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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痛?!弊蠹绲臓C和痛,讓祁初之皺起眉,瞇起一雙淚眼看西維爾。 伸出推據(jù)的雙手還沒貼到那帶著刮傷的胸膛上,就被西維爾的目光嚇得訕訕地垂下了手,手指在觸感細(xì)膩的被上劃著,不知道說什么好。 西維爾居高臨下漠然的目光是祁初之從來沒有見到過的,那漂亮碧綠眼眸成了黑,像是無機(jī)質(zhì)的石頭,看一眼就能將人凍上。 祁初之不甚清明的腦子里想到了臺風(fēng)來臨前的海,深邃幽暗,暗流洶涌,隨時都能將人吞沒殆盡。 恐懼如跗骨之疽緩緩爬上祁初之的脊背,他甚至覺得面前這個半張臉覆著層烏血,用漠然目光看著他的男人,不是西維爾。 不是他熟悉的西維爾。 小巧精致的喉結(jié)在天鵝頸上滑動了幾下,蒼白的唇又失了層血色,成了難看的青灰色。 祁初之垂下眼瞼擋去無措的目光,右手握住左肩上大手的手腕,猶豫著是不是該用力將它掰下來。 可就是祁初之這個垂眸別開眼的動作,徹底激怒了西維爾。 那個一直繃著的,不讓西維爾徹底發(fā)瘋的弦,徹底斷了。 “初初,為什么不看著我???” 西維爾緩緩欺身而下,唇角勾起一點(diǎn),露出個古怪的笑,瘋意從那雙暗沉的眼眸中緩緩流淌開來,成了一張網(wǎng),把無措驚慌的祁初之兜在了其中。 西維爾看著他最愛的黑眸中映滿了他的身影,唇角的笑終于有了暖意,一直按在肩膀的手移到了祁初之微尖的下頜上,用力捏著抬起。 ◎作者有話說: 貝利爾: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 路西法:你看看我,再說 第59章 陌生的西維爾 這是一個吻嗎?祁初之瞪圓的黑眸中蓄滿了淚水,長睫宛如一只脆弱的蝶,不停地顫動著掙扎著。 終于,在滿嘴的鐵銹味中,重重的垂下,將滿眼的淚擠了下來。 嘴唇柔軟又脆弱,平日里吃飯時勺子不小心的磕碰都會弄壞弄腫。又哪里能經(jīng)得起暴力的摧殘。 這是一個吻嗎?祁初之心中又問了自己一遍,這回迅速地就給出了否定的答案。 不是,這不是吻。 西維爾的吻明明是溫柔的,甜蜜的,帶著他能感受到的珍惜和寵愛。 這是野獸撕咬啃噬獵物,根本不能稱之為吻! 這是施暴! 被大掌牢牢掌握住的天鵝頸不斷地顫動,一聲聲脆弱的哀鳴在掌下響起。 祁初之的手搭在那滿是傷痕的背上,推據(jù)的工作在感受到濡濕的燙意后停了下來。 祁初之沒辦法再弄傷西維爾,哪怕現(xiàn)在這個男人瘋了一般的對待他。 祁初之不知道縱容的后果是變本加厲。 西維爾一只手牢牢地控制住脆弱的脖頸,另一只手干脆利落地撕碎了祁初之身上的衣服。 不大的撕拉聲在安靜的房間內(nèi)被放大了,在祁初之的耳中成了恐怖的音效。 “嗚嗚,不!”終于,在要窒息的空檔,空氣重新回到了鼻翼和口腔中。 祁初之“哇”地一聲哭了起來,這一次終于不再是安靜的哭泣了。他恨不得將滿腔的委屈全部哭出來。 “哭什么?嗯?”西維爾抹了下唇,看著手背上沾著的赤紅,眼中的黑竟然退下去了一些。 他緩緩垂眸,眼中的情緒難辨,專注又認(rèn)真地看著那重新恢復(fù)了血色的rou嘟嘟的唇。 真好。西維爾心中稍稍安定,他還活著。 目光梭巡而下,一寸一寸確認(rèn)上好瓷器上的釉有沒有一點(diǎn)的損傷。直到完全確認(rèn)只有一點(diǎn)小小的擦傷和灰塵,才終于松了口氣。 他還活著,他的初初還活著,真好。 后怕的情緒終于在殘暴的吻中得到了安慰,西維爾心中叫囂著還不夠,他還需要更多來確認(rèn)他的初初完好無損的在他的身邊。 肩后的上重新撕裂開來,疼痛不僅沒讓西維爾覺得難耐,反而更刺激他的神經(jīng),他必須花十二萬分的毅力來克制情緒。 或者說,他是在用疼痛來確認(rèn)此時此刻的真實(shí)。 血從西維爾的肩上滑落滴在了祁初之的鎖骨上胸口上,燙的祁初之縮了縮身子。 他偷跑的時候著急,只來得及找一套家居服換上,都沒有穿件貼身的短褲。 而現(xiàn)在,這點(diǎn)衣服全部毀在了西維爾的手上。 羞惱讓祁初之哭紅的臉蛋又紅了一層,他小心翼翼地看西維爾,雙手無措地?fù)踔乜凇?/br> “對不起,你不要生氣好不好?!?/br> “初初,你自己說你自己做錯了什么?”西維爾聲音低啞,不復(fù)往日的溫柔。 “我不該偷你的機(jī)甲鑰匙。”偷這個字讓祁初之覺得羞愧,再加上眼下的情景,讓這羞愧翻了倍,他覺得腦袋都燒冒了煙。 “我沒有想那么多,我真的不知道機(jī)甲會爆炸……” “誰要管什么該死的機(jī)甲??!”西維爾厲聲打斷祁初之的話,看著他怯生生的眼眸,好不容易綠了一點(diǎn)的眼睛又恢復(fù)了黑沉。 “祁初之,你認(rèn)為我是為了個機(jī)甲和你生氣???!那東西要多少有多少,我在乎嗎?!” 西維爾逼視著祁初之,但凡他要敢點(diǎn)一個頭,他覺得自己能當(dāng)場撕碎了他。 “……”祁初之咬了下嘴唇,卻不想碰壞了凝血的傷口,鮮血又重新染紅了半片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