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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觀奧萊斯跟沒事人一樣,還能想著再續(xù)一局。果然美人再美,也要看是普通美人還是軍部的美人啊。 “我認輸?!逼钅钪拐\道:“再喝的話,這一夜真的需要你照顧我了?!?/br> 奧萊斯聞言先是一愣,等祁念之后半句話說話,心中竟有些隱隱的期待了。 他看著祁念之的藍眸中閃著細碎的光芒,唇角勾起,柔聲道:“我的榮幸?!?/br> 祁念之被奧萊斯的笑晃得怔神,有些迷糊了的腦子中只覺得驚艷無比。 紅色快速爬上他的耳根,他轉(zhuǎn)頭不去與奧萊斯對視。輕咳一聲,掩飾一般站起來轉(zhuǎn)身,“我先去取東西?!?/br> 說完,幾乎是落荒而逃地快步上了樓梯,轉(zhuǎn)眼消失在拐角處。 “呵?!眾W萊斯忽地低聲笑開,聲音在胸腔中低低地震著,低沉而悅耳。 “真可愛?!彼{眸瞇起,他回味著剛剛祁念之耳垂上的紅。該說不愧是小少爺?shù)碾p生哥哥嗎,都是那么可愛啊。 早已心動的母胎單身狗覺得這是一次機會,他必須要好好把握住。他笑著戳開晚上的光腦,快速地編輯著文件。 這是他第一次任性地不想管現(xiàn)在是幾點,只想趕緊跟西維爾分享喜悅,不,匯報工作。 文字才編輯了兩行,耳尖動了動,敏銳地捕捉到了聲響。奧萊斯直起身,表情嚴肅地看著樓梯口的方向,慢慢地站起身。 祁念之要取的東西就是一個裝著他以前調(diào)查的,關(guān)于溫家的一些不法的證據(jù)。 以前想的是以此為把柄,等小豬嫁過去時被溫家人欺負。就拿出來讓溫家人乖乖夾著尾巴,把他的小豬供起來。 現(xiàn)在小豬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這東西就只能用在別的地方了。最近溫余的民調(diào)經(jīng)過他們的一些列運作,已經(jīng)排在現(xiàn)任五個上將中的最末尾。 更別提還有五個實力強勁的新候選人。 他只需要在這兩天,挑個合適的時機,將硬盤中的東西扔出去。那么,帝國公民這一塊的選票,就會失去。 坐在黑暗中的祁念之拋著手中巴掌大的硬盤,挑起一邊唇角扯出抹冷冽的笑,溫潤的瑞鳳眼中綻放出一抹冷芒。 他早說了,溫家會為他們的傲慢付出代價。現(xiàn)在,代價馬上就要來了。 晚上的光腦散發(fā)著柔和的光芒,祁念之看了眼上面的時間。距離他上來后過了五分鐘。 時間好像有些長了。祁念之匆匆起身走到門邊,手剛搭在門把上,想起剛剛的心悸又猶豫起來。 要不然再等等吧,等那奇怪的心悸過去再說吧。手才松開門把,祁念之又糾結(jié)了,好像一直讓人等,也很不禮貌。 還是下去吧,說不定只是酒精作用才出現(xiàn)那種奇怪的感覺呢。祁念之心中安慰自己,打開門后,輸了密碼和指紋將書房門鎖好。 祁念之轉(zhuǎn)身抬頭,看見站在自己前幾步之遙的祁震,意外地挑了下眉。 “父親,這么晚了,還沒睡?”祁念之重新掛上面具,溫聲詢問道。 “有些事情和你談?!逼钫鹉抗鈷吡讼缕钅钪砩系囊r衫、馬甲、西褲,難得關(guān)心道:“又加班了?注意休息,不要把自己累壞了。今天還不住在家里?”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話說出口,連他自己都愣了。 他想,或許是夜晚人的情感都脆弱吧,看著面前的大兒子,便想起了容貌相似的發(fā)妻。 “不了,朋友還在下面等?!逼钅钪Y貌地拒絕,溫和的表情中沒有一絲波瀾。 他懂事早,如果說這個家里誰第一個發(fā)現(xiàn)了祁震外面有了另外的情人兒子,那么那個人是他。 說來也巧,那天恰巧幼兒園早放學(xué),家里的司機還沒有到。他便帶著想吃糖的小豬到附近商場的超市去買糖吃。 不經(jīng)意地一回頭,就看到在另一排貨架前挑零食的三個人。美艷妖嬈的女人,長相平平的小孩和笑容儒雅的男人。 他錯愕地看著男人抱起了小孩,在女人不知道涂了多厚口紅的唇上印上了一個吻。 幾分鐘的功夫,他還是認出來了,男人就是他的父親。 真惡心。那時的他在心中想著。 自此,不論母親去世后,祁震帶回來幾個私生子他都無動于衷。畢竟,他早就不期待這個父親了。 “這樣啊?!逼钫鹉睦锊煊X不到兒子的冷淡。難得的關(guān)懷貼了個冷屁股,讓久居高位忘了本的男人撂了臉子,聲音也沒了好腔調(diào)。 “溫上將跟小語的婚期馬上到了?!?/br> “嗯。”祁念之敷衍地點了點頭,臉上寫著“與我何干?” 祁震被氣得一哽,自從上次兩人挑開了吵了一架,這個兒子越來越不把自己放在眼中了。 果真如溫上將所言,下一任的祁家家主,他要重新考慮人選了。祁震眼中浮出怒意,提高了些聲音道。 “溫上將的意思是,請?zhí)线€寫祁初之的名字,這樣可以挽回一些支持的民眾。畢竟,臨時換了結(jié)婚對象,不利于溫上將的名譽?!?/br> “父親您同意了?”祁震的話猶如一盆冰水兜頭澆下,祁念之被酒意熏染地懵怔的腦子和心中那么一點的綺念全部消散。 他卸下面具,目光冰冷,面無表情地注視著祁震。 祁震被祁念之的表情駭?shù)叵蚝笸肆艘徊?,軟底拖鞋在地毯上有些發(fā)滯,差一點就跌坐在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