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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強求趕著救人,往死里趕路,玉小真本來想慢慢走,可是莫強求這個人軸得很,覺得既然他們是一起出來的,自己就要負擔起玉小真的安全,生生提著玉小真一起走,他是好心,玉小真也不好打他,只能無奈的跟著他,往陵安,就不過五日,兩人就到了地方。 到了陵安之后,兩個各自有事,自此分道揚鑣,玉小真總算是歇了一口氣,到陵安時正值正午,玉小真索性一鼓作氣,直接就去了御影司,長策拿了信之后當場就拆了,玉小真拿著欠條準備拿錢就沒走,看著長策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對于信的內(nèi)容好奇的不得了,可也沒敢在長策面前造次。 長策是長輩,和李博衍可不一樣。 長策將信收起來,對著玉小真笑笑說:“玉姑娘舟車勞頓辛苦了,難為你幫李博衍送信過來?!?/br> 玉小真回話說:“哪有哪有,替人辦事嘛,這欠條,您看。”玉小真把欠條拿出來暗示長策說。 長策自動忽視了欠條,繼續(xù)說:“還請玉姑娘在長安歇息幾日,兩日后,我將東西給你,還請你幫忙,送去給李博衍?!?/br> “嗯?”啥東西?每說一份錢干兩份活??? “可是..........” “玉姑娘?!庇裥≌鎰傁胝f話就被長策打斷了:“拿錢辦事,天經(jīng)地義,待你把東西送過去再來找我銷賬也是一樣的。” 玉小真不樂意了:“拿錢辦事,是天經(jīng)地義,那也不能拿一份錢做兩樣買賣吧?” “這樣?。俊遍L策說:“那這欠條誰打的你找誰去吧,我將他踢出御影司了,他欠的外債與御影司無半分關(guān)系?!?/br> “…………”李博衍你這個右使真是做的毫無尊嚴:“左使大人大人這是要耍賴嘍?”李博衍的錢全是從御影司來的,要是御影司不管他,窮光蛋一個。 “哪里哪里。”長策笑嘻嘻的說:“這不是在和玉姑娘商量呢嗎?” “…………”這叫商量?玉小真也是個有脾氣的,手一甩:“我不要了?!狈凑畈┭芤步o了一點,不算是無功而返,她才懶得再去送一次,她又不是信使什么的。 轉(zhuǎn)身想走,長策在她身后幽幽說:“玉姑娘可能不知道,為了防止貪污受賄,中飽私囊,從御影司出去的錢財上面都有御影司的印記,近來御影司丟了一批金銀,御影司上下正全力尋找,不知道玉姑娘,可曾見過?” 玉小真回過頭來,一臉憋屈:“兩天以后是吧?”玉小真能屈能伸:“還是現(xiàn)在這個時辰?”看看,這才是這狐貍窩的真面目。 長策滿意了:“是的,帶事情完了,我自然會將欠條兌給玉姑娘。”也算是威逼利誘一樣不落了,沒辦法,李博衍這個傻子,不是自己的錢是一點都不心疼,多大的數(shù)都敢往上寫,敗家孩子,回來肯定是要打一頓的。 玉小真就不明白了:“為什么非要我去,你們御影司這么多人,就非的逮著我不放?!?/br> “沒人了,全出去辦事去了?!?/br> “………………”你自己信嗎? 最后,玉小真不得不答應長策兩天以后再來替他跑一趟腿,玉小真也是敢怒不敢言了,不行,長策不好坑,李博衍還不好騙?得讓他再給自己寫個欠條。 玉小真這邊事了,百無聊賴,這時候的陵安已經(jīng)落了雪,陵安也不是第一次來,于她而言著實沒有什么新意,玉小真不想傻站在雪里挨凍,轉(zhuǎn)頭去找客棧去了,玉小真從不委屈自己,既然來了陵安肯定是要去最好的客棧嘍。 人才到門口,玉小真就看到客棧大堂里里外外三層人,圍的那叫一個水泄不通,吵吵鬧鬧的,玉小真最愛看熱鬧,當即湊上去,憑著自己的一身功夫硬生生擠到了最前面,正興奮著呢,抬眼一看,嗯?莫強求? 莫強求一臉無欲無求的站在大堂上,在財神居求著莫強求救人的婦人現(xiàn)在穿著一身干凈的衣裳,不依不饒的抱著莫強求的腿哭得慘烈,這婦人如今不是那副邋遢的模樣玉小真都沒認出來,還是從婦人飽含怨氣的哭訴里分辨出來的。 旁邊還站了一個手足無措的大夫,這個大夫玉小真認識,就是莫強求叫去瞧病的那個,再往旁邊看,就是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娃娃躺在莫強求的腳步半點動靜也沒有。 “都是你,都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你要是早回來一天,我的孩兒就不會死,你還我的孩兒!還我的孩兒!” 莫強求半點沒有被人圍觀的尷尬與窘迫,只是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腳邊的孩子尸體,平靜的說:“你的孩子是娘胎里帶的胎毒,并非我的過錯,你求我救他一命,我答應了便會竭盡所能,我不是神仙,如今他沒撐住,是他的命數(shù),與我無關(guān)。” 莫強求這一番話說得有理有據(jù),可是那婦人那里肯聽,死活不撒手,就是哭著喊著讓他還自己的孩子,一邊的大夫看不下去了,上來一邊掰她的手,一邊說:“這位禪師不但出錢給你家孩子看診,還花錢用上好的藥材吊著你孩子的姓名,為了方便照顧,更是將你們母子從財神居接到了這里住著,吃穿用度,事無巨細,一樣不落,你要是再這樣咄咄逼人,未免也□□將仇報了。”現(xiàn)在深冬時節(jié),若不是這位大師心善,就這母子二人,哪里能穿上這么好的棉衣?再想想初見他們時他們那副衣裳襤褸的樣子,大夫越發(fā)覺得這對母子不識好歹。 --