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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慕影拜見掌門?!?/br> “弟子水靈淵拜見掌門。” 沈長星是跟著陸文雙一起來的,初見水靈淵時心下一愣。 這眼,這眉,這腰,這腿,只怕是個男人都遭不住。 “不知是位師姐還是師兄。”自從見過金鈴子之后,沈長星淡然了不少。 水靈淵聞言略略一笑,道:“師弟叫我?guī)熜志秃昧?,乃是金華縣人氏,今后咱們幾個多多照應(yīng)?!?/br> “師兄好……” 沈長星差點叫不出師兄這兩個字,就這模樣穿上一身紅裝,說是女子又有何人不信呢。 陸文雙鞠了一躬,道:“幾位一同從掌門處出來,不如午間一同用膳?!?/br> “恭敬不如從命。”水靈淵笑了笑,眉眼含情之態(tài),讓人心神恍惚。 慕影沒有說話,只是默默點了頭,跟在水靈淵身后。 能從外苑弟子中脫穎而出的,都不是省油的燈。 沈長星跟著陸文雙去內(nèi)苑用膳,午間沒有回翠竹軒去。 一桌四個人坐在大殿之中正在說話,另一邊又有幾個人朝這邊走來。 “這是顧師兄的平日里用的桌子,你們幾個到別處去?!蹦堑茏勇曇艉艽螅衅渌诔燥埖娜思娂妼⒛抗饴淞诉^來。 給新來的弟子一個下馬威,是內(nèi)苑公子哥兒們常做的事。 “不知是哪位顧師兄?!彼`淵抬起頭問了一句。 那弟子見水靈淵,臉紅了一紅道:“顧家莊顧誠大人家的公子,還不起來么?!?/br> “顧家莊……”聽著有些耳熟,這個顧誠如果他沒記錯應(yīng)該在督護府做事。 沈長星抬頭,正對上人群中顧尋風(fēng)的眼眸。 “是你!”顧尋風(fēng)蹙了眉頭。 沈長星笑了笑,凌厲的虎牙露在外頭:“是我,顧師兄找我?” “……”顧尋風(fēng)愣了一愣,道,“既然是沈師弟,咱們幾個就另尋他處?!?/br> “師兄!” “走?!?/br> “是……” 顧尋風(fēng)當(dāng)真是怕了沈長星,每次遇到沈長星他還沒開始做什么,就是阮流云和柳青裁輪著番的給他撐腰。無論這背后原因是什么,顧尋風(fēng)都不打算給沈長星再找麻煩了,他惹不起。 水靈淵看著顧尋風(fēng)一眾人遠去的背影,笑道:“富貴人家的孩子就是這樣,傲氣的很,沒吃過什么苦頭?!?/br> 陸文雙笑了笑沒有說話。 慕影從頭到尾沒有說話,如果不是因為阮流云說新來的四個弟子都很健全,沈長星會懷疑慕影是個啞巴。 幾個聊得十分的融洽。 水靈淵人長得好看,性子也很天真,便是“啞巴”慕影也被逗笑幾分。 下午幾個人一同修行,剛到內(nèi)苑的慕影被來教授符陣的長老夸了很久。 “走筆十分流暢,其中靈力蘊藏的恰到好處。” 這是清初長老對慕影的評價,早在選拔的第一輪他就發(fā)現(xiàn)慕影上交的符陣,不曾想居然真的挨到了最后。 清初看到慕影之后對新來的幾個弟子好感很強,直到看到了沈長星的靈符。 “你這是用腳畫的?”清初不給他留一點情面。 沈長星:“……” 好歹他曾經(jīng)是符陣大家輕如燕的徒弟,這話也太傷人心了,外苑好多弟子畫的都不如他呢。 清初對新入內(nèi)苑弟子的好感到此為止,他有些不明白沈長星這個小不點是怎么有資格到內(nèi)苑的,柳青裁該罰。 于是,傍晚用膳的時間,柳青裁與阮流云同時出現(xiàn)在了眀燭苑。 兩人一同進去又一同出來。 幾位長老聽完兩位弟子的話,皆陷入了沉默。 洛城的東西阮流云走了個遠路,放在了忘憂谷門口,當(dāng)日忘憂谷口有惡獸出沒,水靈淵幾乎是從惡獸口中將東西搶出來的。 而慕影孤身入靈秀宮,闖過了靈秀宮擺下的所有陣法,直接從密室拿走了東西。 這兩個人所做的事,便是修行多年的內(nèi)苑弟子也不一定能辦到。 承韻:“……” 眾長老:“……” 清初有異議:“師兄為何不問那叫沈長星的人?!?/br> 承韻搖了搖頭:“此人,此刻,為時太早。” 這便是不要叫他插手。 盡管有這句話,清初還是覺得沈長星不配,沒有天賦就算了,人還怠惰。 “沈星云留下?!痹诜囆蘖?xí)完成之后,承韻點了沈長星的名字。 沈長星看了陸文雙一眼,陸文雙道:“我會幫你留著雞腿。” “師兄真好?!鄙蜷L星笑了笑,轉(zhuǎn)身往清初長老的方向走。 清初垂眸看著這個最多不過五六歲的小包子,道:“寫兩個字給我看看。” 沈長星提筆在宣紙上刷刷寫下了“花月春風(fēng)”四個大字。 清初表情有些復(fù)雜,雖然沈長星看著年紀(jì)小,可內(nèi)苑之中不能容忍字跡如此拙劣之人。 “今日用過膳,不要回去了?!鼻宄趵淅涞懒艘痪?。 沈長星看著他,等著清初說后面的話。 清初看他還不明白,不由得又在心中扼腕嘆息,他端起手中的杯盞,緩緩飲了一口茶,道:“來這里,練字。” “長老——” “就這么定了,如若你不曾前來,明日我便告訴青裁讓他親自來一趟?!鼻宄跽f罷,放下手中的杯盞,拂袖遠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