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她努力當(dāng)作精 第1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穿書后我娶了敵國質(zhì)子、被迫上萌娃綜藝后爆紅[重生]、玄幻模擬器、贅婿出山、勾引 (1V1H 狗血)、清美人(futa百合nph)、【快穿】軟弱人渣但可口的少女NPH、美人多疾
“這是山體陽面?!迸嵬沧吡诉^來:“沒有那么陡峭,攀爬時小心一點就可以。” 他停頓了一下,又偏過頭,詢問道:“或者你想走山道嗎?” 走山道顯然只能做最后一名,江舒很快地?fù)u了頭,在附近找了個最好攀爬的地方,手腳并用地往上爬去。 這座山確實還算好爬,外露的石頭很多,草木也茂盛,幾乎到處都可以借力。 但是即便如此,江舒還是在爬到一半的時候感到了脫力。 她的大腿,小腿,腳踝,包括腳掌都在向自己抗議。 她從沒有這么爬過山。 她以前也不是沒有爬過山,但是它們都有著景區(qū)開發(fā)好的路線,耗費的體力和爬這座山完全不同。 江舒扶著樹,停下了腳步,輕輕喘了口氣,然后扭頭看向了裴望,做了個暫停的手勢:“我要歇歇?!?/br> 她在四周看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干凈能坐的地方,然后抬了頭,睜圓了眼,兇惡地質(zhì)問裴望:“你今天為什么不帶外套?” 裴望嘆了口氣,然后順從地應(yīng)道:“是我的疏忽。” 他思考了片刻,將之前那頂太陽帽拿了出來,將上面的裝飾絲巾解了下來:“這個鋪在地上好嗎?” 江舒瞪了過來:“那我之后戴什么?” 她其實還有很多頂帽子,這個也不是什么限量款,但是她就是要鬧一下—— 惡毒女配做點妖怎么了? 小姑娘的眼睛睜得很圓,像是被尾巴后突然出現(xiàn)的黃瓜嚇到了的貓咪,炸了毛尾著主人,逮著什么事情,都要遷怒般地喵喵叫幾聲。 裴望蹲下身,將絲巾遞給她:“回去我再給你買一個新的,可以嗎?” “我為什么要你買的東西?”江舒將頭撇到了一邊去:“我不會自己買嗎?” “好?!迸嵬悬c無奈地笑:“你自己買?!?/br> 他晃了一下那條絲巾:“那你現(xiàn)在要坐下嗎?” 江舒一把抽過了那個絲巾,想把它鋪在地上,但是她剛把絲巾放到地上,就定住了動作:“我們本來就比其他組爬得遲?!?/br> 她蹲在地上,絲巾的一端卷在手指上,一端搭在地上,隨著她手指的晃動,被拖拽著在地上蹭來蹭去:“再休息的話,我們是不是要墊底了?” 江舒盯著指尖纏著的絲巾,然后一扭頭,將絲巾的尾端甩了過去:“拉我起來。” 裴望笑了一下,他指尖攥住了絲巾的一端,虛虛地拉了一下,然后江舒就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 她一邊奮力地找著往上爬的路,一邊扯了一下絲巾:“水?!?/br> 裴望把那瓶礦泉水遞了過去。 江舒下意識接了水,低頭看了一眼,又原封不動地推了回去,理直氣壯:“擰瓶蓋還要我教你嗎?” 裴望松開了絲巾,接了瓶子,將蓋子擰開了一半,然后往前快走了一小步,用瓶身輕輕碰了一下江舒的手背:“好了?!?/br> 江舒愣怔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 她抓了礦泉水瓶,扭頭又看了裴望一眼,然后停下來喝了兩口水,擰好了蓋子,將水遞給了裴望。 好怪,裴望為什么一直不來打臉?明明她都這么給機會了。 江舒一邊努力往山上走去,一邊思索著這件事。 是她表演得不夠好?還是他礙于江爸爸江mama的面子,一直在努力忍讓她? 江舒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她扭過頭,試著更囂張一點:“我不要繼續(xù)爬了?!?/br> 她往旁邊的樹上一賴:“你背我上去吧?!?/br> 她果不其然地看見了裴望驚愕的眼神。 他的訝異幾乎掩不住,江舒想,他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兇她了? 裴望確實開了口:“真的嗎?” 他走到了江舒面前,微微低頭,聲音很輕:“這里已經(jīng)可以看見集合點的旗子了,最多還有兩分鐘就到了。” 裴望確認(rèn)般又問了一句:“真的要背嗎?” 江舒頓了一下,然后她極快地抬了頭,倉促地看向了山上。 山頂上有一個很大的紅旗正在迎風(fēng)招展,甚至隱約可以看見節(jié)目組的人正在上面來回走動。 江舒:“……” 江舒惱怒地背過了頭:“我不要了?!?/br> 她木著臉往山上走去,剛走了兩步,就聽見腦海里“?!绷艘宦?,裴望的那個打臉系統(tǒng)突然響了起來:“成功打臉惡毒女配江舒,獲得十積分。” 江舒憤怒地加快了步伐。 這個打臉系統(tǒng),她沉著冷靜地想,她什么時候?qū)擂嗡裁错?,丟了吧沒救了。 江舒幾乎是憑著一股氣勁兒爬上的山頂。 有工作人員看見了她:“江老師?” 他喊了一聲,剩下的工作人員齊刷刷圍了過來:“您這么快?”