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陷阱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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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十一最近怎么樣?我看到網(wǎng)上最近有一款口碑很不錯的狗糧.....” 殷延:“不太好。” “???” 蘇時意愣了一下,還以為十一生病了,聽見這話心都跟著緊了一下。 她連忙追問:“是生病了嗎?嚴不嚴重?有帶它去看醫(yī)生嗎?” 殷延語氣平靜:“發(fā)情期。” “.......” 蘇時意還沒出口的關心瞬間被堵回了嗓子眼。 而且不知道怎的,她聽見殷延聲線清冷地念那三個字的時候,莫名讓她的臉耳根升起一股熱意。 大半夜的,怎么有一種他們在聊□□的感覺。 她舔了舔唇,小聲說:“哦...發(fā)情期啊?!?/br> 與此同時,十一正眼巴巴地盯著殷延手里的那塊rou干,饞得幾乎流口水,尾巴在身后搖來搖去。 就在rou干離嘴邊越來越近的時候,殷延卻驀地把手收了回去。 書桌旁,十一眼睜睜地看著那塊rou干離自己越來越遠。 ......今晚的零食沒了。 電話那頭,蘇時意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聽見他語調(diào)涼涼地開口:“你還挺關心它?!?/br> “...........” 第22章 蘇時意聽著他這話,總感覺聞到一陣說酸不酸的酸味兒。 她抿緊唇隱忍著笑意,沒忍住脫口而出道:“怎么,你吃醋了?。俊?/br> 話一出口,蘇時意心想,完了。 按照殷延這種口是心非的脾氣,指不定要怎么陰陽怪氣她。 結果沒想到的是,他竟然沒否認。 緊接著,電話里傳來一聲意味不明的輕哂。 他沒否認,他不尷尬。 尷尬的人立刻就變成蘇時意了。 怎么聽得她好像那么自戀似的啊....... 她的指尖繞著發(fā)絲,纏繞出一圈又一圈,耳根有點發(fā)燙。 很快,蘇時意就又聽見他低聲問:“什么時候回來。” 夜色靜謐,從窗外望出去,剛好能看見橫跨江城的江水,水波粼粼,月光細碎地墜進江水里,電話里微弱的電流聲混雜著男人低沉的聲線,繚繞在耳畔,似情人低喃。 蘇時意小聲回答:“不知道呢,可能明天下午吧?!?/br> “嗯?!?/br> 他就低應了那么一聲,其他什么也不說,欲言又止的,立刻就讓蘇時意的喉嚨有點發(fā)癢。 她輕聲嘀咕:“怎么,你有事啊....” 電話那頭,殷延換了只手握手機,另一只手隨意插在口袋里。 他垂眸看著窗外的月色,淡聲反問她:“你不是說要給我禮物?” 哦...原來是這事兒啊。 這時,殷延又似笑非笑地問:“你以為是什么?” ......... 蘇時意并不想回答他這個破問題,臉上有點發(fā)燙。 聽見小七好像已經(jīng)洗完澡準備出來了,她不知怎的有點心虛,連忙對著電話說:“我先掛了啊?!?/br> 就在蘇時意剛掛掉電話不多時,小七就從浴室里出來了。 小七一抬頭,就看見蘇時意握著手機站在窗邊,臉頰透著些不尋常的緋紅。 這種表情,簡直是太熟悉了。 小七憋著笑,看著她一臉懷春的表情。 “時意姐,你慘了。” 蘇時意回過神來:“???” “你墜入愛河了?!?/br> * 第二天起來,蘇時意睡得很好。 她定了今天下午的機票回北城,其實原本想的是后天早上回去,但不知道怎么,昨晚臨睡覺之前,蘇時意鬼使神差地就把機票改簽了。 今天早上睡醒,她才反應過來昨晚睡覺之前都干了什么。 可改已經(jīng)改了,蘇時意也只好作罷,開始收拾行李。 將行李收拾好寄存到酒店前臺,她便獨自出門打車。 這趟來江城除了為了拾遺香水的事,她還要見一個人。 蘇時意來到咖啡廳里時,許國棟已經(jīng)坐在最里面的位置等著她了。 她走過去,把包放在旁邊的座上,歉疚道:“抱歉許叔,路上有點堵,來晚了?!?/br> 對面的中年男人大方一笑,語氣寬和;“沒事,我也才剛到。” 許國棟是母親大學時的同窗好友,曾經(jīng)遇到困難時受過蘇時意母親的接濟和恩惠,當初她們母女二人重病落難時,許國棟也幫了不少忙。 后來蘇時意回到蘇家之后,偶然又聯(lián)系到了許國棟。 