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夫人日常 第1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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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聞言就笑道:“我年紀(jì)大了覺淺,聽說娘在這里,自然要跟過來看看?!?/br> 三夫人和四夫人緊隨其后,也過來向老夫人等人見禮。 三夫人還張羅著要讓老夫人和魏若到側(cè)間去坐。 老夫人覺得大家都在這里站著也不是辦法,便從善如流的隨著三夫人去了側(cè)間。 魏若和四夫人跟在她們身后。 三爺、四爺和李浩淼兄弟仍舊在廊下守著。 李浩淼看了一眼四爺,四爺?shù)难劭敉t,很明顯是哭過的。 李浩淼就嘆了口氣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四弟還是想想以后該怎么辦吧?!?/br> 四爺聞言一臉茫然的看著李浩淼,似是沒想過以后該如何。 三爺聽完李浩淼的話后就跟著嘆了口氣。 四弟只要一天沒孩子,母親就會不停的鬧下去。 他們總不能回回都喊了祖母過來救場。 更何況祖母剛剛的模樣很是生氣,他覺得母親這次可能要受懲罰了。 三爺猜的沒錯,老太君果然罰了二老夫人,她罰她在家抄五百遍佛經(jīng),佛經(jīng)未抄滿之前不得出門。 二老夫人雖心知自己生的孩子都大了,老太君必不會因此休了她,也做好了接受懲罰的準(zhǔn)備。 可她識字本就不多,這五百遍的佛經(jīng)要抄到猴年馬月去了? 她心里憤憤卻不敢和老太君犟嘴。 老太君又說要把四爺夫妻接到國公府住一段時間。 二老爺是覺得可有可無,二老夫人剛因四夫人受了罰,又怎能放她去公府享福呢? 她剛想抬頭反駁老太君,就見老太君面色冷冷的看著她。 二老夫人打了個激靈,口中的話再也不敢說出口了。 四夫人聽說老太君讓她們夫妻住到國公府后,面上有些不安。 四爺卻很高興,覺得這樣一來,妻子就不用被母親為難了。 等到了國公府后,四夫人還有些擔(dān)心,私下問四爺這樣會不會不好。 四爺知道她素來膽小,就溫聲安慰她,說既是祖母做主,那他們就安心住在這里就是了。 平心而論,四夫人是更愿意住到國公府來的。 國公府的祖母、伯母和妯娌們都是和氣的性子,她和三嫂每次過來不知道有多開心。 但她卻擔(dān)心他們來了之后,丈夫會不高興。 如今看到丈夫不僅沒有不高興,還在那寬慰她。 四夫人就松了口氣。 她婆母雖然有些左性,可夫婿卻是個好的,她可不想因為婆母和夫婿離心。 五夫人和七夫人隔日就知道了四爺夫婦住進來的事情,兩人還知道了二老夫人拿茶杯扔她的事情。 自知道此事后,兩人都有些憐惜四夫人,她們擔(dān)心她在這里住著不習(xí)慣,就常來找她玩。 三老夫人那邊許是也猜到了四爺夫婦為什么會住進來,三老夫人就時常派人送了許多吃食過來,安慰四夫人。 四夫人在公府住著,每日里所見之人都是笑瞇瞇的,老太君和老夫人憐惜她溫柔和善卻攤上了那么一個婆婆,對她自然很好,又有幾個同齡的妯娌陪著說話,她的心情也漸漸開朗了起來。當(dāng)然這是后話了。 四夫人的事情解決完后,魏若和老太君等人又開始挑起了生辰禮。 她們其實大多數(shù)東西都準(zhǔn)備的差不多了,余下的就是看看有沒有更好的東西替代了。 不過在五皇子生辰宴之前,魏四娘那里又發(fā)生了一件事情,讓魏若挺唏噓的。 這事還是,魏三娘和魏四娘過來看望晏哥兒時,魏四娘和她們說的。 魏四娘有個同母的弟弟,在魏家排行第三,人稱魏三郎。 魏三郎成年后就由母親魏三夫人做主,娶了高氏為妻。 這高氏自嫁過來后就琢磨著怎么離間婆母和夫婿。 她知道自家夫婿是個糊涂的性子,便常說些花言巧語,巧舌說服夫婿。 而她夫婿又是個耳根子軟的,自是高氏說什么就是什么。 每當(dāng)她和婆母意見不一致時,她就會當(dāng)著夫婿的面擺出一幅委屈的神色。 等到了私底下她就又各種長吁短嘆以顯示自己的委屈。 久而久之,魏三郎就對自己的母親有了意見。 他也是個不知道變通并且冷情的人。 這世間有多少男子,當(dāng)母親和妻子有了齷齪時會從中周旋,可魏三郎不是的。 他覺得妻子受了委屈,內(nèi)心竟憎恨上了母親魏三夫人。 這兩年對魏三夫人的態(tài)度一向不冷不淡的。 魏三夫人的性子實則和女兒魏四娘有些像,都是那耿直單純之人。 