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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一層厚重的保險門,董力聽著外面的動靜,捋起袖子看了看手腕上嶄新的金表。 11點15分,孫野兩個傻子果然是先死的,那個叫顏格的小警察身手可以,就是吃虧在是個新人上。至于外面那個跑去后校舍的愣頭青,看三號樓的動靜,肯定也沒了。 “到底是年輕人啊……”董力攤開一本筆記,上面夾著一張慈陵市的旅游地圖,他按滅了手里吸了一半的煙頭,甩了甩鋼筆,在第九中學的旁邊又寫了個“正”字。 這會兒外面的活口只剩下一個女人而已,前兩次來這個獵場的時候運氣不好,遇到的都是些普通人。這一次孫野小剛都是有技能的,等他干完這一單,拿滿兩個技能就可以去城區(qū)里的“幫派”混上個頭目了。 社會就是這樣,人和人之間互相盤剝,手段不重要,本事大資源多的人就會過得好些。只是和以前不同的是,在現(xiàn)實社會,他是被盤剝的一方,現(xiàn)在他是盤剝別人的一方。 他將筆記本放進兜里,手指在衣兜里碰到一張不該存在的字條后,皺了皺眉,將那張字條夾出來后,緩緩念道:“……答丟夫。” 紙條像是從某本古舊藏書里撕下來的一樣,上一次他來這里,一樣也收到了紙條,這就是每個人的保命符,也是他不斷在這個第九中學輪回的詛咒。 他在這里殺過人,不解開第九中學的謎題,他下周仍然會收到一模一樣的請柬,永遠也沒辦法離開這片區(qū)域。 只有算計下去,像幫派的那些人一樣,拿到技能變強,以力破巧,才能掙脫這個詛咒,在這個活偶都市活下去。 蕭怡的驚叫聲已經(jīng)到了很近的位置,董力隨手把紙條揣進兜里,從包里抽出來一根鐵釬,來到了二樓的樓梯口處。 一樓下面由遠及近地傳來蕭怡的罵聲—— “滾??!追追追追尼瑪!回你家祖墳蹦迪去!” 五分鐘前,蕭怡還在頂樓的美術(shù)室里,之前一切都按照顏格的安排進行得很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孫野被石膏像抓到的原因,她進到美術(shù)室后剛好遇到了鎖定自己的石膏像,躲無可躲時,她本來以為要涼了,卻不想眼前一黑,石膏像對自己發(fā)出了提問—— “……請回答我的名字是什么, 這將決定你是信使,或是我的晚餐?!?/br> 作為美術(shù)生出身,理論知識多少還沒忘光,蕭怡當場就認出來那是塞內(nèi)卡,本以為就這樣過關(guān)了,沒想到石膏像接著又拋出第二個問題—— “聰明的信使應(yīng)當多才多藝,波克蘭先生命我代詢,你的名字又是什么?” 這一下蕭怡就卡了殼,二代身份證都掏出來了,石膏像還是沒反應(yīng),過了片刻再一睜眼,人就像是被傳送了一樣送到一樓了。 而一樓里,一具頭部被錘得稀爛的石膏人直直朝她撲過來。 這一下蕭怡滿肚子的恐懼瞬間變成暴怒,邊跑邊罵,沖上二樓時不小心絆了一腳,恰好同時頭頂上棍風一掃,擦著她的頭皮擊中了身后追過來的石膏人。 “啪!”石膏人迎面中了一擊,本就被之前的孫野重創(chuàng)過一次,這一下跌到樓下后就完全不動了。 蕭怡只覺剛剛仿佛被死神吻過一樣,警惕地看向立在二樓陰影里偷襲的人影。 董力凝固了一秒后,迅速調(diào)整了表情,開了走廊燈對蕭怡伸手道:“剛剛可好險,我看完街上的情況,樓里的點就出故障了,我就去配電室修理了一會兒,沒想到你們就變成這樣?!?/br> “……”蕭怡嘴角抽動了一下,拍了拍手上的灰,貼著墻磚站起來,背后冷汗出了一層,使勁咬了咬牙根,說道,“你不是第一次來這個獵場。” 都到這個地步了,再裝也沒必要。 此時樓上傳來重物撞擊的聲音,而后很快歸于平靜。 董力向樓上看了一眼,好似篤定了顏格必死,才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蕭怡本來以為他要拿些刀刃之類的東西,沒想到他從背包里取出了一小瓶液體,一邊搖晃著一邊說道:“有人說在這個鬼地方活過第一晚的都不笨,這話不假。是,沒錯,這個獵場很特別,每個星期都會有一個波克蘭先生等著收請?zhí)?,可是……這是一個騙局?!?/br> “什么意思?”蕭怡警惕道。 “邊走邊說吧?!?/br> 董力將那小瓶里的液體往墻壁上噴了一點,被噴到的地方瞬間腐蝕出黑痕。 “別怕,這是拿來對付石膏像的,活偶嘛,眼睛噴瞎了就不動了。當然,我也不想拿來對付你,除非你不配合。”董力皮笑rou不笑地說道。 濃硫酸。 蕭怡總算知道董力為什么古戴著一雙不方便的橡膠手套了,她摟緊了衣服,隨著對方的要求,一臉陰沉地走在了他前面。 “你知道這里的規(guī)律?!甭犚姳澈蟮亩Πl(fā)出一聲冷笑,好似不愿多說的樣子,蕭怡繼續(xù)道:“如果你早點說出來,我們幾個人都能活下來?!?/br> “你以為我沒試過?”董力不由自主地摸了一把耳朵上的破洞,神情略略猙獰了一瞬,“這是一個騙局!每個人都會按照進樓的順序被一個石膏像追殺,我們原來以為在追殺我們的活偶里,總有一個是波克蘭先生,但是它們都不是,即便你死了,美術(shù)室里最后留下的那個也不會是他!” 蕭怡寒著臉,盡量保持冷靜道:“那你是怎么活下來的,我知道的不多,但也曉得幾乎沒有人能活過夜里12點的‘大游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