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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里存放了他新作的手稿。 其實蛇人偷偷看過,就像每個偷看孩子日記的父母。結果在那本名為《霸道惡魔的俏養(yǎng)父》的書里,蛇人看到了讓他面紅心跳的內容。 他并沒有把自己帶入書中那位人前冷冽自持、人后溫柔嬌俏的“俏”養(yǎng)父,只把這本書當作男孩對《干爹的甜心祭品》的模仿。 “那個,”蛇人憋了一會兒還是開口了,“能不能不寫蛇有兩、兩根了?” “???”男孩意識到對方偷看了自己寫的黃書,和廣大被偷看日記的兒童不一樣。他大大咧咧,沒有半點羞惱憤怒。 蛇人曉之以理:“這不尊重事實,搞得我們整個蛇族群化人之后都挺自卑的,好像拿不出兩根都有缺陷。” “……哦好。”男孩口頭上做出了退讓,但心底里沒有修改藝術品的打算。 蛇人本來還想質疑真的有蛇的蛇毒能讓人宛若死去卻毫發(fā)無傷嗎,但考慮到故事就需要適度的虛構,由此及彼想到紅盒子里蛇的兩根勾巴,很快接受了這種程度的虛構。 “這個故事還有后續(xù)嗎?”蛇人問道,“畢竟路西法還沒有死,海德拉也算是……活著?” “然后……我還沒完全想好了。”男孩靠在蛇人結實的腹肌上,右手撫摸凹凸不平的鱗片。 “路西法活下來了,聽到的第一條消息就是勇士赫拉克勒斯殺死了九頭蛇。他堅信海德拉在永生女神的庇佑下沒有死,但為了躲避父魔,又不能大張旗鼓地尋找,只能一遍遍研習黑魔法,想要得到海德拉的消息……” 他的聲音越來越輕,就像羽毛似地安撫著蛇人的心緒,比安眠曲更加奏效。話還沒說完,蛇人的呼吸就均勻起來,像是進入了冬眠狀態(tài)。 男孩挺起身湊近,幾乎要吻上他的嘴唇卻沒有接著俯身,而是輕輕問道:“嘿,你睡著了嗎?” 蛇人的本能告訴他,在和別人交談的過程中入睡可不太禮貌,于是強撐著含糊道:“沒有……后來呢?” “后來我就找到你了……”男孩用氣聲在他耳邊低語,親昵地貼近他的雙頰、脖頸再到胸膛,就像是許多年以前那樣。 這種失而復得地幸福太濃郁了太真誠了,讓蛇人懷疑自己是否在做夢。 他腦子轉不過彎來,訥訥道:“什么?” 男孩改口道:“后來的情節(jié)我就沒想到了——睡吧,等你醒來,我很想聽你的意見?!?/br> 作者有話說: 謝謝寶貝們的祝福!昨天出了成績,我初試成績蠻高的,大大超過了我的預期,填報的學校基本上是穩(wěn)了。 第17章 瑣碎 35 一場深冬的酒會落幕后,女巫小姐跌跌撞撞地回家,皮靴都甩掉了一只,手上還拽著那只半滿的酒瓶。四周都是打量的目光,但看到她尖頂?shù)呐焙托厍暗幕照?,沒人敢上前攙扶。 她一只腳踩在雪地里,凍得通紅也毫無知覺,嘴里嘟囔著“完了完了”“這是怎么回事呢”“我沒有騙你們”。 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勾勾腳趾,一骨碌爬到了路邊的箱子上大喊:“嘿!大家快逃命吧——這個國家快不行了!嗝!” 她一個酒嗝把自己打了一趔趄,癱坐在箱子上:“不對不對,我是說這片大陸都要完蛋……嘶我該不會是看錯了吧?” 就這樣,吸血鬼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 女巫小姐在貴賓滿座的皇家酒席上貪嘴喝醉,先是站到餐桌上說自己其實是一只半人馬,跳下來的時候拽掉了公爵的假發(fā),最后也是最讓人擔心的,她又一次預言了王國的滅亡。 上回她曾是兢兢業(yè)業(yè)的皇室女巫,純潔,高高在上,是所有人的救星,卻依舊沒逃過火刑。而這一次她是酗酒的饞貓,沉浸在酒會舞會里放浪形骸,女巫屆所有人提起她無不大搖其頭,但又不得不崇拜她卓越的天賦。 說到底預言沒有改變。那條曾經(jīng)奪走她生命的預言又出現(xiàn)了。 而德古拉能確定的是國王和從前一樣,也是個懦弱又多疑的陰謀家,大概很快就下令燒死她,燒死王國里所有的女巫。 “其實我昨晚喝多了,不知道占卜得對不對?!迸仔〗惚坏鹿爬瓘拇采献饋淼臅r候沾染著酒氣,說話大著舌頭,但意識已經(jīng)清醒了,“水晶球一直閃啊閃的,黑的紅的都有,我沒太看清楚。” 她的意識顯然還沉浸在昨天的酒會里,張開雙臂環(huán)抱德古拉,驕縱地命令道:“接著跟我一起跳舞吧,我們不可以停下來。” 剛踏出一步就“哎呦”一聲從床上摔在地毯上。 “昨天和你跳舞的不是我?!钡鹿爬[忍不發(fā),蹲下身跟她交流,“那個我不追究了,我們得快點搬走?!?/br> “不是你?不可能!”女巫小姐把自己摔清醒了,睜大眼睛裝可憐,“他和你一樣高啊,當時天太黑了,我的腳也很冷?!?/br> 這就是她昨天抱著皇宮門口的士兵雕塑又親又啃不撒手的原因嗎? “我們該離開這了,快收拾好自己?!钡鹿爬裉嶝堃粯訉⑺テ饋?,塞回被子里,慌忙地從書架上取下幾本鑲金邊的大部頭書扔進布口袋里,又胡亂地把女巫小姐的衣服往袋子里塞。 “我猜國王的人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br> 女巫小姐晃了晃她不大舒服的腦袋,似乎不太理解對方的著急,打了一個響指,門口的骷髏骨架哐鐺哐鐺跑去廚房打包餐具和食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