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一,情迷(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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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元裘流伸手覆上白皙的右腳踝。 剛剛還灼痛過的地方,此刻被他溫涼的掌心一碰,文昭立時一顫,剛想掙脫,就被那修長手指一寸一寸摩挲過敏感肌膚。 一時間文昭腰也軟,腿也柔,呼吸也急,聲也嬌:“皇兄!”微微拉長,帶著輕輕的鼻音,讓元裘流垂落的眉眼都深沉幾分。 燭影幢幢,昏黃的光為二人渡上一層曖昧,少女一身正紅艷麗宮裝,坐在榻上,雙手支在身后,神色儂艷又驚顫;而這天下至尊至貴之人,正半跪她腳邊,俯身輕輕吻在少女光潔白皙的腳踝處,清雋眉眼虔誠又專注,覆壓在眼底的瘋狂之色,也堪堪要沖破禁錮。 文昭的心徹底亂了,明明這具身體沒有那個胎記,但是剛剛他吻的地方,卻又與那道暗紅圓環(huán)不謀而合。溫涼柔軟的唇,輕輕貼上燥熱的肌膚,霎時間從腳踝處綿延上一陣酥麻,直燒得她有些神志不清。 好難受。 “皇兄。”心里很難受,似乎有誰在握著心臟,在窒息的邊緣;渾身也好難受,有些燥熱,腳踝也越來越燙。 陌生的情愫讓少女忍不住涌上淚來,文昭一把撲進(jìn)男人懷中:“皇兄,好難受?!?/br> 元裘流輕輕拍了拍少女的背,然后從懷里勾出她有些凌亂的臉,長睫垂落,溫情款款。 “皇兄在?!?/br> 迷幻,朦朧,滿眼的紅與黑。 唇齒交歡,輕叩,點燃,強(qiáng)勢又不容拒絕的掠奪。 文昭覺得自己像被引誘的蝴蝶,粘附在精心布下的蛛網(wǎng)中,心甘情愿的被盡數(shù)品嘗。 衣衫一件一件被褪去,露出少女白皙肩頭,精致鎖骨,和略微豐盈的胸前。 仿佛是有些寒意,晶瑩的玉體忍不住瑟縮了下,男人將這纖秾合度的身軀攬入懷中。 月影沉沉,被翻紅浪。 身下的褻裙是僅存的蔽體之物,只是從腳踝處漸漸撫上來的手掌,讓這薄薄的衣物如同無形。 癢。 指尖劃過腿彎,慢慢撫摸上瑩潤的大腿,少女忍不住蹬了蹬,呢喃著。 元裘流安撫的吻了吻她的唇角,底下指尖劃過少女淺粉的陰阜,輕輕探了進(jìn)去。 異物入侵的感覺并不好,文昭渾身一顫,然后有些后怕的想躲,只是無處可藏,只能嬌聲喊著“皇兄”,淚意盈盈。 青年將少女剩余的嬌呼吞之入腹,舌尖交纏,是按捺不住的洶涌情欲。 修長指尖越入越深,深到即使是呼吸被掠奪都無法讓少女忽視,文昭忍不住攥緊他肩頭的褻衣,嬌聲求道:“皇兄,不要了?!?/br> 即便上一世,文昭也從沒遇到過這樣的事,陌生的情愫讓她害怕,忍不住求饒。 只是這次元裘流并不打算如她所愿,而是敷衍的吻了吻她的唇,將細(xì)細(xì)花壺內(nèi)的指節(jié)并入兩指,點、探、叩、插。 隨著情潮,文昭難耐蹙眉,雪白腰肢也隨之涌動,眼尾晶瑩在狂亂孟浪中灑進(jìn)發(fā)間:“皇兄,皇兄!” 呢喃越來越重,少女藕臂緊緊攀住男人的脖頸,癡聲喊道,一下一下,呼吸越來越急促,在周遭翻涌中,她甚至聽見了水聲。 “唔——” 隨著情欲釋放,文昭忍不住深深埋進(jìn)男人懷中,渾身脫離,大腦有些空白,只有淚水順著瞪大的眼睛無知無覺的落下。 元裘流低頭吻去少女眼睫上的晶瑩,撐起少女白皙的雙腿,不顧陷入高潮依舊抽搐的xue道,一點一點探入。 好漲。 文昭忍不住蹙眉。 敏感無比的花xue被堅挺破開,少女被迫展開雙腿,任人宰割的恐懼讓她心頭一跳:“皇兄......皇兄別!” 男人滿含愛憐的吻著她的鬢角眉眼,身下的動作卻絲毫沒有遲疑。 “啊哈——” 痛。 被強(qiáng)行破開的那一剎,少女忍不住抬腰,整個人仿佛一座造型優(yōu)美的雪白拱橋。 “皇兄,皇兄......” 元裘流吻著她的唇,一手?jǐn)堊∷难?,一手扶著胸前晶瑩,絮語低沉:“昭兒......”仿佛破不開的執(zhí)念。 癡纏綿延的撞擊,一下一下,敲擊著少女的最深處。 喘息昏沉,發(fā)絲凌亂,文昭什么也看不清,只感覺眼前朦朧一片,唯一印在眼底的就是那雙黑玉一樣的雙眸,壓抑又瘋狂,隱隱泛著血色紅光。 床紗搖晃,瀲滟春光。 兩具糾纏的雪白,仿佛互相依附互相共生的蛇,你死,我亦亡。 “唔,皇兄......”撞得深了,少女便蹙眉輕喊,指節(jié)都攥得發(fā)白。 而身上的青年不見半分往日清寒,仿佛是一塊被火烘烤化了的堅冰,只剩下融融水色。 “皇兄!哈,皇兄!”到底是少女身姿纖薄,聲音漸漸急促,破碎的不成調(diào)子。 只是元裘流絲毫沒有體諒她身嬌體軟,如同冷面君王,入的徹底又狠厲。 “皇,慢些!皇兄!”少女淚珠一串一串的灑進(jìn)身下錦被,見哀求之色毫無效果,轉(zhuǎn)身想逃,卻被狠狠拖了回來,入的更深了幾分。 “啊~求你,皇兄,慢些,皇兄輕,輕些......” 聲音又軟又嬌,仿佛纏人的絲,勾扯的他愈發(fā)孟浪。 在又一次高潮后,男人依舊兇狠的動作,讓少女幾乎陷入昏迷時—— “唔——”早就喊不出聲的文昭受不住啞聲哼了出來。 好深。 這個位置,怕是抵到了zigong口。 就著這個深度,元裘流終于射了出來,guntang的jingye燙的少女又是一抖。 “漲......”少女微弱的抗議著,想讓男人退出來。 而此刻男人確實一臉饜足,愛憐而深情的吻了吻她濡濕的鬢發(fā),起身退出抱著她去了沐浴。 文昭早就累得不行,迷迷糊糊的被服侍著沐浴后,便轉(zhuǎn)身陷入夢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