬萬沒有想過。 她更不知道居然還有這么一個環(huán)節(jié)! 兩家聯(lián)姻,結(jié)婚的日子選的日子是請大師算過的所謂黃道吉日,但是并未領證,因為據(jù)說領證日子的要另外選。 事實上,很多豪門家族結(jié)婚,為了避免財產(chǎn)上的糾紛,地位強勢一方其實并不愿意去領結(jié)婚證。 一旦有了結(jié)婚證,就意味著有法律的約束,也意味著財產(chǎn)是夫妻雙方共有。 未來有什么萬一,夫妻之間的財產(chǎn)分割是必不可免。 這么看來,商之巡在領證這件事上其實是虧的。 之前就有網(wǎng)友爆料,某位女明星嫁入豪門兩年,連孩子都連生了兩個,卻連結(jié)婚證都沒有領取。 為此,底下網(wǎng)友紛紛留言評論豪門媳婦不易,要真正嫁入豪門更是難上加難。 殊不知,女明星光是因為生孩子就收到的天價豪宅和股票,這些東西換算成現(xiàn)金頂?shù)蒙纤趭蕵啡锎驇纵呑拥墓ぁo論是否領證,這對女明星來說她已經(jīng)是人生贏家。 不過蘇聽然心思單純,她自然是沒想過要和商之巡分割財產(chǎn)這種層面上去。 她想的更多的是,這假結(jié)婚假結(jié)婚,到最后該怎么收場? 兩個人現(xiàn)在躺在同一張床上,許是吃人嘴軟,現(xiàn)在蘇聽然倒也沒有像之前那樣排斥商之巡。 相反,她覺得現(xiàn)在的商之巡頭頂上散發(fā)著一種叫做母性的光輝。 蘇聽然側(cè)躺在床上,被子蓋住自己半張臉,像只偷偷摸摸的小倉鼠似的看著一旁的商之巡,有些不確定地問:“一定要明天領證嗎?我的意思是,可以遲幾天嗎?” 商之巡饒有興致地看著蘇聽然:“領證的日子是家里請大師算過的。明天不領證,要再隔半年才有好日子?!?/br> 蘇聽然一聽雙眼就亮了起來,嘴角也抑制不住上揚:“原來還有這種說法??!那豈不是錯過明天,再等半年!” 商之巡瞥了蘇聽然一眼:“怎么?你很想錯過?” 蘇聽然當即反駁:“怎么會呢!” 怎么會不想錯過呢! 而且還要想辦法錯過! 難不成還真跟你領證?。?/br> 蘇聽然這會兒睡不著,心情又還不錯,便自來熟地問商之巡:“是不是你們做生意的人都特別迷信?” 之前蘇聽然看港片時,經(jīng)常會看到那些做生意的大佬在辦公室里拜關公。她自動帶入商之巡西裝筆挺拜關公的樣子,忍不住一樂。 其實蘇聽然也并非是個無神論者,她覺得大千世界無奇不有,甚至還相信這個地球上一定有外星人的存在。 當然,商之巡并不迷信,但人生在世總歸需要一些信仰支撐著自己前行。 有一年商之巡獨自駕車穿行阿爾金,那是一個被成為“死亡之地”的無人區(qū)。在穿越海拔4600米的高原,經(jīng)歷暴風、暴雪的極端天氣,見過滿目瘡痍的動植物尸體后。商之巡做好了一去不回的準備,卻不想,他卻見到經(jīng)歷千百年風吹雨打的石灰?guī)r山、拔地而起的石峰、雄渾壯麗的沙漠、湛藍清澈的湖泊、以及天邊的一抹彩虹,當時成百上千的高原野生動物在他的面前同時出現(xiàn)。 有那么一瞬間,商之巡以為自己已經(jīng)死亡,以及眼前的一些都是幻境。 直到一只小小的藏羚羊來到他的車前,用一雙清靈的眼眸久久望著他。商之巡從那雙動物的眼眸中,看到的竟然是無盡的深邃。 母羊的一聲呼喚,小藏羚羊奔跑著離開。 那時商之巡的視野里,周圍一片廣袤無垠,大地似乎沒有盡頭。但這群藏羚羊的出現(xiàn),似乎給了他生的希望,冥冥中指引著他什么。 等那群藏羚羊踏著塵土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之后,商之巡才緩緩從車上下來。他抬頭仰望頭頂湛藍的天空,呼吸著無人區(qū)里自由的空氣,知道自己活了下來。 也是從那天起,商之巡開始無條件地敬畏大自然。 世間萬物都有靈性,商之巡從不對人性抱有任何期待,那年的車禍造成父母雙亡,至今仍有謎團。 可那天從阿爾金無人區(qū)成功出來以后,商之巡不再有任何疑慮,他開始殺伐果決,處心積慮將大伯商敬從集團總裁的位置拉下馬。他知道自己若是想要在商家站穩(wěn)腳跟,除了靠自己,沒有任何人可以幫他。 三年前,商之巡機緣巧合通過彭鴻得知有江山荒野自然保護中心這么一個公益組織。 挨不住彭鴻喋喋不休地介紹和安利,他揮揮手,劃了一筆款過去,也算是獻份愛心。 其實也是無心插柳,這幾年商之巡每隔半年就會從自己的賬上劃一筆款項給江山荒野,也算是那次從阿爾金無人區(qū)穿越出來之后的一點點慰籍。 只不過,讓商之巡意外的是,蘇聽然竟然是江山荒野自然保護中心的一名成員。 