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后的現(xiàn)代直播日常 第31節(jié)
但她也很清楚,自己若不爭取,在帝王心中,她的地位會越來越低。 溫婉只好繼續(xù)柔聲問:“皇上還在為秦jiejie的事而煩惱么?唉,臣妾也見到了她和那名裴老師……她確實不該和外男牽扯不清,妾身也正是因為擔憂皇上,才從清涼寺趕回來……” 蕭澤卻聽得直皺眉,“秦氏還不足以動搖朕的心,你想多了,退下去陪母后吧!” 溫婉何曾被皇上這般冷淡打發(fā)過,心中委屈至極,卻還是不得不裝出一副大度溫順的模樣,“那皇上記得喝湯,妾身告退。” 天子依舊沒發(fā)現(xiàn)她的失落和委屈,溫婉只得含淚離開。 離開之際還正巧看到空中屏幕里,秦皎一臉春色,跟那個容貌酷似皇上的男人一起有說有笑,去給受災的民眾發(fā)放賑災物資。 嘩眾取寵罷了! 溫婉眼底難掩陰郁和不屑。 作者有話說: 還有半章內(nèi)容沒修完,今兒就到這兒吧,等我順了多更點 第22章 就這么過了幾日,蕭澤日日用棉花團堵耳朵,頭也不再抬,他的世界終于清靜了。 不料城中又出了一件大事。 原來城里有人看了廢后直播里的糕點制作法,幾經(jīng)摸索,做出了類似的蒸蛋糕。 此事被人舉報給官府,官府上門抄家抓人,在京城鬧得沸沸揚揚,一度吵到了朝堂上。 “廢后妖言惑眾,朝廷命令禁止圍觀,卻總有愚民不見棺材不掉淚。那李明若非信了廢后的妖法,怎會去搗鼓蛋糕?” 李家便是王蒼帶人去抄的,王蒼談起這事,依舊理直氣壯,一口咬定李明被廢后迷了心竅。 說來這李家也是冤,原本李家是城中商戶,開了一家糕點店,做些桃酥之類的,在靜湖巷那片也算有名。自從那日李明見了幻境里的蛋糕制作法,便動了心思,照著步驟摸索,費了一番功夫,竟被他給摸索出來了。 他做的蛋糕雖然無法與廢后直播里用蛋糕機和烤箱做出來的媲美,但口感卻不差,松軟香甜,口牙不好的老人也能食用。 李家老太甚是喜歡,李明便日日做給家中老小吃。 結果這事不知怎的被人舉報到官府,官府立馬定罪說他們被廢后秦氏迷了心竅,將他們抓去大牢。 那李明在靜湖巷是個出了名的孝子,平日也愛幫助鄰里,眾人都紛紛為他感到冤枉不值。又有人說李明能依幻境之法做出里面的東西,沒準幻境里是另一方世外桃源,里面的人和事興許都是真實的。 這些言論一出,更是像捅了馬蜂窩。百姓早都過夠苦日子了,要是大家都能過上幻境里的生活,那豈不是美事一樁? 只不過老百姓們也只能在心底羨慕幻想,不敢在外大肆亂說,生怕惹來禍事。 年事已高、不問世事的韋公聽了李家這起案子,便拄著拐杖入宮面圣,正好也遇上王蒼等人在此。 韋公道:“皇上,老臣以為蛋糕既能做出,說明那幻境也非一無是處,里里的東西興許也能為我錦國所用……” “韋大人,你此話是何用意?難不成你也被廢后迷了心智?”王蒼立馬反駁。 “老臣只是希望我錦國能變得原來越好,若有可取之處,為何不能用?” “笑話!廢后一介女流,只會用這等旁門左道迷惑人心,有何可取之處?里面那些天上飛的、地上跑的,你當真以為世上會有此物?皆是廢后的妖術罷了!那廢后還說自己想造反當女皇,韋公是不是覺得這也可取?。俊?/br> 韋公被王蒼這話駁得面紅耳赤,當下便立馬澄清道:“臣斷無此意,請皇上明察。” 朝堂吵得不可開交,蕭澤坐在龍椅上,看著烏糟糟的大臣們,面色沉得嚇人。 “李家人如今在哪里?”蕭澤沉聲問。 “大理寺關押著?!?/br> “此人由朕親自提審?!?/br> 退朝后,蕭澤便去大理寺提審了李明。 李明在獄中已被打得不成人形,他是個大孝子,原想為年邁的父母做點好事,沒想到最后卻招來這樣大禍,如今獄中走一遭,只剩半條殘命。 “是誰對他動用此等酷刑的?”蕭澤見到渾身血水的李明,也不由得動了怒。 獄卒嚇得立馬跪地求饒,蕭澤忽然對自己治下的江山生出了一種無力感,濫用酷刑,排除異己,這群人真是可惡! 蕭澤嚴懲了嚴刑逼供的相關人,而后又問李明:“聽聞你做出了蛋糕?” “是。” “那你做給朕看?!?/br> 蕭澤使了兩個御廚給他,讓他現(xiàn)場指導。 不多時,一鍋蛋糕果真蒸出來了,蛋糕的質(zhì)地細膩柔軟,入口即化,味道確實極為特別。 蕭澤免了李氏的罪,讓其回去和家人團聚。 看著盤中的蛋糕,想著秦皎每日不重樣的吃法,蕭澤心中一片復雜。 回去路上,蕭澤又問身邊伺候的宮人:“陳公公,你說朕是暴君嗎?” 