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做的夢都成真了[娛樂圈]、吸貓后我脫單了、瘋了么男主派送中、讀心之他怎么還不表白、釣系學(xué)神掰彎直男發(fā)小、我在戀綜逮捕病號、遲來解藥、一碗小甜湯、脫貧倒計時、兇案現(xiàn)場禁止撒糖
還在聚精會神四處尋覓的幾個人聞聲趕來。 數(shù)狄景天最快,“怎么了?” 梁曼還以為是什么東西,結(jié)果就是一滴水,搖搖頭,擦掉手背上的水。 “真沒事?”狄景天緊張兮兮的問道。 梁滿搖頭,但還是撅著小嘴說道:“我們不能出去嗎?這地方,挺嚇人的?!北M管深知這是節(jié)目的一部分,可還是不想繼續(xù)下去了。而且剛剛費那么大力爬上來,就是為了受到驚嚇,分明是自找苦吃,何必呢。 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為什么要心血來潮同意經(jīng)紀人來參加這節(jié)目。 “小狄,你跟著她點,我們要繼續(xù)走?!庇彳姴荒芤驗橐粋€人影響了整個進度,況且,這洞比之前去過的那些都要小兒科。 “你還行嗎?”狄景天看她站在原地的樣子問著。 “不行還能怎么樣?”梁曼就是再不想,也要跟上去,不就是一滴水嘛,沒什么大不了的,之前去過的溶洞里,不是也滴水嘛,只不過這里沒被開發(fā),不了解而已。 只能這樣自我安慰。 直到進了山洞,蔣泰林才覺得這趟旅程是真正的開始了,之前在森林里轉(zhuǎn)悠的那兩天,什么意思都沒有嘛。 蹦跶著走在隊伍前面當(dāng)排頭兵。 大自然還真是鬼斧神工,這洞內(nèi)不僅蜿蜒曲折,高矮錯落,而且頗多岔路,總覺得稍不留神,就會迷路。 蔣泰林就只顧著探索前路,并未留神身后,走著走著才意識到,好像身邊除了滴答水聲,竟然沒了腳步聲。 再回頭去看,身后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愣了幾秒,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用手電晃了幾下,依然沒有人影,喊了幾聲也沒人應(yīng)答,想來他們是走到別的岔路去了,就連他的攝影師都跟丟了。 真不稱職。 不過也沒關(guān)系,既然人都不在,也沒鏡頭盯著,那就是他大施拳腳的好地方。 [蔣泰林呢?他怎么不見了?] [我剛剛還看到他呢] [腿長就是走得快,這么一會人就不見了] [他們好像還沒發(fā)現(xiàn)?] [陸望舒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正在找,那不盤問蔣泰林的攝影師呢嗎?] [估計是剛剛的岔路,一個激動就走散了吧,而且他走的那么快] [這家伙怕不是黑夜里的魔鬼,專走黑路,一點不怕的,萬一碰到點什么可怎么辦?] 陸望舒不過轉(zhuǎn)身的功夫,就發(fā)現(xiàn)人離開了自己的視線,而攝影師扛著相機也在尋找目標。 然而大家還都在仔細的看著周圍的環(huán)境,還沒發(fā)現(xiàn)人丟一個。 但攝影師也說,剛走到岔路口,蔣泰林就隨便選了右邊那一條,但等他追過去,人就不見了,反而出現(xiàn)了三條岔路口,喊了一聲,也沒人應(yīng)答,便又回來了,想著有大部隊在,找起來也沒那么難。 焦急中的陸望舒想起腰上掛的對講機,趕緊喊了幾聲,但不知是不是這里對它有干擾,聲音時斷時續(xù),完全聽不出對方說的什么。 沒辦法,如今僅靠他一己之力怕是找不到蔣泰林,只能跟俞軍說了這件事。 俞軍還以為一直在前面的蔣泰林跑到后面去了,而且光顧著找路,也沒注意這些,哪曾想,人會跑丟了。 一眾人也不再試圖找對的能出去的那條路,把目標換成了找尋蔣泰林。 然而這洞中別說是喊聲,就連滴水聲都會有不絕于耳的回音,根本無法做出正確的判斷。 而且在看到三個岔路口的時候,更是蒙圈,要么賭一把,要么分頭行動。 為了提高效率,降低風(fēng)險,俞軍把人分成了三組。并約好不管怎樣,最后都要原路返回,不見不散。 雖說這洞,俞軍幾年前來過一次,但是那個時候他沒有走這邊,所以不知道會是什么樣,而且傳說,洞內(nèi)有古人留下的詛咒,若是觸發(fā)詛咒,所有人都難逃厄運。 雖說那都是迷信傳說,但也不可大意。 陸望舒跟任嘉俊還有三個攝影師一起進了最右邊的洞口,一路喊過去,除了他們的聲音,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好像這洞壁會隔絕聲音一般。 蔣泰林想著反正人也找不到,索性自己游覽,也是一種樂趣。 隨著不斷地深入,手電筒光亮所到之處,只見周圍石壁上雕刻著栩栩如生的壁畫。 不過他也看不懂,倒是有點像古埃及的畫風(fēng),男子皮膚均為褐色,女子則均為淺褐或淡黃,藍黑色的頭發(fā),還有一看就休息不好的重重的黑眼圈,再加上木乃伊的形象,怎么看都像是置身于法老陵墓一樣。 但跟這地方明顯一點都不搭啊。總不會是法老旅游到這里,然后刻下壁畫,到此一游吧。還是說,這里有墓葬? 想到這里,蔣泰林竟然有點意外的興奮。 沒想到有一天墓xue探險的事能落到自己頭上,要是再發(fā)現(xiàn)驚天秘密,自己豈不是一炮走紅,從此走上人生巔峰。 簡直蘇爽。 駐足原地,仔細看著墻上的壁畫,沒頭沒腦,沒有任何連貫性,看了讓人不知所云。 分析幾遍之后,不得不繼續(xù)往下走,想看看有沒有其他線索,然而墻上的壁畫,翻來覆去,不過還是原來的那些東西,好像是復(fù)制粘貼上去的。 越走越深之后,蔣泰林忽然意識到,周圍連一點滴答的水聲都沒有,只有自己走路的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