商之巡難得有些好奇,想問蘇聽然為何會加入該組織。不料,放在一旁的手機鈴聲響起。 是彭鴻打來的電話。 當著蘇聽然的面,商之巡也并未在意什么,直接劃開通話鍵。 那頭彭鴻傳來一聲尖叫:“阿巡,我好像陷入愛河了!” 商之巡:“?” 房間里安靜,躺在一旁的蘇聽然耳尖,也聽到彭鴻的聲音。她這人也愛八卦,一聽這人說話的語氣就知道是那天的伴郎,連忙豎起耳朵。 不等商之巡說什么,彭鴻開始自言自語:“我一定會對她負責的,等到她大學畢業(yè)之后,我一定把她娶回家?!?/br> 彭鴻這人倒也不是說一出是一出的性格,他談吐看似不著調(diào),實則做事情非常有規(guī)劃有目標,認定之后輕易不會改變。 商之巡蹙了蹙眉:“隨你?!?/br> 彭鴻說:“可惜我們阿巡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那我就不能請你當我伴郎了。不過我反正是有了結(jié)婚的經(jīng)驗,我的意思是,當伴郎才有的經(jīng)驗?!?/br> 商之巡打斷彭鴻:“現(xiàn)在幾點了?” 彭鴻哎呦一聲:“這都快一點了!對不住對不住,吵到您老人家了!” 幾乎是電話剛掛斷,蘇聽然就探到了商之巡的跟前。 她原本還縮在床沿,這會兒和商之巡之間的距離迅速拉近,身上香甜的氣息也朝他撲了過來。 “彭鴻要結(jié)婚啦?”蘇聽然好奇地問。 商之巡將手機扔在床頭柜上,“沒有?!?/br> 兩年后的事情,誰知道計劃是不是趕得上變化。 “可是我剛才聽到他說要結(jié)婚了誒,而且他在婚禮上還接了我的手捧花呢!” 商之巡問蘇聽然:“你跟他很熟?” “感覺他人性格蠻好的,咱們結(jié)婚那天他一個當伴郎的還喝醉了。” “是么。” “是啊,他那天見我不怎么說話,還給我講了好幾個笑話,就是笑話比較冷就是了?!?/br> 商之巡幾不可聞地哼一聲。 倒是不知道她什么時候?qū)ε眸櫮敲从泻酶小?/br> 蘇聽然大大咧咧,沒察覺到他神色上的變化,接著說:“講真,彭鴻長得蠻帥的,很像一個港劇里的明星,而且他談吐舉止也挺大方,一看就很有教養(yǎng),對了,結(jié)婚那天他女朋友那天來婚禮現(xiàn)場了嗎?” “來了?!?/br> “誰啊?” 商之巡微微笑:“站在你旁邊的那位?!?/br> “我旁邊的那位?”蘇聽然想了想,“我旁邊就一個伴娘,是我表妹郁夢影啊,我去!” 商之巡狀似漫不經(jīng)心地聽著她說話,嘴角微勾,以一副不在意的態(tài)度面對她的驚愕。 暖橙色的床頭燈正好打在他的肩身,襯得他更加事不關己。 蘇聽然一頓腦補,激動地坐起來:“那天彭鴻喝醉,是我表妹送他回去的,他們兩個人不會。” 她說著頓住,側(cè)頭看一眼商之巡,心里在想:不會滾到一張床上去了吧! 商之巡看透她,很腹黑地來一句:“怎么就不會呢?!?/br> 蘇聽然瞬間一個臥槽。她原先一直誤會彭鴻和商之巡之間有點什么關系,現(xiàn)在想想,還真不如這兩人有什么關系呢。 不料,商之巡屈起手指在蘇聽然腦門上敲了一下。 “別說臟話。” 蘇聽然疼得哎呦一聲,不甘示弱地想要反擊。 可商之巡哪里是吃素的,在她伸手過來時,他敏銳地一把抓住她的腕。 蘇聽然慣性傾身靠在商之巡的身上,她不肯就此罷手,另外空著的手伸過來還想造次。 商之巡順勢逮住蘇聽然:“別鬧。” 他一個大男人,身子高了蘇聽然大半截,一只手就輕而易舉抓住她兩只手腕。 蘇聽然扭曲著身子,氣急敗壞:“誰要跟你鬧,是你先打我。” “打你?” “對!你家暴!這才結(jié)婚多久你就家暴我!” 蘇聽然說著就靠著頑強的毅力跨坐到商之巡的身上。 開玩笑,想她小時候在山上的時候可沒少和男孩子打架,但她從來不會因為自己是個女孩子就輕易投降。 打架什么的,她可不會退縮。 緊接著,蘇聽然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太對勁。 她已經(jīng)不是五六七八歲的小孩子,而她商之巡更不是好惹的主。 商之巡身著黑色帶紐扣襯衫,領口白皙的皮膚對比明顯。他就這么噙著笑意地看著她,眼神里含著意味不明。 后悔只在一瞬間,就在蘇聽然要投降時,商之巡反倒伸手按住她。 他依然還是靠坐著的姿勢,云淡風輕的模樣,單手抓住蘇聽然的手腕,微微仰著頭看著她,語氣帶著戲謔:“我怎么舍得家暴你?!?/br> 氣氛似乎變得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