她見兒子對自己不冷不淡的自覺傷了心,便也不肯去俯就兒子。 久而久之,母子倆的關(guān)系越發(fā)冷淡,這下可遂了高氏的意了。 她離間了婆母和夫婿之后,便開始盤算著如何離間夫婿和小姑子。 魏四娘身為女兒,一向愿意回來看母親魏三夫人。 她回來時有時也會帶上孩子。 每逢這個時候都是魏三夫人和高氏招待她,魏三郎不過見她一面便去了前院。 高氏是最喜裝相之人,魏三郎一走,她就對魏四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想要借此激怒魏四娘。 魏四娘雖說平日有些耿直,可她想著這是兄弟媳婦,自己不好和她拉臉子,便也當(dāng)做沒看見。 高氏見自己激怒不了魏四娘就又生一計,她開始沖魏四娘的孩子使臉色。 這天下哪有母親不護著孩子的,魏四娘自己能忍氣吞聲,但在看到高氏如此對自己的孩子后,她就忍不住和高氏吵了起來。 高氏安排的丫鬟忙去告訴魏三郎。 高氏原本和魏四娘吵架時口齒還挺伶俐的,但她在估摸著魏三郎快來時,忽然變了臉色啜泣了起來。 魏三郎看到后自然覺得自家姐妹欺負(fù)了自己妻子,就說起了魏四娘。 魏四娘母女見狀再看不出來自己是著了高氏的道,那就是傻子了。 可魏四娘卻為魏三郎不分青紅皂白就訓(xùn)斥自己感到傷心,她就和魏三郎爭執(zhí)了起來,最后不歡而散。 魏若和魏三娘聽的瞠目結(jié)舌。 魏若就覺得感慨,有時候婆媳間的事真的說不準(zhǔn)。 瑞陽侯夫人那樣的性子,結(jié)果娶進門的兒媳張氏卻是品行端正之人。 而魏三夫人是個老實的性子,卻找了個腹內(nèi)藏jian,慣常挑撥是非的兒媳。 可這畢竟是魏四娘的家事,她縱然感慨也不好多說些什么,便勸魏四娘想開一些。 魏四娘搖了搖頭道:“我又不指望她們,自是沒什么,就是心疼我母親。” 魏若聞言沉默。 確實,如果兒子兒媳都不孝順的話,魏三夫人的日子也是很難過的。 “高氏為什么總想著挑唆你們呢?”魏三娘原本一直在旁聽著,等魏四娘說完話后她不解的問道。 她是真的想不明白高氏這么做是為了什么,若說魏三夫人和魏四娘的性子同瑞陽侯夫人母女那樣,那高氏這樣做倒也情有可原。 可自高氏嫁進來起,魏三夫人和魏四娘對她從來都是忍讓的,高氏為什么非要鬧的家宅不寧? 魏四娘聞言先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就嘆了口氣道:“她想把她爹娘接到這里來照顧。” 高氏是南平人,父親致仕后就回了南平。 高氏也是經(jīng)人介紹才被魏家取中,從南平嫁了過來。 “她爹娘自應(yīng)留在家中由她兄弟照顧,好端端的為什么要跟著女兒女婿生活?”魏若驚訝的道。 她和魏四娘畢竟隔了一房,魏三郎成婚也只是按著規(guī)矩送禮罷了,其余事情一概沒有多問,因此并不知道高氏家里的情況。 魏四娘就又說了高氏的情況,原來高氏家里只有三個女兒,他父親覺得生子無望又不想過繼別人家的孩子,就把小女兒留在家中招贅了。 可她們家招贅來的這個男兒本就是個莽撞沖動的性子,高氏的母親又有些看不起這個贅婿。 其余兩個女婿回來的時候,高氏的母親好酒好rou的款待著,可她家這個贅婿日常在家時,她母親有什么吃的都讓廚房藏起來,一概東西都只留給她們自己吃。 高家的這個贅婿自是十分的惱火,就總?cè)氯轮f是高氏的母親看不起他。 這樣長久下來,幾人積怨頗深。 按理說,高家小女兒既是留在家里招贅了,那她生子坐月子自然是要留在高家。 可高氏的母親看這個贅婿不順眼,在她小女兒生孩子的時候,竟讓她小女兒回她夫婿家坐月子,說是要讓她這贅婿的生母照顧她女兒坐月子。 這男兒既是許了人做贅婿,那家境自也是艱難的,那家的母親自然不愿意。 高氏的母親就總和那贅婿在家口角,到最后她女兒到底是在高家坐的月子。 不過高氏的母親十分厭惡她這個贅婿,竟不讓下人給她那贅婿送飯吃。 那家的贅婿也是個橫的,竟帶著小廝在廚房鬧了一場,把高家的廚房給砸了一通。 高氏的母親氣的頭腦發(fā)漲,應(yīng)鬧著要她女兒和贅婿和離。 高氏的母親說反正她們家現(xiàn)在也有孫子了,讓那贅婿離開,把孩子留下。 她贅婿自然不愿意,就常去高家族老面前訴苦,說高氏的母親如何薄待她,又是如何想要趕她出門的。 那高家的族老們自也知道這家贅婿雖說蠻橫了些,但高氏的母親對他也著實過分了一些,所以這兩人方才鬧成如此地步。 因著這事高氏的母親也不占理,所以高家的族老們并未允許他們和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