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糖 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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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套。 蘇聽然抓了一旁的薄被蓋在自己身上,悶悶地笑話商之巡:“我還以為你這里會有呢?!?/br> “會有?”商之巡不怎么憐香惜玉地輕咬蘇聽然的肩,“在你眼里我就是這么隨便的人?” 蘇聽然解釋:“不是啊。但你畢竟這個年紀(jì)了,有某些需求,也正常?!?/br> 話音剛落,商之巡又在蘇聽然身上輕咬一口。 她驚呼:“疼疼疼!” “你呢?有這個需求?” 蘇聽然紅著臉:“我沒有啊?!?/br> “所以我為什么要有?” 商之巡有理有據(jù),那些所謂的需求,不過是放縱的理由。 他從不會放縱自己,沒有這個必要。 在商之巡所處的圈子里,他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可越是見得多,越對于這一切不感興趣。 倒也不會因此覺得自己有多么的高風(fēng)亮節(jié),只不過每個人追求的東西不一樣。 于是蘇聽然大膽提問:“所以,你是,處?” 是的。 商之巡的確是,他并不否認(rèn)。 蘇聽然整個人怔?。骸翱墒牵墒悄悴幌癜?!” “哪里不像?” 不怪蘇聽然懷疑,這些日子兩人相處時親密的點點滴滴,商之巡一看就不像是新手啊。 即便沒有進行到最后一個步驟,但他真的太會了。 在這件事情面前,蘇聽然完全是被拿捏的份。 被商之巡一件件扒掉的,又被他一件件穿回去。 蘇聽然有一種“死里逃生”的錯覺,但還不等她幸災(zāi)樂禍,商之巡便牽著她往外走。 “回家?!鞭k事。 這次商之巡不再讓蘇聽然有借口逃脫。 蘇聽然也沒有打算再逃避,甚至,有幾分期待。 只不過路過總裁辦,被一雙雙探究又不敢明目張膽探究的目光窺視時,蘇聽然一瞬間羞澀起來。慶幸一旁商之巡有著足夠大的身形,可以讓她躲在他的身側(cè)抵擋住那些目光。 若是有心人,一定會發(fā)現(xiàn),剛才蘇聽然進去的時候綁著松散的發(fā),現(xiàn)在出來卻是披散著長發(fā)。 路上遇到秦蕪,商之巡腳步不停地對他說:“下午的工作都不用安排?!?/br> 秦蕪側(cè)身連連點頭。 商之巡又說:“明天的也不用安排?!?/br> “好的,商總。” 蘇聽然咬著唇,用力地掐了一把商之巡。 明明別人也不知道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可她這輩子似乎都沒有那么害羞過,根本沒臉見人,連頭都不好意思抬起。 商之巡不痛不癢,輕拍蘇聽然的手背:“別急?!?/br> 蘇聽然又狠狠掐他,“你才急!” “我是急?!?/br> 坦誠到不要臉。 回程的路上,蘇聽然又有種穿越回小時候去游樂園坐過山車的體驗。 只不過這一次她終于長到了一米四,可以按照規(guī)定上車。 買票,入場,扣好安全帶。 蘇聽然緊張到呼吸急促,她不知道自己接下去要面臨什么,只知道接下去會是瘋狂刺激的一段旅程。 她被緩緩帶到最高臺,可以俯瞰整個游樂場的所有場館,卻在下一秒重重落下,驚聲尖叫。 商之巡是個非常禮貌的紳士,他在一旁耐心地安撫著她,引導(dǎo)著她,讓她不要害怕。 