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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果胡嬌處理的很好,對嗎? 鄒豐明一頓,點了點頭。 羅宴笑了,她是一個很厲害的姑娘,能處理好在我的情理之中。就算我不在,她的能力和經(jīng)驗也可以獨當一面。 鄒豐明忍不住搶白道:但是她不應(yīng)該表現(xiàn)的那么完美!如果她出了錯,他們就會意識到你的重性,你就能被放出來! 不,我要感謝她處理的那么好。羅宴看著自己的手上的牛奶淡淡道,他抬頭看著鄒豐明,見他情緒又激動起來,嘆了口氣低聲道:你冷靜點。 鄒豐明抹了把臉,但情緒并沒有平復(fù)下來,他的眼睛里已經(jīng)布滿了血絲,雙手也有些顫抖。 而身邊的羅宴并沒有似從前一樣伸手安撫他的情緒,只坐在一邊皺眉看著他。 為什么要感謝她?鄒豐明問。 羅宴見他平靜下來,這才說:因為我不想救他,很有可能會再送他一程。 前排的史毅聞言吹了聲口哨:酷啊,羅醫(yī)生。 我討厭那些把人當做實驗品的人,之前我就同你說過,那些人都是該死的東西,我不想救他。羅宴輕咳了一聲,將手上的牛奶打開,抿了一口淡淡道:我知道我現(xiàn)在的發(fā)言非常不應(yīng)當,也知道這些話不是一個醫(yī)生應(yīng)該說的,但是我就是想說。 黃巖死不死跟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這些破事都是他們弄出來的,我巴不得他們死。羅宴臉上一片平靜,他見鄒豐明沒有打斷自己的意思,便繼續(xù)說:而且他們都以為我是一個醫(yī)生,我的能力只能用來救人,看守的人連能力屏蔽器都沒有開。 他嗤笑一聲,像是在嘲笑,我想走的話,沒有人能夠攔住我。 車內(nèi)安靜無聲,史毅觀察著后排的情況,小心提醒說:羅哥,這還在路上呢,鄒哥失控我們都要完蛋。 我知道。羅宴觀察著鄒豐明的表情,見他除了面色陰沉沒有表現(xiàn)出過分的激動情緒,心里放松了一些,靠車椅上問:所以你有什么想問的嗎? 你告訴我史毅有問題,叫我小心一點。那么你自己呢?你又瞞著我什么?鄒豐明啞著聲音質(zhì)問。 羅宴看著他,不躲也不閃,我的確有事瞞著你,現(xiàn)在也不想說。反正你也背著我在做些什么,既然兩個人都有隱瞞都不想解釋,你何必多問這一句呢? 我那是因為鄒豐明話音一頓,意識到史毅還在車上,皺著眉岔開了話:等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我會向你解釋的。 史毅聞言挑眉,別啊鄒哥,我也想聽。 我不想聽,不用解釋了。羅宴淡談道。 史毅笑著說:鄒哥,你看羅醫(yī)生都不想聽,你就說給我聽聽唄。 鄒豐明看著羅宴沒有說話。 偏偏史毅還在喋喋不休:鄒哥,我是真的很好奇,你是查到了些什么不愿意在我面前說。我本人是行得正坐得直,查不出來什么的 他語氣一頓,突然低聲說:那就是查到我爺爺身上去了,對不對? 見沒有人接話,史毅撇了撇嘴,你不否定我就當你承認了。車已經(jīng)開到了市里,他看了眼時間,轉(zhuǎn)頭問:鄒哥,現(xiàn)在是送你回家還是送你去茶府? 你們要去哪里?鄒豐明反問。 這就無可奉告了。史毅道。 羅宴靠著一邊沒有說話,他看著外面的霓虹夜色,淡淡道:快點回家休息吧,或者回家收拾行李找個地方避陣風頭。 把你弄出來之后我就沒想回去了。鄒豐明冷笑一聲,用完了就想扔,就做夢去吧。 史毅癟了癟嘴,真兇。 隨便你。羅宴身上的藥勁還沒過,靠在一邊懶得動。 史毅拿著手機按了幾下,等收到對方的回信,這才放下手機說:現(xiàn)在過去的話說不定還能趕上一頓晚飯。 鄒豐明: 你到底要帶著他去哪里? 史毅沒有說話,只是將車速加快了一點。 羅宴窩在一邊不想說話,鄒豐明看了他好幾眼,感覺到自己的心情越來越煩躁,連忙收回視線看向窗外,腦袋里回想著往日里羅宴安撫自己的話,努力讓心情平復(fù)下來。 車停在了小區(qū)門外,史毅準備開進去的時候被保安攔下登記,他有些不耐煩,剛剛提筆寫下一個字,余光便瞥見了熟悉的身影。 嗨晚上好啊。 紀霖看著朝自己揮手的史毅,忍不住皺了皺眉,來得也太快了一點。方靖看了史毅一眼,沖他點了點頭。 史毅登記完,沖紀霖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上車。 你把車開進去吧,我們兩個走進去。紀霖走到車邊,車窗上貼了反射膜,看不見車內(nèi)的狀況。 那行吧,幾棟幾樓?。渴芬銌柷宄胤?,先開著車離開。 方靖見紀霖站直原地,便用肩膀推了推他,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沒看清楚車里有誰,有點不放心。紀霖笑了笑,可能又是我想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