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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疏林眉頭緊皺,只覺惡心。 谷小少爺聽完倒是沒多大感觸,就是探索似的看了眼李博衍。 李博衍感覺有人看著自己,眼睛一掃,剛巧和谷小少爺對個正著,看他一臉難以言狀的表情,先是奇怪了一下,然后反應(yīng)過來了:“我不來這些地方?!?/br> 谷小少爺有些惋惜的點點頭,然后李博衍補了一句:“老妖怪不讓?!币亲约焊彝低等ケ焕涎职l(fā)現(xiàn)了,肯定會被吊起來打。 逛不逛妓院這個事情,被討論的這么認(rèn)真還這么正經(jīng),那可真是少見,畢竟這還死了個人,正經(jīng)事都沒做完,兩人這心思就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了,這可不太好。 ”咳咳。“顧修謹(jǐn)清咳兩聲提醒兩人收斂些,接著問皎月:“所以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是你們下的手?” 皎月眼睫微動,換了副無知無辜的神情:“這我可就不清楚了。” “你不是這兒的管事嗎?”葉疏林問。 “管事而已?!别ㄔ抡f:“說白了,我也是幫主人家做事的,主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里輪得到我來多嘴?” 顧修謹(jǐn)又過去查看了一下尸體,說:“來報案的人說,看到有人渾身是血的從合嬌樓上掉下來,他是自己跳下來的,還是說被人丟下來的,你們看見了嗎?” “沒看見。”葉疏林說:“你先讓仵作驗驗,看他是摔死的,還是說掉下來之前就死了?!?/br> 顧修謹(jǐn)抬頭看了一眼葉疏林,也沒正面答話,只說:“那等會兒就把尸體帶回去吧?!?/br> 葉疏林正奇怪顧修謹(jǐn)為什么沒帶仵作來呢?一個黑色的人影從天而降,直直的落在皎月面前。 皎月被嚇得猛的往后退了幾步,這些人里還是李博衍反應(yīng)最快,來人才落地,發(fā)現(xiàn)是個活的,也沒看體形樣貌,隨手一掌就劈了過去,來人翻身一腳擋開,也沒多花功夫和他應(yīng)付,直接就走到了顧修謹(jǐn)面前打起手勢來。 谷小少爺看清了人把拔到一半的開疆收了回去,葉疏林三魂七魄歸了位,先是慶幸來人見過,接著面色不善的瞪著顧修謹(jǐn)。 “諸位莫慌?!鳖櫺拗?jǐn)說:“是我讓讓子一替我去找找哪里是現(xiàn)場的,無事,無事啊。”顧修謹(jǐn)看完子一的手勢,招呼著他們說:“走吧,自已說三樓樓梯口右轉(zhuǎn)第四間房有血跡,我們看看去?!?/br> 幾人一起往三樓上走,葉疏林看著顧修謹(jǐn)身后的子一,頗有不滿:“你帶來的人手也不少,偏偏是他去?!比~疏林這是嫌子一又聾又啞,辦不好事情。 這話聽起來輕蔑,顧修謹(jǐn)縱然不喜,還是回答說:“子一嗅覺上佳,尤其對血腥味兒最是敏感,找起來比別人快些?!?/br> 葉疏林聽后就沒多說什么了,幾人到了房間,推開門先是看見一地的凌亂,房間里的擺設(shè)能砸的全被砸了個遍,掛著的紗幔什么的也全被扯落了下來,上面還大大小小的被蹭上了不少血跡,不止是紗幔上,還有地上也有不少。 想來應(yīng)該是死者掙扎逃跑時弄上的。 其中血跡最多的就是床上的那床褥子,紅彤彤的一大片,床上還放了幾段被割開的繩子和一把小刀。 顧修謹(jǐn)走過去拿起繩子,看見繩子上沾有的血跡,想來死者傷口處粘著的那些碎屑就是這些繩子上留下了。 就這一瞬間,一個窮兇極惡的客人為了滿足自己的惡心癖好,將一個妓|子|綁|在|床|上|施|以|暴|行,妓|子不堪忍受,掙扎逃脫,最后只能跳樓解脫的故事就在眾人腦子里成型了。 看到這些,對于兇手,葉疏林已經(jīng)了然于胸了:“今天他接待的客人是誰?”今天第一次接客就出了這種事,下面的傷又是新傷,犯人肯定就是那個客人。 顧修謹(jǐn)沒說話,依舊在仔細(xì)的查看著房間,像是在找什么。 皎月想了想,不太確定的說說:“好像,是從迄幹來的商人?!?/br> 迄幹啊?顧修謹(jǐn)聽了皎月的話,沉思起來,這可難辦了。 “好像?”葉疏林問。 皎月回答說:“公子啊,我們合嬌樓開門做的是四方生意,求的就是南來北往的人賞口飯吃,要是什么都盼問清楚了,我們可是要餓死的。” “等下把她帶回去,讓她看看剛才帶走的那些人里,有沒有那個商人。”葉疏林想著就這么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說快點找到皎月嘴里說的那個商人,弄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葉疏林話一說完,皎月卻突然笑了起來,聲音不大,低聲輕笑,卻笑得輕蔑,顧修謹(jǐn)四個人覺得奇怪,一起轉(zhuǎn)頭看向皎月,皎月笑夠了,吐了口濁氣,說:“小公子,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我要是指認(rèn)了客人,要是不是人家的錯,那我們這生意還要不要做了?” 葉疏林面色不悅:“你什么意思?” 顧修謹(jǐn)一手拉住葉疏林,一手?jǐn)r住谷城,李博衍根本不用擔(dān)心,人壓根就覺得這事和自己沒啥關(guān)系,一直都是置身事外,看熱鬧的態(tài)度,要不是因為他要跟著葉疏林,估計就人命案發(fā)生的那一刻,他為了躲麻煩,早就跑了,壓根不會耗到現(xiàn)在。 皎月腰肢嬌軟的微微福身,看著溫順,說的氣人:“公子莫怪,凝雪既然賣到了我合嬌樓,入的就是賤籍,不論死活都是我合嬌樓關(guān)起門來自己的事情,賣身契您也看到了,既然死的是個賤骨頭,我合嬌樓就全當(dāng)省口飯食了,余下的便不追究了,就為了一個涼透了的賤骨頭,得罪了我合嬌樓的客人,砸了我們的招牌,請恕我做不到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