這是一趟徹底讓渾身濕透的旅程,蘇聽然卻像是瀕死的一條魚,她的叫喊聲被吞沒,無論她在岸上如何拍打,卻無法進入水中。 浪潮最后終于襲來,將蘇聽然整個人卷走,她奄奄一息。 商之巡實在不忍心叫她這樣受難,耐心地輕哄。 蘇聽然已經(jīng)精疲力盡。 她這輩子都沒有過這種遭遇,連手指都懶得動,懶懶地趴著,一動不動。 多么惹人憐愛的小姑娘,讓人舍不得對她下任何重手。 商之巡極力克制著自己,然而這一切卻并不如他的意志掌控。他也自信地以為自己會是一個出色的掌舵者,但現(xiàn)實是,碰上了蘇聽然,都亂套了。 碰上最強勁的一股浪潮,他們都要被狠狠掀翻,無一幸免。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蘇聽然緩緩睜開眼。 身上的潮濕早已經(jīng)被熱水沖刷過,十分干爽。 長長的睫毛似乎還在輕輕顫著,她看到一旁的商之巡。 “醒了?”商之巡側(cè)躺著,單手拄著腦袋看著懷里的人。 “幾點了呀?” “六點多。” 外頭的太陽已經(jīng)有西沉的跡象,房間里蓋著厚薄適中的窗簾,昏暗不明。仍有一股曖昧不明的氣息,在這個時刻增加了一絲不清的氣氛。 蘇聽然睡了多久,商之巡就看了她多久。他沒有什么睡意,徹底地宣泄過后,整個人宛若新生,哪里還睡得著。 一直在回味著。 商之巡開始有少許理解為何有些人會貪婪于此。 她醒了,他低頭親吻她的臉頰,問:“睡夠了?” 蘇聽然伸了個懶腰,好像渾身上下的骨頭都被重新裝回去似的,這會兒有些酸疼。 還不等她把懶腰伸夠,商之巡卻覆了上來,她連忙伸手抵住他:“你干什么?” “你休息夠了,我們也該繼續(xù)了?!?/br> “繼續(xù)什么??!”蘇聽然躲閃著商之巡的吻,“我還疼呢!” “疼?” 商之巡終于停下,準(zhǔn)備仔細(xì)檢查。 之前每一個步驟,他都貼心觀察她的反饋,不確定時還會問她。整個過程中,蘇聽然并未說過自己有任何不適,相反,商之巡能夠判斷出來她是愉悅的。 “哪里疼?”他一臉緊張。 蘇聽然拉著被子死死蓋住自己,羞紅了臉:“哪里都疼,你別問了呀。” “不行?!鄙讨驳氖稚烊氡”恢?。 蘇聽然躲閃不了,又氣喘吁吁。 他問:“這里疼?” 即便是不疼,蘇聽然也要說:“疼?!?/br> “我親親?!?/br> “不要?!笨赡睦飻r得住商之巡,他就跟個孩子似的有無限精力。 不是,他不是孩子。 他那樣的,哪里是孩子。 準(zhǔn)確得說,他應(yīng)該是這輩子沒有嘗過葷腥的野獸,現(xiàn)在終于嘗了一口滋味,哪里滿足那點塞牙縫的滋味。 可不是鬧著玩的。 “這里疼?”他又問,“我親親?!?/br> 蘇聽然不知道怎么回答,疼也不是,不疼也不是。 “別親這里呀。”說出口的話也嬌軟得不行。 “親哪兒?這兒?” “不是呀?!?/br> “這兒?” 蘇聽然死死咬著唇,無法開口回答。 再結(jié)束時,天已經(jīng)徹底黑了。 商之巡卻根本沒有盡興似的,若不是蘇聽然開口求求救,他恐怕還會繼續(xù)。 “餓死我了,我今天才吃了一頓?!碧K聽然眼巴巴看著商之巡,企圖能夠讓他放過自己。 這倒也不是假話,蘇聽然今天在周聽而的住處吃了一頓午飯,一直到現(xiàn)在還未進食。 體力消耗太大了,她難免會餓。 商之巡心疼地摸摸蘇聽然的臉:“我去樓下端吃的上來?!?/br> “不!我自己下去!” 陳姐這個時候肯定在樓下,她一定會想多的! 蘇聽然的羞恥感不允許商之巡端食物上樓,她又不是沒腿。 然而,事實上是蘇聽然太高估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