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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揚沒繼續(xù)追問,轉(zhuǎn)而說道,“我給你取個名字怎么樣?” “嗯?” “你不愿意?”齊揚問。 “沒……只是太過突然,有些驚喜,你給我取名字自然也是好的。” 齊揚想到了封凝寒,說道,“阿寒。就叫你阿寒,寒冷的寒?!?/br> 釣魚郎笑著,“很好阿,比釣魚郎聽著要好,而且這名字聽著就讓人覺得我應(yīng)該是沉穩(wěn)冷靜的性子一樣?!?/br> 齊揚瞥了阿寒一眼,見他在看自己,又立馬收回了眼。這人是無論給他取什么名,他都會開心的跟個傻子一樣嗎…… “那你繼續(xù)休息,我去幫王大媽做事?!闭f著,阿寒便跑開了。 齊揚看著阿寒的背影,心情惆悵。 “王大媽!我有新名字了!” “阿寒!我的新名字!” 屋內(nèi)的齊揚聽著他欣喜的聲音,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 這日,阿寒又說要出去釣魚給齊揚補補身子,王大媽調(diào)侃阿寒對齊揚也太過上心了,旁人知道了還以為齊揚是他愛人呢! 阿寒咧嘴笑著,只說齊揚是自己好友,既然是朋友,當然是要幫助的,然后拿著釣具跑走了。 齊揚的身子已好了大半,他推開門,看到王大媽在院子里晾著清洗好的衣物,便上前幫著一起晾曬。 期間,他借著關(guān)心的由頭,問了王大媽一些關(guān)于阿寒的事情,王大媽起先先大夸特夸了一通阿寒,說他懂事心善,待人真誠,而后說了自己與阿寒的相遇,根據(jù)王大媽說的各種事情串聯(lián)起來,倒證明阿寒確實沒有說謊。 “阿寒同我一樣,都住郊外,自然來往比較多些,關(guān)系也親近些,所以他遇到什么困難,我都是愿意幫他的?!?/br> “嗯……”齊揚一邊聽著,邊點點頭,隨后問道,“來著叨擾幾日,怎么沒見……” 沒等齊揚說完,王大媽便垂下腦袋,重重嘆了口氣,“我相公被迫參軍,如今生死未卜?!?/br> 氣氛頓時陰郁,齊揚向王大媽道了歉,不知如何安慰,便說要去找阿寒。 …… 來到初相遇的湖邊,還沒走近,齊揚就聽到了阿寒的陣陣嘆息。 大抵都是說這兩日的魚難釣之類的話。 齊揚見阿寒如此苦惱,竟然起了逗他的心思,他走到阿寒身邊,湊近他的耳畔。 “喂!” “嗚??!”阿寒一驚,腳底一滑,整個人栽進了湖里,在湖里撲騰著。 齊揚見狀立馬跳進湖將阿寒撈了出來。 阿寒被齊揚抱到岸邊,由于嗆了水整個臉紅撲撲的。他被齊揚這般惡作劇整了一通,也不氣惱,反而還暄和地笑著,“咳咳,你怎么來了?!卑⒑呎f著,邊抬手抹了把濕漉漉的頭發(fā)。 若是他罵齊揚兩句,齊揚或許感覺還好,這么溫柔的反應(yīng)倒令齊揚更加愧疚起來。 齊揚隨意找了個理由,然后看阿寒濕噠噠的樣子,問道,“是不是難受?好在今天日光好,不如將外衣脫下,曬樹枝上,這樣干的快?!?/br> 阿寒想想,覺得也是,便解開腰帶,脫衣時,不小心抓著里衣一起脫到了肩膀下部位。 肩膀半露,裸露出白玉似的皮膚。 “等等!”齊揚見阿寒想穿上里衣,立馬叫住了他。 “怎……怎么了?”阿寒有些不好意思。 齊揚走近阿寒,抬手摸上阿寒的肩膀,指尖在肩膀琵琶骨處滑動。 指腹所到之處一陣癢意,阿寒忍不住顫抖了兩下,聲音越發(fā)酥麻起來,“你……你怎么了……” 難不成,齊揚還有斷袖之癖……阿寒心里這般想,卻沒有厭惡,只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齊揚,所以有些糾結(jié)起來。 阿寒咬著牙關(guān),艱難地說道,“齊……揚……別、別摸了……有些癢。” 第六章 古越咒蠱 齊揚沒有反應(yīng)過來阿寒此刻的不對勁,更不知道現(xiàn)在自己的舉動有多奇怪。直到身旁路過兩位婦人對著他們指指點點,這才讓齊揚回過神來。 他別過腦袋,幫阿寒拉好衣服。 “對不住……” 阿寒呵呵笑了兩聲,極為羞澀,“沒……沒事……”隨后,將外衣脫下晾在了樹枝上。 “你身后琵琶骨部位有一奇怪圖案,你可知道?”齊揚也將自己外衣解了,曬在另一棵樹上。 “圖案?不知道啊,什么樣子的?” 齊揚隨手折了一根樹枝在手上,在地上邊畫邊說,“圓形,中間龍形圖紋,四周有奇特花卉,圖紋底下是奇怪的字符,整體風格怪異,像是某種咒蠱圖案,或許你沒有痛覺和這個有關(guān)?!饼R揚打量了一遍阿寒,心里疑竇叢生。 此人究竟是誰,不僅用的了斷水流,身上還有這種特殊花紋。 阿寒盯著齊揚畫的畫,看了許久,突然看向齊揚,咧嘴笑著,“你畫的真好?!?/br> 齊揚沉了口氣,略微有些無語,“不是讓你看我的畫,是讓你認這個花紋?!?/br> “可是我竟然都不知道我身后有這樣的花紋?!?/br> 齊揚摩挲著下巴,眉頭皺著,“這樣……看來我有必要去找一個人認認了?!闭f完,齊揚便用樹枝扒亂了圖案。 “你做什么呀,這么好看的畫,弄掉多可惜?!?/br> “一場雨下來也會消失的?!备螞r若是留著,讓有心之人看到,恐多生事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