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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 “你先別說話。”蔣泰林制止了陸望舒,并看向一旁的尹江,“你能不能先回避一下?” 尹江看了二人幾眼,從桌上拿了個三明治,狠狠地咬下一大口,“我回避,回避!” 見他離開,蔣泰林把陸望舒拉過窗邊,不著邊際的長嘆一口,“我們是不會有好結(jié)果的?!?/br> 蔣泰林都想好了,這輩子他就孤獨終老,等以后退役有時間了,隨便找一個教練的工作。養(yǎng)只狗養(yǎng)只貓,再種種花草,寫寫小說、賣賣版權(quán),給爸媽養(yǎng)老送終,也挺好的,為什么一定要跟誰過呢。 “你什么意思?” 蔣泰林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昨晚的事情,就是個意外,以后也不會再發(fā)生,你我二人就做回從前的陌生人。或者說,普通朋友,偶爾聯(lián)系一下,挺好,何必冒這么大的危險。” 其實說出這番話,心里是舍不得的,可眼下,這本就不該存在的感情,已經(jīng)開始影響到他。雖然名譽還沒有受損,但是金錢上已經(jīng)有損,說不準以后自己也會受到影響。 而且想到這段感情又無疾而終,說明他還真不適合談感情呢。 “你怎么能說出這番話來?”陸望舒緊鎖眉頭,胸腔劇烈起伏,跟聽到了什么不該聽的,根本無法相信這是真的一樣。 蔣泰林輕輕的笑了笑,想不明白,為什么他在這一點上,看的還沒自己通透呢,明明比自己大好多,卻還是這么糊涂。 沉默片刻,緊盯著他那雙格外好看深邃的雙眼,清澈透亮十分傳神,一想到以后就沒有這個機會看到了,竟然有些舍不得的想要再多看上幾眼。 定了定心神,狠下心,把視線從他那仿佛可以奪人魂魄的眼睛挪開,看向一側(cè),“我們分手吧?!苯又坏人?,繼續(xù)自嘲般的說:“好像也沒好過,就當(dāng)昨天是一/夜/情吧?!?/br>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陸望舒有點急了,死死抓著他的手臂,不肯松開。 蔣泰林依舊笑著,但笑容里透露著無奈,誰叫兩人同性,若是異性,定奮不顧身的撲上去,“我說,我們,沒有結(jié)果,分手吧!這話上次生日的時候我就說過了,你不信?!?/br> 陸望舒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只覺得心如刀絞,“你,怎么能這么說?” “你還不明白嗎?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我們想象的那么寬容,我們是行不通的。既然沒有結(jié)果,那還不如趁早放棄,對你我,都好?!倍己?,嗎? “我不!”陸望舒突然吼道,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 蔣泰林感受到來自手臂上的疼痛,看了眼手臂上的手,白皙嫩滑,骨節(jié)分明,格外修長,一看就是非常注重保養(yǎng),這樣的手,估計女生看了都會嫉妒吧。 收回目光,反而加深了笑意,這疼好像能讓他更加清醒,讓眼前的人更加糊涂。 “你放手吧?!?/br> 陸望舒怔怔的看著他,覺得難以置信,這話怎么會從他的口中說出來,明明,明明確認過他的心意,為什么一夜之間,不,是幾句話之間,就忽然改變了,難道那些都是假的?! “我不放!” 蔣泰林舔了舔嘴唇,輕咬著下唇,沒有去看他的眼睛。那雙眼睛,讓他沒辦法下決心。 半晌,只覺得手臂上的力道輕了些,忽然上前,準確的找到他微微發(fā)白的嘴唇,輕啄了一口,“我會記住你的,盡管我們沒有結(jié)果?!?/br> 說完話,蔣泰林用力打掉禁錮著他手臂的雙手,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幾乎沒有片刻的停頓,鞋都是在車上才徹底穿好,鎖上車門,靠在椅背上,本想等一等再走,沒想到陸望舒沖了出來,直奔他來。 蔣泰林不想讓他出事,只能快速啟動車子,但他攔住去路,用力拍著車子的引擎蓋,咆哮著求他下來。 說實話,還沒見過陸望舒這么失態(tài)的時候,就連跟著出來的尹江顯然都嚇壞了,趕緊連拉帶抱的往后拽他。 可此時的陸望舒力大無窮,根本不受控制。 怕他真的出什么危險,蔣泰林只能搖下車窗,還不等他探頭出去,陸望舒就撲到窗前,把手伸進來去拉門把手,想把他拖出來?!澳阆聛?!下來!我們有話好說!你別走!” 蔣泰林心意已決,見他既然已經(jīng)讓開車前方,不管陸望舒的手是不是還在車內(nèi)瘋狂的扒著把手,一腳油門沖出去,毅然決然的沖了而去。 開出不遠,緩緩降速,從后視鏡看到尹江把被車子帶倒摔在地上的陸望舒扶起來,心跟著揪了一下。 本來,他就不該妄想自己會像常人一樣談一段美好的愛情,這就是奢望。 可看他呆呆站在原地一直望著這邊不肯走的樣子,依然覺得心如刀絞,無法呼吸,心疼,太疼了。 陸望舒愣在原地,沒想到他就這么走了,如此決絕,但若是沒看錯,他駛出一段距離后減速了,應(yīng)該也是舍不得,迫不得已吧。 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一直等到再也看不到他的車,才拖著失了魂的身體回家。 坐在沙發(fā)上,怎么也提不起興致,感覺偌大的屋子里,到處都是蔣泰林的氣息,其實也不過一個晚上而已。 就真的舍不得他了。 再看一旁的尹江,本想數(shù)落一番,可他的樣子,也不是很好過,也就沒有再多說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