陳公公都快對這個問題產(chǎn)生條件反應了,他們高傲自信的皇上陛下,怎么老是問他這個問題呢? “皇上愛民如子,如何能稱作暴君?” “朕愛民如子,那為何治下的百姓卻如此畏懼朕?” “皇上天龍之姿,普通百姓自是不敢直視。”陳公公笑答道。 蕭澤卻只是嘲諷一笑。 他抬頭便又見著秦皎那女人,她的日子過得倒是比他這個皇帝愜意多了,每日都游走在百姓間,那些人似乎都很喜歡她,見著她便又笑又夸,完全看不出絲毫畏懼,是真心喜歡秦皎。 秦皎這女人愛慕虛榮,脾性那么大,竟然還有如此多人喜歡,倒也是稀奇事! 想著偷偷祭祀秦皎的劉子義,以及看著冷漠、實際上又對秦皎爛好心的武俊逸,蕭澤又忍不住問一旁的陳公公:“你覺得秦氏是個什么樣的人?” 陳公公一頓,臉上笑容凝住,他想了下才小心答:“皇上這問題可難著奴了,奴與秦氏未曾打過照面,不知其為人?!?/br> 蕭澤冷哼一聲,他顯然不信陳公公沒曾與秦氏打過交道。 陳公公大概也知道自己這話糊弄不住心思深沉的帝王,便又補充道:“秦氏離經(jīng)叛道,但似乎并未真正處置過什么宮人?!?/br> 秦皇后素與皇上不和,但待下人倒也沒有苛刻過,她掌管后宮這些年,宮中確實并未添什么冤魂。 蕭澤冷笑:“你的意思便是她寬厚了?” “奴未有此意,奴與廢后不熟,興許也有奴不了解之處,不敢妄作評斷?!标惞牙浜逛逛?。 “哼!” 蕭澤只覺得無趣至極,這天下只有秦皎敢和他頂嘴,敢指著鼻子罵他,敢對他潑辣……秦氏絲毫不給他面子,甚少阿諛奉承,就連對他的愛意都那么蠻橫霸道。 他厭惡極了秦氏,但現(xiàn)在細想,秦氏卻可能是唯一沒和他耍心機的人。 與秦氏相處,能少費諸多心思。 秦皎和裴玉疏在禹市做了十來天的志愿者,災情終于過去,秦皎也該回去,準備參加《青春歲月》的綜藝。臨走前,正好也遇上宋長存的劇組即將復工,為了慶祝,宋長存又組了一次飯局,也算是給秦皎送行。 這次宋長存請的客人比上次多一些,飯后還安排了娛樂活動。夢姐是個麻將迷,約著宋長存、林茹和裴玉疏等坐了一桌,秦皎說自己不會打麻將,一旁觀摩即可。 裴玉疏讓出位置,“你坐過來?!?/br> “我不會玩?!?/br> “沒事,我?guī)湍憧粗?,籌碼都在這里,你放心大膽玩就是了?!?/br> 秦皎這才坐下,裴玉疏也拉了條椅子坐到她旁邊幫她看牌。 林茹抬頭看了裴玉疏一眼,故意道:“裴哥,我牌技也爛啊,你什么時候也給我看看呀?” “沒事,你賺那么多錢,輸點出來給大家用用也沒什么。” “那怎么不見你輸點給我?” 裴玉疏點點牌桌,“都在這里,憑本事拿。” 秦皎把牌砌好,扭頭問裴玉疏:“裴老師,我該出哪一張?” 裴玉疏朝她傾身,清雅的帶著點淡淡煙草味的氣息侵襲而來,讓人不覺間沉醉其中。 “這張,一會兒可以走這三張?!迸嵊袷鑾退匦缕隽伺频捻樞?。 秦皎彎起眼,笑得像只小狐貍,“裴老師果然厲害?!?/br> 裴玉疏回以一笑,帶著些不自知的寵溺,“贏的都給你當零花錢?!?/br> 在裴玉疏的指導下,秦皎一連贏了好幾局。 “裴哥對皎皎也太好了吧?”林茹看著對家相處親昵的兩人,感慨了句。 宋長存道:“皎皎年輕漂亮嘴巴又甜,誰都對她很照顧,下部電影我給你留個角色?!?/br> 秦皎倒沒想到宋長存會突然這么說,上上輩子她其實也與宋長存合作過,但那是在她站到流量高地之后才有的事。 “謝謝宋導!” 玩到一半,裴玉疏手機響了,出去接了個電話。 “裴哥終于走了,我們趕緊趁這個機會多贏點回來?!绷秩愕馈?/br> 秦皎:“林老師手下留情。” “晚了,你該先叫你裴老師手下留情。” 林茹摩拳擦掌,準備大干一場,沒想到?jīng)]了裴玉疏,秦皎依舊□□。也不知是她運氣好還是怎地,她總能很快走掉,躲過了兩次大輸?shù)臋C會,有一局還做了個清一色自摸三家,輸?shù)昧秩銢]了脾氣。 “皎皎,你這不叫不會玩吧?!”林茹有些懷疑人生。 “哪有?一切都是巧合?!?/br> 已經(jīng)輸?shù)靡幻皇5牧秩悖荷袼麐屒珊希?/br> 裴玉疏回來,林茹立馬控訴:“裴哥,你的徒弟都把我們贏完了。” 裴玉疏甚是欣慰地點點頭,“嗯,不錯?!?/br> “你也過來幫我指點一下唄,皎皎都走了,我這還剩這么多爛牌?!?/br> 裴玉疏卻沒過去,依舊到秦皎旁邊坐下,慢條斯理說:“沒事,多交點學費,慢慢就會了。” “夢姐,你看這就是□□裸的雙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