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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好壞對他表現(xiàn)出的防備不置可否,先上了樓梯,甚至還有余興同他聊起了天。 “……車上聽你說過,你在這里上的初中?” “待過到初二,就轉(zhuǎn)學(xué)去了外地?!鳖伕襁€以為他是想問自己對這里的熟悉度,繼續(xù)道,“十幾年前的事了,學(xué)校翻修過,你要找的檔案室搬走了也很正常?!?/br> 黎好壞唔了一聲,又沒頭沒腦地說道:“沒來得及照畢業(yè)照,可惜?!?/br> 顏格略有不解,但并未追問,道:“你要找的檔案室就在五樓美術(shù)室對面,你想到里面去,恐怕得先解決了波克蘭先生的謎題才能放心進(jìn)去?!?/br> 走到四樓的樓梯口,黎好壞回頭看他,非常篤定道:“你已經(jīng)知道波克蘭先生是誰了?!?/br> 顏格沒有回答,黎好壞笑了一聲,又說:“看來今晚過后,慈陵可以多解放一個安全區(qū)了。” 安全區(qū)? 顏格還在消化這個新詞的意思時,忽見黎好壞身后,四樓的拐角里沖出一個嬌小的人影,面色猙獰,勇猛非常地舉著一把仿佛是從廁所里斬獲的拖把,直直朝著黎好壞的搗過來,嘴里哇呀呀地暴喝著—— “老娘今天叫你知道什么叫拖把沾屎!子龍?jiān)偈?!?/br> 這一招威力果真不凡,黎好壞難攖其鋒,愣了一秒,當(dāng)場走為上策,手一撐順著扶手梯一路滑到樓梯下面,并馬上行云流水地躲到顏格背后。 一米八幾的帥哥,狗狗祟祟地從顏格肩膀后探出頭,解釋道:“大姐收了神通吧,我是友軍,不信您問他?!?/br> 蕭怡認(rèn)錯了人,但仍舊舉著拖把,一臉天下無敵的樣子,惡狠狠道:“姓董的那狗雜種在哪兒?你又是從哪兒冒出來的,不是去后校舍了嗎?!?/br> 顏格面無表情地把黎好壞的手從肩膀上撥開,道:“董力應(yīng)該是死了,他是才來的,之所以董力會被石膏像追,也是因?yàn)樗麆倓傔M(jìn)入了1號樓,成了最后一個人的緣故。剩下的事之后說,時間不多,為免董力也變成石膏人,我們先去五樓把這一切了結(jié)。” 蕭怡懵懵懂懂地跟著他們走上去,路上看到了孫野的尸體,此時罩在他頭部的石膏像已經(jīng)粉碎,露出半張?bào)@恐的臉。 蕭怡搓了搓手臂,道:“我說我被傳送到一樓時怎么只遇上被打個半死的小剛,原來孫野來追你了。對了,你是怎么通過第一波考驗(yàn)的?” 說起來倒也是托了三號樓爆炸的福,剛好窗外的火光照在教室里的美術(shù)教材上,石膏像進(jìn)來之前顏格抓緊時間翻了翻,最后一刻回答出了石膏像的名稱。 顏格如是這般得解答了一番,蕭怡聽得一陣后怕,又指著地上小剛的尸體道:“我記得他最后是去追你了,是你打死的嗎?” 顏格一陣沉默,開口道:“我擰斷他的脖子時,沒有感覺到是在殺人,就像……是在拆一個木頭模特一樣。” 倒是黎鴉半蹲下來,查看了片刻,提起孫野的袖口,在看到他手腕上嶄新的金手表后,似是輕微地嫌棄了一下對方挑手表的品味,說道:“血都涼了,這個人大概是在第一波考驗(yàn)的時候被活偶弄死的。在這里人的腦活動結(jié)束得很快,而精神一旦停止,就是一具笨重的傀儡。而且,即便你想殺人,也要掂量掂量?!?/br> “什么意思?”顏格問道。 “殺死同類不是沒有代價(jià)的,不然你們以為為什么董力要千方百計(jì)地把你們一個個殺死?”黎鴉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道,“一旦手上沾了人命,就再也不能作為人類從擊殺活偶身上獲取‘技能樂章’,這座城市危機(jī)四伏,有野心的人不會甘愿做個任人魚rou的普通人?!?/br> 蕭怡道:“那他們獲取技能的途徑就只有……” “殺人,殺死有特殊能力的同類,就能百分之百得到’樂章’。所以每周的獵場,你都要提著點(diǎn)心思,仔細(xì)觀察哪一個隊(duì)友皮下是狼?!?/br> 聽黎好壞的言外之意,這大概就是他沒有與他們一道行動的原因,站在他的角度上算是合情合理,但也叫人莫名有點(diǎn)惱火。 蕭怡長長地哀嘆一聲:“哇兄弟你這就不地道了,你都知道這里的機(jī)制了,想來波克蘭先生是誰也難不住你,指點(diǎn)我們一句也不費(fèi)你什么事吧?” 黎好壞扶了扶一直掛在臉上沒什么用的墨鏡,道:“敝人不擅爭辯,貿(mào)然說出來,反而會讓歹人擾亂判斷?!?/br> 也是,大半夜戴墨鏡,扛著小提琴盒出來冒險(xiǎn),確實(shí)比其他正常人可疑。顏格心里默默想道。 “算了算了,”蕭怡氣得腰子疼,“跟你說話真惱火?!?/br> 黎好壞誠懇地建議道:“那你去喝熱水啊?!?/br> 蕭怡:“……” 蕭怡:“顏格我收回背后罵你冷漠無情的話,你真是太靠譜了?!?/br> 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三人終于來到了五樓的那間老舊美術(shù)室。 門是開著的,里面的陳設(shè)和當(dāng)時通過活偶視角看到的一模一樣,只是一進(jìn)門就看到了幾乎擺滿一面墻的石膏像,教顏格和蕭怡本能地緊張了一下。 “都是死的?!崩韬脡那昧饲闷渲幸蛔鹗嘞?,接著說道,“其實(shí)關(guān)于九中的情報(bào),我也是從中央公園那兒換來的,是不是屬實(shí)并未驗(yàn)證過,只知道在12點(diǎn)前挨過兩次考驗(yàn)的人都可以活下來而已,何況,我也不知道波克蘭先生是誰?!?/br> 言罷,他又轉(zhuǎn)頭去望向顏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