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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滿臉色一沉,頗感無奈,葉疏林記吃不記打,著了這么多次道,半點記性都沒長,頓覺疲累,她沒管過這么不知好歹的人,偏偏還不能動手,她兩只手撐著腦袋揉揉太陽xue,嘆了一口氣,本來就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也就有點不想裝下去了,一個兩個的,沒必要這么委屈自己。 直接不客氣的說:“我說你手底下的人也不少,何必非扒著葉疏林不放?四海鏢局如今那樣的光景,你是沈書行教出來的,不至于趕盡殺絕吧?” 元滿話說得沖,顧修謹(jǐn)也不生氣,只覺得新奇,聽?wèi)T了元滿的虛以委蛇,這么明刀明槍的,元滿還是第一次對著他:“元姑娘你這是搭上了不有閣,硬氣起來了呀?” 元滿抬頭看著他也不否認(rèn),臉上有了些不耐煩的神色:“蘇凜這件事說白了是皇上和沈書行的博弈,和我們也沒什么關(guān)系,你沒有必要非把我們扯進來,永州的時候要是說我們還算有點用處的話,金州這里我們可是無能為力的?!痹獫M也不清楚顧修謹(jǐn)是怎么回事,非要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的纏過來。 “怎么沒用處?”顧修謹(jǐn)說:“你們可是幫了我大忙啊。” 顧修謹(jǐn)這話說得陰陽怪氣的,元滿微微偏頭嘆了一口氣,再轉(zhuǎn)過來就換了一副高深莫測的笑容:“顧修謹(jǐn),不有閣你也是知道的,既然我搭上了不有閣,你覺得,我是為什么找他們?” 不有閣自古都是江湖上的一個謎,沒有人知道它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卻人人都知道有這么個地方,且行蹤不定,據(jù)說已經(jīng)換了好幾個地方了,近些年不有閣落腳的地方在長廊。 比不有閣更神秘的,是不有閣的閣主,大家都只知道有這么一個人,卻沒人見過,所以洛瀟瀟說元滿去拜訪不有閣閣主的時候顧修謹(jǐn)才覺得驚奇,元滿居然認(rèn)識不有閣的閣主?而且看樣子,元滿還和不有閣閣主關(guān)系匪淺,他真是對元滿越發(fā)的好奇了。 可是好奇歸好奇,這會子還是不要節(jié)外生枝的好,所以顧修謹(jǐn)把自己能屈能伸的特點發(fā)揮了出來,見好就收的說:“誤會了,這次真是葉疏林主動招惹我的,他吃了我的虧,心里不服氣,非要來我找點不痛快,我要找的人被葉疏林抓了,我可不得登門拜訪嗎?” “皎月?”滿大街的通緝令,元滿看到了怎么回想不明白:“你找她做什么?” 顧修謹(jǐn)把皎月的事情跟元滿說了一遍,把關(guān)于謝知義的那些事情隱去:“起先和皎月聯(lián)系的人叫做玉小真,現(xiàn)在正在里面陪著她,你回去了就能看見?!?/br> 元滿沒在說什么,越過了顧修謹(jǐn)往客棧走,顧修謹(jǐn)卻突然叫住她:“元滿,蘇凜做了這種事,被定罪不過是遲早的問題,事已至此,你真的還想置身事外?” 元滿腳步一頓,沒說話,顧修謹(jǐn)以為元滿被他說動,趁熱打鐵的說:“你現(xiàn)在來幫我,獲得的利益絕對更大,我可以跟老師引見你,你便不用埋沒于江湖,定能有更大的作為?!?/br> 顧修謹(jǐn)看得出來,元滿不是沒有抱負(fù)的人,她的野心絕不止這些野路子,顧修謹(jǐn)想,或許她只是因為沒有遇到伯樂罷了,他愿意給元滿這個機會。 元滿回過頭來看他,燈籠光印在元滿臉上,襯得晦暗不明,顧修謹(jǐn)胸有成竹的等著她答應(yīng),結(jié)果元滿語氣平淡的說:“你先把蘇凜定罪了再說吧。” 說完就回客棧了,回去之后就發(fā)現(xiàn)里面亂哄哄的,原來是穆小侯爺發(fā)現(xiàn)了玉小真就是他們剛到金州的時候,調(diào)戲谷小少爺和葉疏林的女子,鬧得葉疏林的臉色十分精彩。 洛瀟瀟看不關(guān)她事,就在一邊和皎月聊天,看見元滿回來了很開心,剛想跟她說玉小真和皎月的事情就被元滿告知,剛才在門口的時候遇到顧修謹(jǐn),顧修謹(jǐn)已經(jīng)跟她說過這件事了。 元滿沒有看到谷小少爺就問了洛瀟瀟,洛瀟瀟把谷小少爺?shù)男拍媒o元滿,看著元滿的臉色漸漸不好看起來,安慰說:“元滿,好漢是挺任性的,你可不要生氣啊?!?/br> 元滿把信揉作一團隨手一扔,擠出一絲笑來:“我不生氣?!?/br> “……….”洛瀟瀟看著滾了幾圈最后停在角落里的紙團...........真沒看出來。 那邊葉疏林說不過玉小真,又氣又惱的鬧了個臉紅脖子粗,看著笑意滿面的顧小侯爺,李博衍和玉小真,說了句“無趣”就跑一邊生悶氣去了,三人看他這個樣子,笑得更開心了,穆小侯爺?shù)靡庋笱蟮恼f:“嘖嘖嘖,害無趣,說不過就無趣了。” 葉疏林瞪了他一眼沒說話,什么叫小人得志,這就叫了,狗仗人勢,葉疏林不想和他計較。 洛瀟瀟怕元滿氣出病來,扯了個話題說:“我正在跟皎月說話呢,元滿你一起來啊,剛才說到哪了,對了,皎月你被拐來這么久了,你想家嗎?” 皎月點點頭:“想,每天都在想。” “還記得你家在什么地方嗎?” “記得。”皎月被拐來了這么久,從沒有一刻忘記過自己的家鄉(xiāng)。 “那你現(xiàn)在自由了,要回去看看嗎?” 皎月沉默了,想啊,怎么不想?可是自己現(xiàn)在這個德行,還有什么臉面回去呢?家里的人又會不會嫌棄自己?覺得自己惡心,丟人?還愿不愿意接納自己呢?皎月這些年無數(shù)次設(shè)想過這問題,皎月總想著有一天自己可以擺脫花婆婆的控制,回到家鄉(xiāng),看到自己的親人,可是啊,每次一想到這些問題,皎月就害怕了,覺得自己根本就不應(yīng)該回去,根本就無顏面對自己的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