他們往她身后看:“裴老師呢?要兩個人一起到才作數(shù)——” 裴望從她身后走了出來。 工作人員“哇”了一聲,然后有人反應(yīng)了過來:“流程流程!禮花禮花!” 他們慌亂地走到了個桌子前,從上面拿了兩個禮花筒,然后轉(zhuǎn)過了身,一拉后面的繩子,花花綠綠的彩帶登時噴了出來,落了江舒和裴望一身。 導(dǎo)演突然從工作人員身后探出了頭,雙手夸張地捧住了自己的臉:“驚喜嗎?喜歡這個surprise嗎?” 江舒抖了一下衣服,將彩帶都抖落了下去:“很驚喜。” “你做得很好。”她沉重地看向了導(dǎo)演:“下次不要再做了。” “是你們不懂得欣賞?!睂?dǎo)演很惋惜:“你們錯過了藝術(shù)?!?/br> 江舒撇過了頭。 她在不遠(yuǎn)處看見了幾把椅子,走過去坐了下來,彎腰敲了敲自己的腿,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導(dǎo)演?!?/br> 她環(huán)顧了一圈四周,隱約有點擔(dān)憂:“你來了,那曲玫和于貞呢?她們倆沒來嗎?” 導(dǎo)演看了江舒一眼:“來了?!?/br> “我看她們活力充沛?!彼冻隽艘粋€快慰的笑:“把她們放在了別墅門口?!?/br> 江舒歪了腦袋:“活力充沛?” 其他嘉賓都還沒有到,導(dǎo)演很有閑情逸致地和閑扯:“你猜她們早上為什么沒來集合。” 江舒努力猜測了一下:“睡過了點?” 她自己否認(rèn)了這個答案:“不對?!?/br> 如果是睡過了點,導(dǎo)演把她們叫醒之后,她們就會和其他人一起參加早上的錄制的。 江舒重新品了一下導(dǎo)演話里的意思,然后睜圓了眼睛:“她們早上出門了?” 導(dǎo)演豎了根手指,慢悠悠晃了晃:“她們半夜就出去了?!?/br> 他嘆為觀止:“帳篷里是有兩個睡袋的,但是曲玫就是不愿意和于貞住同一個帳篷,半夜十一點——” 這還是他調(diào)了攝像機才查到的:“半夜十一點,曲玫離開了別墅,前往了漁村借住?!?/br> 江舒眨了眨眼睛。 導(dǎo)演疲憊地?fù)]了揮手:“曲玫離開的聲音驚醒了于貞,她跟著也離開了別墅,然后在漁村附近被曲玫發(fā)現(xiàn),然后分開住進(jìn)了漁村里?!?/br> 他在口袋里摸了摸,抽出了支煙來,咬在了嘴里,然后掃了一眼江舒微微后仰的身子:“別緊張,我就咬兩下,不抽。” 導(dǎo)演繼續(xù)道:“我們是在去漁村的路上遇見她們倆的,一前一后,估計是想趕回來錄制節(jié)目,但是沒想到我們的錄制開始得那么早?!?/br> 江舒抬手支住了下巴:“哇?!?/br> 她捏了兩下自己酸脹的小腿,繼續(xù)追問道:“那你會處罰她們嗎?” “處罰?”導(dǎo)演哼笑了一聲:“她們倆違背了合同,過兩天我會找她們談賠償?shù)??!?/br> “至于節(jié)目內(nèi)——”他拖長了腔調(diào),慢悠悠道:“比別人更遲開始爬山已經(jīng)是很重地處罰了。” 江舒攏了一下眉:“?” 她敏銳地察覺到了不對,追問道:“導(dǎo)演,今天的積分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用途呀?” 導(dǎo)演已經(jīng)恢復(fù)了冷靜,他把沒點燃的煙扔進(jìn)了一旁的垃圾袋里,然后側(cè)了頭,高高挑起了眉,得意道:“你猜。” 江舒沉默地瞥了他一眼。 導(dǎo)演大笑起來,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來回轉(zhuǎn)了兩圈,然后豎了根手指,來回晃了晃:“給你一個特權(quán)。” “積分和下午的活動掛鉤?!彼朴频溃骸跋挛绲幕顒泳驮谏缴?,你可以在附近找找看?!?/br> 江舒狐疑地皺起了眉。 這片山頂還是有一些大的,江舒不是很想動彈,扭了頭看裴望。 “哥哥——” 她拖長了腔調(diào)喊。 裴望側(cè)頭看了她一眼,然后眼睫往下輕輕一壓,無聲地站了起來,往其他地方走去。 江舒靠在椅背上,看著裴望在山頂轉(zhuǎn)了好大一圈,然后走回到了她的身側(cè):“東邊有一些特殊設(shè)備。” 他大概是知道江舒分不清,抬手指了個方向給她,溫聲道:“在那里?!?/br> 這座山雖然不是很高,但是已經(jīng)有了云霧遮擋。江舒看不太清設(shè)備的模樣,只瞧見有幾個工作人員正守在旁邊。 有什么設(shè)備會架在山上? 纜車?滑道?透明棧道? 這些都是很常見的設(shè)備,裴望大概不會不說名字,還用“特殊”來形容它們。 江舒突然坐起了身,小心翼翼地看向了導(dǎo)演,謹(jǐn)慎問道:“導(dǎo)演,不會是蹦極吧?” 導(dǎo)演抬著下巴,居高臨下地看了她一眼。 江舒覺得不詳?shù)念A(yù)感加重了,她下意識地往裴望身邊靠了一點,肩膀幾乎挨到了他的肩膀上,然后她壓低了聲音:“導(dǎo)演,看你這個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