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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銘宇mama也被問懵了:“這個孩子,沒頭沒腦的瞎說什么呢!” 劉銘宇伸手給秦翀拍背:“上次算命的不是說你子孫宮有缺,命里還缺個小子,那認個干兒子不是正好?” “哎,你這個臭小子,我那是催著你趕緊結(jié)婚,好讓我抱上大孫子!你倒好,跑來跟我胡攪蠻纏!這話說得簡直……簡直荒唐!”劉銘宇mama又好氣又好笑。 “您覺得我突然帶個朋友回來讓您認干兒子太荒唐,那嘴上說是談生意,結(jié)果卻突然給我塞個相親對象就不荒唐嗎?” “又不是見了面就要結(jié)婚,成天說人家不是真愛。你得先多認識幾個姑娘,沒準就看對眼了呢。秦翀,你說是吧?!?/br> 秦翀心虛地低著頭:“是,是啊?!?/br> “我不需要?!眲懹罾碇睔鈮训卣f,“我已經(jīng)……” 秦翀一陣驚天動地的咳嗽:“阿姨,能給我煮一碗紅糖姜茶嗎?” 劉銘宇mama被嚇到了:“你感冒了?” “我……我心里哇涼哇涼的?!?/br> 劉銘宇在后面偷偷的笑,秦翀正襟危坐,就當沒聽見。 劉銘宇mama一走開,秦翀馬上發(fā)飆:“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不是想要個解釋嗎?我已經(jīng)告訴你了,相親是我媽騙我去的?!?/br> “那你剛才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告訴她,我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別替我瞎cao心。” “你是不是又忘記吃藥了?下次能不能別搞這種突然襲擊,好歹給我點心理準備?” 劉銘宇笑得前仰后合,他已經(jīng)不止一次在危險邊緣反復(fù)試探了,甚至變成了一種專屬于他的小游戲,反正他就喜歡看秦翀費盡心思來遮掩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更喜歡看秦翀氣急敗壞的模樣。 秦翀冷著臉看他笑,心里滿是無奈。 “我們都認識那么久了,你從來沒見過我父母,甚至也沒好奇過我家的情況。既然你不問,那我就只好主動帶你來看了?!眲懹钐а劭此?,五官的棱角被燈光映襯得更加犀利,演化成一種咄咄逼人的氣勢。 “我只是覺得沒有必要。我們兩個都是獨立的個體,何必非要綁在一起。” “我沒有安全感,因為你總是想逃?!?/br> 秦翀愣了愣:“我沒有想逃。” “不愿意面對,和逃避有什么區(qū)別?!?/br> “行了,這些話私下再聊吧。”秦翀心驚rou跳的打斷了他的話,生怕劉銘宇mama突然回來逮個正著。 “不準逃?!眲懹顪愒谒叺吐曊f,“沒有你,我活不了?!?/br> 他想順勢咬秦翀的耳垂,幸虧秦翀有防備,利索地躲了過去,氣急敗壞地罵他:“別犯?。∫膊豢纯催@是哪兒!” 劉銘宇笑得很得意:“這是我家,我想干嘛就干嘛?!?/br> 話音才落就聽見外面有腳步聲,兩個人一前一后進來了,前面的男人看著已經(jīng)是臨近退休的年紀了,后面跟著的是李媛。 “爸。”劉銘宇不情不愿地叫了一聲,也沒主動跟他介紹秦翀。 秦翀怕氣氛尬住,趕緊搶先自我介紹:“叔叔您好,我是劉銘宇的朋友,我叫秦翀?!?/br> 劉銘宇爸爸從鼻子里應(yīng)了一聲,立刻轉(zhuǎn)向劉銘宇:“人家李媛約你吃飯,你為什么不去?” “我有事。”劉銘宇一點沒給他面子,眼睛望向李媛,“你來干什么?” “哦,我做了些點心,家里人吃不完,所以送一些來給叔叔阿姨嘗嘗。沒想到你也在家?!崩铈滦Φ煤苷\懇,“你要是早說是回家陪阿姨吃飯,我也可以跟你一起回來的?!?/br> 劉銘宇不冷不熱的調(diào)侃:“你是專程來告狀的吧?!?/br> 劉銘宇爸爸面子上掛不住了:“劉銘宇你給我收斂一點!你說的那是什么話!” “開玩笑的。李媛脾氣那么好,肯定不會跟我計較。” “嗨,老劉啊,年青人吵吵鬧鬧是樂趣,你別動不動就上綱上線的?!眲懹頼ama聽見響動,忙著過來替他打圓場,“來來來,媛媛啊,你吃過晚飯了嗎?” 李媛望著劉銘宇,略微有些哀怨:“沒呢?!?/br> 秦翀在心里贊嘆了一聲,這個戲精可以啊,戲又多又到位。 “都這么晚了還沒吃飯呢?你們這些年輕人,每天只顧著搞事業(yè),身體都顧不上了。來來來,就在咱們家吃頓便飯吧。” “好啊,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李媛答得很痛快,眼神里有種挑釁的味道,“秦翀也在啊,一起過來吃吧?!?/br> 她這一招反客為主著實厲害。 秦翀當然不至于跟她計較,笑著搖搖手:“我剛剛已經(jīng)吃過了。時間不早了,我明天還要工作,就先回去了。” 難得他知情識趣,劉銘宇mama當然順水推舟:“行吧,我把家里的司機叫來送送你。對了,那姜茶還沒喝呢。我?guī)湍愦虬b好,你帶回去喝吧。” “好。”秦翀故意不看劉銘宇,跟到廚房了拿了姜茶,才轉(zhuǎn)出來就聽見那邊一陣歡笑聲。 劉家二老,劉銘宇,李媛。 多和諧的畫面。 算了,還是別去打擾他們了。 秦翀自暴自棄地想,反正他是多余的,也永遠不可能在這幅畫當中擁有姓名。這么一想,心里居然舒服了一點。 秦翀一回家就倒頭大睡,直到第二天太陽西沉才醒過來。手機上沒有任何未接來電,好像整個世界都把他遺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