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頁
書迷正在閱讀:帝國最強召喚師、犬科男友2、上將,您的小少爺跑路了、女明星的yin蕩生活、灰姑娘的橄欖汁、無知匪類、當驟雨初至、假千金她努力當作精、穿書后我娶了敵國質(zhì)子、被迫上萌娃綜藝后爆紅[重生]
下一刻, 顏格聽到了黎鴉手中虛撥的琴弦有那么一瞬間發(fā)出了不正常的顫音。 命中心臟。 一瞬間,顏格想起了那些被一槍打成死物的紙人,微微張開口。 “黎——” 然而黎鴉只是輕輕向后仰了一下,即死之槍并沒有湊效,而是笑了一下, 略略提起了幾分認真。 “然而所有的‘英雄’,終場時, 都將奏響哀歌。” 他話音一落,四周的陡然響起了G大調(diào)的沉重鋼琴回響,而里昂槍口在冒出了火花后,就仿佛進入了一幕啞劇一般。 他的聲音,他的槍響,一切的一切,都融入了一場大型交響樂里。 顏格微微震動的瞳孔中,映出黎鴉的的側(cè)臉。 ……他一個人,就宛如一支交響樂團。 “概念擴張——萬物終死,這一曲……就給你取名《英雄落幕》吧?!?/br> 隨著最后一個音符落下,英雄落幕,空間接入現(xiàn)實。 里昂在這一場奇特的交鋒里垂下了頭顱,雙眼再次被細線自動縫合上,他站在那里,宛若沉眠。 “顏格!” 蕭怡的叫聲傳過來,顏格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能動了,他轉(zhuǎn)動眼珠,對上其他人駭然的表情,發(fā)現(xiàn)自己看到了每一個人每一個表情引發(fā)的肌rou、骨骼的移動,并且本能地在心里模擬起了自己如果模仿,會不會完美復刻這一些。 除了黎鴉。 骨骼發(fā)出一陣陣怪響,顏格一下子掙開束縛,朝黎鴉跑了兩步,但很快觀察到他的怪異。 好像他在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有點擔心他之后,眼睛微微發(fā)亮,之后表情迅速頹靡,一副搖搖欲墜等他來扶的樣子。 顏格:“……” 顏格徑直從他身側(cè)走了過去,對M82的人說:“里昂被他解決了,你們是要回收還是?” 賀明呆呆地看著這一切,尤其是觀察了一下顏格,發(fā)現(xiàn)他的氣質(zhì)不同以往,表情里露出少許失落。走過去試探了一下,確定里昂暫時陷入了沉睡,長出了一口氣道:“多謝黎先生,這一次我們技不如人,希望下次還能有合作的機會?!?/br> 里昂拖的時間比他們想象得要久,此時已經(jīng)過了凌晨四點半?;蛟S是今晚沒死人的緣故,烏鴉并沒有來清掃現(xiàn)場,整個紙人巷彌漫著一股燒焦的味道。 “……我開始懷疑,你現(xiàn)在到底算不算人了?!钡萂82的人把里昂帶走后,顏格才開始繞著黎鴉觀察起來,他毫無疑問地受了子彈的貫-穿傷害,但傷口和上次在汀西大樓天臺時的一樣,傷口急速愈合,僅僅流了一點血。 “第二階之后,你的第一樂章技能會變成自發(fā)性的東西,無需再唱出來,力量大增、瞬移、自愈都會成為固有的‘屬性’,而石化則是轉(zhuǎn)為精神輻射的壓制,無需再等到夜晚才生效?!?/br> 顏格晉階了之后,黎鴉好似說話就沒那么多禁忌了,隨口道:“不過這些力量都不如‘概念擴張’,好好研究你的自有技能,學會活用它,你可以像我一樣強。” 話是這么說,你一臉自豪的樣子讓人不爽也是真的。 顏格看了一眼他流血的心口,道:“你不疼嗎?” “放心,我感受不到‘痛苦’?!崩桫f打住話頭,回憶了一下,否認道,“我收回這句話……你剛才唱歌的時候,我還是感受到了痛苦的?!?/br> 顏格:“……” 黎鴉:“我還是第一次聽人把《伶王悲歌》唱得像一首原創(chuàng)歌曲?!?/br> 顏格:“…………” 黎鴉:“你說話聲音明明還挺好聽的,為什么唱腔能這么天馬行空,我竟沒聽過這種唱法?!?/br> 顏格:“我告訴你一個秘密?!?/br> 黎鴉洗耳恭聽。 顏格:“我從來沒建立過擇偶觀,但今天我想把搞音樂的先排除在外面。謝謝你的幫助,希望我們今后仍然保持著純潔的商業(yè)合作關(guān)系。” …… 回到老瓷街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將近早上六點,這一夜的疲憊也都涌了上來。 只有黎鴉精神奕奕得像個夜貓子,歪纏了一路,到老瓷街的時候才不得不暫時離開一會兒,要回去拿自己心愛的小提琴,然后就過來加入同居。 “是群居?!鳖伕駨娬{(diào)。 “一樣的,我覺得我們需要修復一下關(guān)系。”他說。 蕭怡飽受折磨,一路上皺著個臉,幾次欲言又止,最后還是跟顏格說,好孩子別和沙雕走太近,會被傳染病毒的。 顏格深以為然,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紙人巷的事,回去的路上,就發(fā)覺四周的環(huán)境有點怪。 “……為什么每一家的房門都打開了?” 他記得,走的時候,這條街上臨街的房子都是關(guān)住的,莫非是戴承澤來搜集過物資了? 抱著這樣的疑惑,顏格回到了老瓷街32號,由于走之前把門神畫交給了戴承澤,所以開門也只能讓他來開,便用力敲了敲門。 “誰?!”里面?zhèn)鞒龃鞒袧煽謶值穆曇簟?/br> 顏格覺得不對,馬上道:“是我們,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你們終于回來了!”戴承澤在門后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把門神畫輕輕摘下來,連忙打開了門讓他們進來,然后看了一眼老瓷街左右,又很快把門關(guān)上,將門神畫貼好。 顏格看了一眼坐在院子里、耷拉著腦袋的顧鯉鯉,問道:“是昨天晚上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