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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不可思議……世界上怎么會有這種事! 但比起來,他們現(xiàn)在的遭遇幾乎都還不算被凌.辱。 兩位科學(xué)研究者,非常認(rèn)真,連笑容都收斂了,毫無玩樂情緒。 金絲眼鏡咬著牙朝孔郁蠕動著小聲求救:“報警,快報警?!?/br> 孔郁驚恐的啞聲嘶吼:滾呀!滾開呀!別過來! 仿佛他有傳染病。 邊上同坑蹲友忽然靈光一閃,朝最邊上那個蹲友示意,拿過角落里的裝飾桿,捍衛(wèi)門邊的尊嚴(yán):我們不同類!滾開!快滾開! 金絲眼鏡被懟掉了眼鏡,嗷了一聲,終于還是被惡魔發(fā)現(xiàn)。 他被科學(xué)狂人拖住了腳后跟,下巴在光滑的地板上劃過,洗禮了身下自供的溫?zé)嵋后w,帶著不可名狀的氣味,被擺上了神圣的實驗圓桌。 江寅嫌棄道:“還沒電呀,就失禁了,惡……太臭了。” 早知道應(yīng)該帶著口罩的。 尹江說:“碰瓷?算了,這個我先用吧,我不嫌棄!” 金絲眼鏡還沒從不用被電擊的意外之喜中回緩過來,就被扛把子扯了個輪空,半截在桌上,半截滑出桌面不到一秒,腰底受到一記不怎么強烈的打擊,但是骨頭錯位的聲音卻非常明顯,劇痛襲來,他覺得下半身失去了知覺,只剩下腰胯無盡的痛。 那種無法訴說的疼痛持續(xù)不到一分鐘,尹江又把他扶起來拍了幾下,疼止住了! 這大魔頭居然還把他錯位的腿和臂膀給接了回去! 金絲眼鏡坐在桌上驚呆了。 “下來走兩步?!币┦恳荒槦o波的說。 金絲眼鏡不敢置信的活動了一下手臂,沒問題!抬了一下大腿,沒問題! 能動了!真是太好了! 他心中竊喜,瞄了一眼那扇十步之外的門扉,小心翼翼的蹭下桌來,忽地朝那邊沖了過去。 尹江挑眉開始數(shù)數(shù):“一、二、三!啪嘰!” 金絲眼鏡跑了四步,啪嘰摔了個大馬趴,撲在之前被拖走的地方,滿臉不可思議! 瓦特!發(fā)生了什么?我的腿在哪? 要說疼,經(jīng)過剛剛被扯脫手臂踹掉大腿和腰上那一擊的折騰后,現(xiàn)在腰下這點酸麻刺痛根本就感覺不明顯,金絲眼鏡驚恐的顫抖著回過頭望著那個一臉無所謂的施虐者。 “你對我干了什么?” 尹江走了兩步,蹲在金絲眼鏡身邊,伸手戳了戳他的屁.股,不,是戳了戳他的髖骨,十分涼涼的表示:“不好意思,這塊骨頭我還沒拆過兩次,手生,難免失誤?!彼鋈粡澠鹧坌?,笑得沒有一絲譏誚,像個純正的惡魔。 “但你還能跑出四步,應(yīng)該還能拆兩次!機會難得,一起加油喲!”他說。 說完尹江就抓起金絲眼鏡的頭發(fā)把他整個提了起來,抬腳從下往上踢在了他的屁股下面,啪嚓一聲伴隨著金絲眼鏡的尖嘯,令包廂里除了江博士的其他活物都心神巨裂。 大魔王一撒手,金絲眼鏡這個平時還比較注重衣品的斯文敗類就蜷縮在地上劇烈抽搐,屁股上迅速暈濕浸出一塊屎黃色,頓時惡臭彌漫…… 這就是傳說中的屎都給你打出來的現(xiàn)場版吧! 還能喘氣的‘活體’都目瞪口呆。 尹江終于也嫌棄了:“嘖!沒用了……失禁果然是太惡心了?!?/br> 江博士提議道:“我們需要助手。” 尹博士說:“你說得對!” 大魔王指著門邊排隊蹲坑的特殊服務(wù)人員說:“過來倆,把這玩意兒弄到廁所里去清洗一下!” 臥槽! 根本沒有人敢反抗,過來了三個! 孔郁起了一下,忽然想起自己的任務(wù)是看著門,又貼著門蹲下去繼續(xù)堅守崗位。 惡臭被拖走處理,尹博士抓起下一個實驗‘活體’啪嘰在桌上。 那人面色已經(jīng)嚇青了,口唇哆嗦地為自己爭取活路:“求求求求你,我我我知道一個關(guān)于你的秘密,我告告訴你,你你你放了我吧……” “我的秘密?我能有什么秘密是你知道的?”尹江疑惑歸疑惑,但并沒有停手,解衣服抽皮帶無比熟練。 那人尖叫著喊:“我知道,你不是周老板,他們都知道你不是周老板!” “我怎么不是周老板!我就是周老板!”尹江笑了,大聲說道:“我是周衛(wèi)的老板,簡稱,周老板!” 泥煤的,還有這種簡稱!簡直無話可說! 那人直接哭了:“不不不,不是,是是有人花高價,弄了一個A貨……” A貨,進包間的時候就聽到的這個詞,大貓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他們的目光實在讓人難受,特別是之前那個眼鏡居然一直都盯著他的腿和尹江的屁股。 居然敢盯著尹江的屁股! 江寅拿著電擊器就豎在他鼻子前:“說清楚!” 那人被嚇得一哽,咽了口唾沫,還沒來得及說出來,被地上的另一個‘活體’搶答:“有人花了高價,讓我們弄了一個男孩兒送去韓國,整容成了周老板您的樣子!” 桌上的‘活體’趕緊搶回發(fā)言權(quán):“還要我們調(diào).教好了才給他送去?!?/br> 擦!真的是在消想尹江! 孔郁瞪著眼:這尼瑪?shù)恼l絕對是吃了龍肝豹子膽。 大貓受到了嚴(yán)重的冒犯,瞪著眼拿著電擊器氣到發(fā)抖,發(fā)出尖叫:“誰!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