許國棟作為蘇氏集團的股東之一,心里早就對蘇政華和沈慕舟深有不滿,加上蘇時意的母親未婚先孕也是因為蘇政華的緣故,便更看不順眼蘇政華。 得知到蘇時意有心控制蘇氏集團,許國棟為了還當年那份恩情,二話不說地答應下來,愿意助她一臂之力。 蘇政華和沈慕舟鼻子太靈敏,蘇時意如果在明面上頻頻接觸和蘇氏集團有關的事,勢必會打草驚蛇。有許國棟在,她就能不費力氣地得到不少蘇氏集團內(nèi)部消息,幫助她做后面的打算。 “沈慕舟那小子,最近在公司里老實了不少。前幾天項目的事兒算是給了他一記重創(chuàng),行事也收斂了不少。上次股東大會之后,我們當眾給蘇政華施壓,礙于股東,蘇政華明面上只能架空了沈慕舟一部分權力,但私下的重要項目,沈慕舟應該還在經(jīng)手。” 許國棟嘆了口氣,“財務部那邊都是秦芝的人,新上任的財務部副經(jīng)理是秦芝的大舅子,前幾天公司還有人撞見沈慕舟和他在日料店里一起吃飯。他們把手伸得太長了。” 蘇時意抿緊唇,心里也有些發(fā)沉:“上次的事情只能給沈慕舟重創(chuàng),但不能完全根除他這個毒瘤。只能再后續(xù)找時機?!?/br> 許國棟想起上次,忍不住出聲贊她:“你上次在股東大會上,做得很好。沒想到你看著是個小丫頭,其實能力大著呢?!?/br> 蘇時意不好意思地笑笑,謙虛道:“我哪有您說得那么厲害,還是因為有您在一旁配合著我?!?/br> 那天在股東大會上,蘇時意先拋出話頭,后續(xù)朝沈慕舟發(fā)難的任務就交在許國棟這個正兒八經(jīng)的股東身上。 也是因為他們背地聯(lián)合,打了這場配合戰(zhàn),才能折掉沈慕舟的一部分羽翼。 但這還不夠,她想要的,遠不止于此。 這時,許國棟忽然又想起什么,壓低音量道:“公司里的賬不對勁,之前沈慕舟借著項目由頭批出去的公款,每筆雖然都只有幾百萬一千萬不等,但是這一年以來零零總總算在一起,也不是小數(shù)目了?!?/br> 蘇時意愣了下,“您說他挪用公款?” 許國棟臉色沉重,“以我的經(jīng)驗來看,應該沒有這么簡單。但目前為止,跟這些資金流有關的人全都被蘇政華和沈慕舟握在手里,我們能做的目前也只是懷疑。” “上次股價暴跌的時候,我從幾個相熟的小股東那里收了點股份,但除了你我之外,好像還有人也在暗中收購蘇氏的股份。” 聞言,蘇時意的目光暗下來。 之前她借了聞凝的錢,趁著蘇氏集團股價跌入冰點的時候收購了一小部分的零散股票。 看來還有人也在做這件事。 許國棟又意味深長道:“現(xiàn)在蘇氏的情況不太好,資金的問題露了個窟窿,如果不能及時補上,就會越來越大。所以現(xiàn)在蘇政華和沈慕舟也在想辦法爭取融資,起碼要六千萬美金。” 蘇時意聽懂了他的意思。 蘇政華和沈慕舟如果想要融資填補現(xiàn)在的資金窟窿,融資帶來的不僅僅是錢,還有一定的股權稀釋。 而股權稀釋給他們帶來的風險,或許就能變成她最好的機會。 她要蘇氏,要讓蘇政華和沈慕舟徹底失去絕對控制權。 還需要一個能夠?qū)橙艘慌e擊潰的時機。 * 下午,蘇時意從咖啡廳里出來后,就直接打車趕往機場。 小七已經(jīng)提前坐上午的航班先回北城了,蘇時意因為要單獨和許國棟見面,就把航班改簽到了晚上。 她卡著時間趕到機場,被乘務人員告知自己意外被升到了頭等艙。 難得人品爆發(fā)了一次,蘇時意飄飄然地檢票后登機,卻在隔壁座位意外看見一張熟悉的面孔。 男人西裝筆挺,側臉清雋,氣質(zhì)沉穩(wěn)而內(nèi)斂,一看便是年輕有為的企業(yè)家。 蘇時意驚訝:“聞總?” 聽見有人叫,聞琛放下手里的財經(jīng)雜志抬起頭,也頗為意外地挑眉:“蘇小姐?!?/br> 因為聞凝的關系,蘇時意和聞琛見過好幾次,也不算是陌生人。 之前急需投資的那陣,蘇時意也沒有想通過聞凝的關系去找聞琛要投資,聞家是主做地產(chǎn)板塊,對投資這方面并不熟練,蘇時意也不想強人所難。 也是因為這樣,聞琛對她的印象不錯,雖說人脈就是應該被利用的,但顯然在蘇時意的心里,天平更傾向的是友誼而非利益,她很懂得界限和分寸感。 哪像他那個meimei,整天只知道怎么花錢。 聞琛把手里的雜志放到一旁,饒有興致地開口:“蘇小姐來江城是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